御街行 作者:休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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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裸着身子,他却衣襟紧合,我伸手去剥他的衣裳,被他严严按住。
“真不乖...”他叹道,“一直这么不讨人喜欢。”
“如意,你放我下去。”我颤抖着身子抵抗他的手。
他拨弄了两下,咻然伸出一指,顺着水意探入我体内。
我弓着身子受痛,捶着他的背:“如意,你混蛋。”
他继续他的讲授:“动情流水了,男人就伸出腿间的那根物事,就如你上回看的,像这样,钻着这个小洞口,进入公主体内。”
他的手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着,我有点疼,又有种莫名的感觉,挺着腰躲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似此星辰非昨夜
“第一次钻进去的时候,公主会流血,可能会有点疼,别怕,很快就好了,接下来,就是云雨畅美鱼水之欢。”
他轻轻嗤笑,我嘤咛着躲开他的凌虐,迷迷糊糊看见他脸上的苦涩:“小人轻些,把公主的处血留给未来的驸马。第二天起床,驸马看见床上的血,定会很得意。”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插着,泛起水意绵绵,忍受了那点不适,我身子不自觉随着他的手指摆动,对体内酥麻空虚的感觉我又恐惧又紧张,紧紧的缩着身子缠着如意。
“如意,你把我放开,我要生气了。”我抓着他的手,他的力道却猛然加大,生生的在我体内又插入一根指头。
我被这涨痛感折了腰,软在他怀中,他的手钻在我体内,又揉又按进进出出,我求饶不成,反倒折腾出了一身汗,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忍受着他的凌虐。
“如意,你放肆。”我的手指掐在他皮肉里,呜呜的哭着求饶,“我疼。”
他的唇在我耳间脖颈处游走,泛起一阵阵酥痒:“疼过后,公主就是女人了,就是驸马的妻,日日夜夜都睡在一处,举案齐眉,生儿育女。”
“无忧里面热烫烫的,勾人的紧。”他粗喘着气贴着我的耳道:“小人又忍不住想,谁若敢像我这般占了无忧的身子,我一定剐了他皮肉,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我真恨死了他。
他按着我体内的一点揉着,手又在腿心里捣乱,我不由自主的出声呻吟,摩挲着他的脸,无力的对抗着他的手。
一波一波的浪潮朝我涌来,好似要溺亡的人,我紧紧的抓着如意恳求一丝生机,他的手抽动数下,终于逗弄来我身内的痉挛。
“啊....不成了....你出去...”我推开如意的手,却被他箍在怀中,他含咬着我胸前的微痛,手指搓揉着腿心里小小的蓓蕾,敏感连连的身体因为他手指的存在显得无比脆弱,在无边快乐中夹带着一丝丝疼痛。
待我歇过来,如意从我体内退出,他满脸不正常的潮红,舔舐着手指上的湿滑。哑着嗓子道:“男女交合后,男人将元阳注入女人腹中,阴阳交融,由此受孕。”
我蒙着脸哭出来,如意捧着我的脸阴郁道:“公主会喜欢的,喜欢别的男人这么做。”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哭道。
“如意再爱公主,也当不得公主的男人,宫中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皇上。”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捂住耳朵,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我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对的那些。
“宫里的其他男人,叫阉人。”他缓缓的松开腰带,解下长袍:“我们年幼的时候,身子还未长成,就被割去了根,从此变得不男不女,不阴不阳,不能行房,也不能让女子受孕。”
“公主可知在六尚局的东北角,有间院子叫蚕室,常年烧炭点灯,但凡宫里的内侍,都要去那儿走一遭。”
“那儿一张油腻腻的躺椅,男人灌一口烈酒躺上去,缚住手足,一群人围着压着身子,烧红的细刀子,带着弯钩,贴着腹肚一刀撩开,掏出两个精卵,扑上石灰,在暗室里静养几个月。”
“活下来的,都在这宫里头,伺候着三宫六院的女人和天下独尊的男人,洒扫杂活跑腿卖命。”
他的声音还是少年人的样子,皮肤细腻洁白犹如女人,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呀。
他的骨肉匀称胸膛紧实,皮肉下骨架在腰间汇成窄窄一条,如一柄淬火的剑,沐浴在月光下不似凡人,“公主知道这些么?”
他的手向下,缓缓的褪去长裤。
我再受不住了,扑向他,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
他拥住我,渴求道:“真的?无论小人多么丑陋不堪,下贱无能,公主都肯要?”
我点点头,泪眼婆娑,无论他是怎么样的,我都认定,绝不后悔。“我这辈子只和如意在一起。”
“公主无法怀孕,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亲,这样也行?”
我点点头:“只要你就够了。”
他轻松的叹一口气,拭去我的眼泪道:“傻无忧,你怎么这么傻。”
我的眼蒙在他手间,吸吸鼻子扯下他的帕子望他:“我只喜欢如意。”
似此星辰非昨夜
他半响无语,而后褪下自己长裤,捂着那处,颇有些羞赧:“公主还是看看吧,小人这处....”
他松开手,我只望了一眼,大惊失色。
相对于芝兰玉树般的如意,这一处,着实的,丑陋不堪。
我手足无措,又目瞪口呆,不知要说些什么。
如意瞥我一眼,淡淡道:“阉人受刑分两种,年岁大些的,尽去其势,存点不留。若是弱小幼童,只割其肾囊,玉茎无法长大,成年后也如蚕虫大小。”
我惊惧,如意腿间,明明有一根紫红的器物。
他抓过我的手,低声道:“无忧且摸摸。”
在那稀疏的草丛间,热烫烫的灼着我的手心,一手能圈握住,倒是滑腻腻的手感甚好。
“你...不是....”我涨红了脸。
“我是...”他指引着我的手来到根处,根底卧着一堆皮肉,里头包着柔柔的一团,上头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片的黑痂瘢痕覆盖着,一直蔓延到腿根。
“给我去势的是个生手,做的不甚干净,这儿....”他神色痛苦,眉头虬结:“我在蚕房整整躺了半年。这儿没弄干净,起先都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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