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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请别叫我豆丁 作者:落樱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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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吵闹起来,警察大叫着,十几个人维持秩序也一时半会安静不下来。

    挤攘的人群中丁陡感觉有的人猛地推了他一把,然后摔倒下来,丁陡连忙及时扶了一下那人。

    那人来不及说话就被四处要走的人挤开了。

    好不容易人群安静了下来,警察接着一个个搜查,登记时,突然有两个警察扣住了丁陡,从后面狠劲儿压住他的手臂,后背绞杀式,大喊了声,“抓住了一个!”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被诬陷】

    缉毒警察的手腕力度很大,后背将人的手生生折上去,就怕犯人跑了。

    丁陡看不见,配合警察搜查身上衣物时,突然就被人从后扭住手臂压住了。

    海峰从人群里挤过去,急忙说,“他是吧里的歌手,不会藏毒的。”

    警察用镊子将一粒粉白类似糖丸的东西装进透明真空袋中,“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你还想说什么?纵容人员司法贩卖毒|品,你也要跟我走一趟了。”

    丁陡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人用力按住他的手臂,训斥,“老实点!”

    丁陡忍疼,眼尾因为疼痛和震惊而微微发红,咬牙说,“我会自己走,别压着我。”

    警察哼了声,“别想幺蛾子逃走,先进看守所吧!”

    两个小时后,缉毒警察从酒吧带走了十几个人,全部压进车里蹲着。

    而搜出来药品的几个人直接被两个人拷在一起。

    冰凉的锁铐在手腕处勒出红痕,丁陡脑中满是震惊和疑问,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口的跳动声却越来越大,几乎能穿透耳膜。

    他拼命的回想究竟身上为何会有那些东西。

    他根本就没有碰过,而且换衣服的时候,口袋里也是什么都没有的。

    海峰蹲在车子的另一边,也是慌乱极了,根本没有想到酒吧里会有这种东西。

    酒吧夜场里不见光的违法交易不少,他的酒吧不大,所以看管起来很方便,到处都是监控。

    他是老板,不会自毁前程允许这种东西出现的。

    海峰看着对面被搜出来药品的几个人,心里满是焦虑。

    视线停在丁陡和严京的两人身上,海峰在心里深深叹口气。

    缉毒所里的人一点都不客气,他们本身对待瘾君子这类人就没有好感,手下的动作更不会客气。

    丁陡看不见,被他们推搡着,脚步一顿,碰上了台阶,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海峰连忙说,“警察先生,他看不见。”

    警察一皱眉,走过去口气不怎么好,看丁陡那双透亮的眼睛,的说,“别在这里装。这几个人分别关,天亮一个一个盘问。”

    感觉到手铐被去取下来,丁陡深吸一口气说,“我需要打个电话回家。家里人会担心”

    那人推了他一下,话语不屑,表情厌恶,“别耍花样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打电话打算转移药品?你说你,年纪不大,干违法的事做什么。”

    缉|毒|所的人最讨厌这种人了,未成年、孕妇,什么都有,每次都能抓不少。

    年纪轻轻,干些什么不好,非和人家吸|毒,贩|毒。

    被抓住的时候,耍花样,找借口,什么跟家里人保平安,都是屁话。

    干违法的时候,想过家里人吗!

    丁陡胸口几次起伏,咬牙低声说,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我没做!”

    他脸上露出几分倔强和心寒。

    拘禁的房子很多,冰冷压抑,里面是报纸贴成整个墙壁,密密麻麻的黑白小字,这种情况下容易让人产生焦虑和压抑感。

    抓回来的十几个人里挨个抽血化验。

    冰凉的针管像爬蛇摸上手臂。

    他靠在墙壁上,慢慢冷静下来了,脑中迅速思考。

    有人故意放在他身上的药品。

    不用趁他不注意,只需要借着音乐的喧闹就能遮盖住脚步。

    他听不清,看不到。

    身上被查出了毒|品,怎么办,怎么解释?谁会相信吗?

    他只穿了件薄衬衣,三月末的夜晚薄凉入水。

    不知道等了多久,丁陡被带到另一间屋里,屋里有些阴冷,他坐在被限制的椅子里。

    有人用笔有规律的敲打在桌面上,一声声压在他心口。

    “名字。”

    “……丁陡。”

    “年纪。”

    “二十二。”

    拷问的警察低头在纸上沙沙写字,淡漠的说,“知道摇头|丸也是犯法的吗,你的血液检查报告里没有药品检测显示。不过,明知有害还会贩卖,处罚更严重。”

    丁陡猛地抬头,没有焦距的眼中只能看到无边无尽的黑暗,“我没有,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会从你的身上搜出来?还有,一盒装粉末的烟盒也发现了你的指纹。狡辩是没有用的,我们只会按照证据办事。”

    丁陡紧紧皱眉,沉静带着微微急促,“我不知道,但我没有做。我没有狡辩,我只是陈述事实!”

    那人啪的将笔放在桌上,不悦的说,“已经有人说了东西是你给的,也有你的指纹在现场——”

    有人开门进来,低头对那人说了句话。

    他抬头,怀疑的问,“你是残疾人?看不见?”

    丁陡猛地一僵,一句话,就像千百阵扎刹那间射向自己,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泛着疼痛。

    是他,他看不见。

    所以他是残疾人,和正常人,普通人不一样。

    他不得不承认,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明明是事实,却让他如针扎般从脑仁到脚尖扎的生疼,疼痛汇集全身,最后慢慢在心口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口。

    艰难起唇,“是。”

    询问的人敲打着桌子,翻开记录档案,一张又一张。

    丁陡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你和方韵什么关系?”

    询问人走近了一步,在耀眼的白灯下严肃的盯着他的眼睛。

    “她…是酒吧的客人。”

    “除此之外?”

    “没有了。”

    那人将资料合上,走过去说,“她身上的烟盒里下面铺了一层白|粉,你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那烟盒上有你和她的指纹,如果没有关系,你作何解释?”

    “是……有人让我交给她的。”

    “谁?”

    丁陡脑中轰的一声巨响,震的他脑袋发昏,心口窒息,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没有焦距的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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