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中校 作者:儋耳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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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责任压在他的肩头,早已让人习惯想好一切才去开口,备好一切才去发号施令。
那么当她问他,爱不爱的时候,他的冷静与沉默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瞿承琛艰难而严肃地思考,他爱她吗?
他太喜欢这个姑娘,可是喜欢不等于爱,但爱又是什么呢。
中校觉得,这东西怎么可能懂呢。
他只是肯定,她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她快乐的时候一定要有他在,她难受的时候他想第一个去安慰,她遇上危险时简直让他心急如焚,她是他顺理成章认定的妻子。
瞿承琛在一瞬有些恍惚,身为狙击手,他竟然恍惚。
他怎么就舍得让她走了呢?他怎么能忍心让她那么伤心……
那个总是喜欢对人盈盈微笑、软软绵绵的妞儿,她把他的勋章擦的那么明亮,脸上的骄傲比他还要更甚;
她躺在救护车上折了肋骨,却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热了眼眶,只因为她以为自己也受了伤;
她记得他的生日,有一回他回家看见一大桌的菜,还有插着蜡烛的蛋糕,她说是给他补办的庆祝。
胸腔深处像横着一柄枪杆,膈的他太疼了。
瞿承琛尝试打温绵的手机,她果然关机了,他又当机立断给瞿晨光打了一个电话,不容她置啄:“小光,跟着你嫂子去美国,如果fbi找麻烦,你就去找裴策,照顾好温绵,她如果一根头发都没少,回来有赏。”
中校眸色暗了几分,冷然道:“对了,万一那个叫左轮的男人敢调戏你嫂子,给哥一枪毙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花花,花花在哪里……下面就让中校好好感受下木有绵羊理他的悲惨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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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看也先来打个分嘛,这样下次看的时候就又能打分了……对手指,我确实没有很多留言嘛,没有留言没有鸡血……
明天应该不更了,这周榜单只有一万字,而且自从周末以来,基本收藏也没动过,扶额,所以可能这周暂时性的比较少更些。
转眼快17万字了,有木有。
☆、46晋江独发
飞机还要将近飞行三个小时,才能抵达美国纽约的机场。温绵打开遮阳板,看着云层发呆,不时冒出想要埋了自己的想法。
她真是好丢脸,怎么会一气之下就这么回了娘家,还不接首长电话!
结婚前也不是没想过,就算他与她之间没有天雷地火的爱情又如何,小日子也能过的很惬意吧。
不过,事到如今,他俩的心思早已起了变化,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也理应变重了,不是么。
或者,还是她太矫情了?
第二天瞿承琛回部队,温绵只知道男人嘱咐了小光一些话,还让妹妹全程陪着出国。
瞿晨光见状低叹一声,合上手中的小书,她心中明白几分,面上却也只当小事儿。
“二嫂,你就别捉急了,我这个二哥,在乎你在乎的不得了,可就是嘴上不说罢了,你是该给他点颜色,谁让他成天只会嘴硬毒舌。”
嘴上这么说,小光悄悄在心里掂量,自家二哥对她说出的那些话中的分量,连她也不敢含糊。
“我走之前都没接他电话……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你做的对,就要逼他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
小光见到温绵轻笑,她眼眸一转,正色:“他娶你这叫做交代,他说不说那些话……也是交代。”
温绵歪了歪头,她想瞿首长定然想不到,自家妹子会如此扯他的后腿吧。
“二嫂,你就照我说的,等咱们飞机到了,一切安顿好了,再等我哥把我手机打爆前,我才允许你接他电话。”
要是瞿承琛不把话说明白,签证到期之前,她俩就待在纽约shopping,急死这淡定的男人为止。
温绵默默听着,不时想起第一次在首长面前发脾气时,她说让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瞧瞧,明明要他别把自己当太回事儿,这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巴望着被他爱上,可她自己却成了先告白的那一方,所以注定先输一成。
温绵也是心有不甘呐,她虽然打心底敬佩这位不管遇上任何事都不急不躁的瞿首长,可哪怕一回也好,她就是想让他吃一次瘪,想听他说心里话儿。
这也不正是她会离家出走、以及,来探望左轮的原因之一吗。
想通的温姑娘一咬牙,决定不再纠结,趁着这几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也算在瞿承琛那儿好好地出息一回。
“我指望晚上他们给订的是双人床。”
“小光我不介意和你……”
“二嫂,我有‘裸.睡’的习惯。”
温绵稍稍一愣,面前这个小姑娘笑嘻嘻地告诉她:“你有机会也要试试,有益身心健康。”
温姑娘囧里个囧,她还能说啥,只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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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某所静雅的现代医院,楼道里的光线明亮,外层的墙沿爬满绿藤植物,橘色的油漆给人温暖的感觉。
两位佩枪的fbi在门口值班,保护里边那位受伤同事的人生安全。
私人看护室里很安静,只有点滴与仪器的声响,左轮身上还插着好几根管子,早上医生说他已有些许恢复知觉的迹象,这让温绵很欣慰。
她没想到这么快,这男人就能战胜命运。
温绵给花瓶换了水,插上别人新送来的鲜花,打开白色百叶窗,然后捏了捏边上不知谁送来的泰迪熊。
门吱呀一声响,瞿晨光推门进来,拿着两只三明治,“二嫂,先吃点东西吧。”
手里被塞进一杯热茶,温绵笑着接过,“他已经过危险期了,等这几天再看情况。”
瞿晨光打量躺在病床上这位男子消瘦的脸颊,他的额头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但能想象他清醒时是如何骄傲彪悍的一个人。
“我只在美剧里见过fbi,跟演电影似得。”她恶作剧般地点了点左轮的脸,“他长得很像你哥吗?”
温绵抿了一口热茶,甘香徘徊唇齿,在异国他乡也能喝到熟悉的茶叶。温小妞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的问题,如今自己已可以分清,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坐在那里盘算怎么解释,瞿晨光转过身,指着床上的男人尖叫:“他、他他、他他他……”
左轮醒了。
即使他的眼神仍旧涣散,还淡淡地阖了一下眼眸。
小姑子赶紧告诉门口的探员,让他们通知医生,温绵坐在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左轮的清醒程度。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沉睡在自己的梦境,那些彩色的片段清晰却又破碎,有时候,他也会梦见眼前这个小女人。
她穿那套深紫色丝质褶皱抹胸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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