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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梵歌 作者: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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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的从悬崖上跳下,最好摔得血肉模糊。

    温言臻调整好呼吸,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的梵歌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用这样的姿态用这样的语气,要知道,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一个男人有暴血管的危险。

    它太大了!

    这话一经回味,就。。。。

    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状况的手,一按,温言臻告诉梵歌这样的一个事实。

    “梵歌,你不知道吗?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它更大了。”

    现在,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个烫手山芋,更令她心慌意乱,脸红耳赤的是手中的烫手山芋还在胀大着。

    不由自主的,梵歌身体往后缩,嘴里喃喃的,别了,温言臻,不要了。。。

    疼痛和某些难以解释的恐惧下,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体不住的往回收,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逼着她向他贴紧,又多紧就有多紧。

    “晚了,洛梵歌。”

    头附了下来,声音落在了梵歌耳畔。

    “不要害怕,梵歌,以前可以进去,现在一样也可以。”

    腰一挺,一举进入了她。

    在灯光的烘托下,头顶上的那方天花板蔚蓝蔚蓝,海水波纹一拨一拨的从头顶上捏过,带出一圈一圈的蓝色的光圈,梵歌死死的盯着那光圈。

    随着他抵达身体最深处,莫名其妙的眼泪从她的眼角垂直而下。

    一定是太疼了,疼得她都掉眼泪了。

    被突然贯穿带出了刺骨的疼痛,身体快要裂开的,呼吸随着突然间的被贯穿断开了,梵歌缩着肩膀,手死死的捞住了温言臻的肩膀。

    他没有再动,不住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到乳|尖挑逗着,一遍遍的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梵歌,以前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呆会,不,不,马上的就不疼了。

    顶端所传达的情潮和充斥在甬道上窒息般的胀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们如顽皮倔强的孩子在那里较劲,拉扯。

    梵歌快要被逼疯了,偏偏,那个制造者还在那里说着,不住的说着,梵歌,我保证,马上,马上的,就不疼了。。。

    梵歌深深的吸气,把断开的呼吸续上,一股气在身体里抽动着,制造出了一股属于身体肌肉的痉挛,刚刚一抖,甬道好像又被撑开了一点,压着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股颤抖好像会传染一般的传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在褶皱湖水色床单上颤抖着。

    太疼了,温言臻不是向她保证马上就不疼了吗?分明,已经过了不少的马上啊?怪不得,金小姐说男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拿来哄女人的。

    没有想到,温言臻也是这样的男人,梵歌生气极了,张开嘴,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企图把他加以在她身上的疼痛嫁接到他身上。

    他没有动,任凭她牙齿发力。

    等到梵歌没有力气了,他又蛊惑着她。

    “梵歌,动会好点,真的,动就不疼的。”

    “那。。。。”梵歌蚊子般的哼了一句:“那。。。就动吧。”

    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推进,一点点的,到达身体的最深处,试探,用身体所能表达出来的肢体语言,舌尖圈住了她的顶端,含住,细细的吮着,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释放自己的语言,珍惜,爱护,渴求。

    陷进他身上的指甲渐渐的松开了,在他的缓缓的律动下,在他舌尖的述求下,松开的手不知不觉的改成了抚摸,爱|抚,一点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昂起了头,他的汗水滴落嘀嗒落在了她的颈部上。

    他的每一次推进,到达都让她的身体频频颤抖着,那种颤抖导致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着,贴近,也许还能,还可以更近一点。

    好像,不够了,身体想要得到更多了,不满足了,就快要像脱缰的野马了,于是,梵歌脱口而出。

    “温。。。温言臻,可以了,可以,加快一点。。”

    随着她的这一句,温言臻灵魂深处的囚犯被释放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低吼,温言臻捞住了她的腰,感官带着他来到了高高的悬崖上,在往悬崖上一跃的最后瞬间,狠狠的,刺穿了她。

    上穷碧落,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终于,他等来了这一刻,属于世间最为甜蜜的邀请,温言臻,可以了。

    在车祸前的他们的最后一次是在一家酒吧的后门的杂物房里,杂物房里堆积着满满的啤酒纸箱,他把她压在了纸箱上,用皮带绑在了她的手,狠狠的进入了她。

    在那场一厢情愿的情潮里,至始至终贯穿着她沙哑的哭泣声还有他每一次律动声音,彼时间,他以为她会臣服。

    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

    ☆、人妻(17)【新鲜出炉】

    世界安静得出奇,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安静,眨了眨眼,梵歌睁开了眼睛,一眼所触及的便是蔚蓝色的天花板,透明的天花板印着,男女紧紧的依偎着,像躺着了一片湖面上的画面。

    混沌的思想清晰了起来,梵歌悄悄的挪开了自己的头,她不敢去看那个旖旎的画面,在那个旖旎的画面里她的头发海藻般的散落在他的胸腔上。

    撇头,发现,他的手穿过她的胳肢窝,手掌正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昨晚,他用掉了两个纯天然的避孕套,完事后他把她抱到了浴室里,细心的为她清理身体。

    真奇怪,那个时候,应该是很害臊,很变扭来着,可好像没有,甚至于最后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睡衣,什么时候把她抱回床上她都没有知觉,最后的印象是她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沉沉睡去。

    一定是太累了,梵歌告诉自己,是的,她太累了,身体的每一块骨头因为超负荷在向着她抗议。

    梵歌想在在温言臻醒来之前赶紧把身上这件酒店为她准备的暴露睡衣给换掉,然后对着镜子练习表情,那种看起来很自然的表情,最好,像茱莉亚罗伯茨在电影中表现的那样,挑眉,对着她的一夜|情对象咧开大嘴,满不在乎,嘿,早安。

    瞄了一样枕头闹钟,已经差不多十二点的时间了,应该是,嘿,午安。

    梵歌决定把脑子里的一切付之行动,谁知,刚刚身体一动,就被更紧的抱在了怀里,温言臻用性感得不能在性感得声音说了,在睡一会,昨晚你太累了。

    话说得那是再自然不过了,谁说不是呢?也许,这样的话在以前温言臻无数的对着她说过了。

    他记住了,而她没有记住。

    心底里有淡淡的哀伤,伴随着怜悯淡化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的慌张,伸出手,动作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生疏摸了摸他的下巴,很久很久以前梵歌就想这么干了。

    真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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