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 作者:逍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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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挑一件,怎么样?”
怎么样?不知道老干尸的骨头散了以后,这把年纪还有没有长好的机会,我会让她知道调戏我男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
耳边,是夜细细的声音,“让我玩玩。”
“不许玩。”我的脸,已经比茅坑里石头还要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义,金银珠宝你已经很多了,别人家给点银子就卖脸。”
“看一眼换来价值连城的宝贝,别说这个生意你不懂。”他轻哼着,“这老太婆底子厚,我去探探。”
“我不管是什么底,我现在都没有兴趣。”我的声音很冷,蕴含着火山喷薄的前兆,“夜,这样的人不理就好,那些华丽的没用少年不过是装饰,对我们构不成威胁,走吧。”
“不嘛,让我玩下。”娇媚如常,随意如常,慵懒如常,看似完全的无所谓,话语中鲜明的拒绝味道却清清楚楚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一向尊重夜,几乎不会反对他的任何意见。他对我来说,是不同于其他人的特别,但是……
“夜!”我沉下声音,“我不想和这样的人纠缠下去,浪费时间。”
他动了动,朝着老太婆的方向走了两步,声音传来,“那你带他们走,我自己玩。”
我的下巴,估计都拉到胸前了,黑惨惨的。
夜不是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也不是没看出来我的反感,但是他依然选择留下,宁愿在一个明知道不安好心的人面前卖弄风骚,都不愿意静静的随我离开。
我敬他,知他并非不知进退的人。
我重他,从未对他有过任何勉强。
我爱他,所以任他随意游走江湖玩闹开心。
但是我还是女人,在不知不觉中,我越来越多的是希望他能尊重我的感受,在他的身上更多的留下我的影子。
他是夜侠,但同时也是兰陵煜,我是日侠,更是上官楚烨!
我知道自己占有欲强,那是女人对自己喜欢男人的霸道,能给夜的自由我都给了,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对一个这样的老太婆都要去逗弄,去玩?
“你真不走?”只要是人,都应该能听出我的不快,更何况是自称为我肚子里蛔虫的夜。
他甚至连回答都不回答了,一步三晃着他的风骚,慢慢的荡到老太婆的面前,“那什么叫让你看满意了?看晕了算不算?”
“算!”老太婆的鸟爪,颤巍巍的伸向夜,“我这辈子看过的美男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没有一个人能说把我看晕的,如果你能,全都归你。”
媚笑如丝,腻的直粘人,“说话可要算话哟。”
身边的小厮搬来一把通体翡翠雕成的椅子,她缓慢的坐下,也不怕硬碰硬硌着自己,“当然算。”
夜锋利的眼神在那椅子上一扫而过,手指伸出,指着她屁股下面的椅子,“可以加上那个吗?”
我的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眼神瞪着夜,后槽牙都咬的死死,“夜,玩够了就回去。”
这一句话,不是传声,是不轻不重的吐出来,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能听到的。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忍着火头了。
我能忍夜的随意,却不能忍他对着别人献媚撒娇。
我能忍夜的潇洒,却不能忍他明知道对方有企图心还放浪形骸。
他轻笑着,“我的脸可不是随便给别人看的,找一个就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比如说你的车上怎么样?”
看来,他是决意忽略我的话了,而且是没有给我留半分情面。
我是走是留,对他来说无所谓,因为在他的动作语言中,似乎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存在。
我不知道今天的夜到底是为什么这样,此情此景,叫我怎么问?
他是我最应该信任的人,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不断的自我安慰,只为了那个我心中最好的伙伴,最特别的爱人,可是他,却一步步的走向那辆马车,看也不看我。
而我,望着他的背影,望着那颤巍巍的老太婆满脸的兴奋,眼中写的尽是欲望的表情,心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味道。
夜绝非自甘下贱的人,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行为越来越不愿意向我解释?我非不信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仅此而已。
车帘落下,遮挡了两个人的身型,接着就是一声短促而急切的抽气,瞬间戛然而止。
再开帘,夜一只手抱着小箱子,一只手勾上那翡翠座椅,冲着我们的方向扬起下巴,“我的了,走。”
‘翡翠宫’的人急急的冲进车内看那个可怜的老太婆,没有人阻拦我们。
夜,抱着他的小礼物,快乐的飘飘行着。
只有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头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记得那年街头,他装扮成老太婆对我说过一句话,天妒英才,人不能太完美,太完美的命运会遭天妒。
夜啊夜,那你自己是否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天妒蓝颜?
夜的小算盘
某人坐在通体剔透的翡翠椅子上,翘起腿开心的翻着小箱子,一只手捂在唇前,一只手在扒拉着,一会拈起一粒珍珠迎着光而看,一会举起手中的玉坠摇头晃脑的欣赏,得意的笑声毫不掩饰的在空气中飞扬。
我靠在门边,看着他得意的姿态,看着他抓着宝石凑上脸颊,明明是极市侩的动作,在他手中做来却是让人欣赏的美,不沾染半点俗气。
只有在这个时候,夜才会完全的把自己最尘世的一面完全的打开,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这般的毫无顾忌,大咧咧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他知道我来了,却一直没看我,或许对他来说,我和他之间本就不需要招呼和客套,可是现在的我,多么希望他能丢下手中那一堆东西,起来和我喝杯酒,说句话。
我不做声,他也不做声,静默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默契。
看到这样的他,心头刚才的不快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我移动脚步,走到他的身后。
“你怪我?”他放下手中的箱子,取过桌边的酒,绿色的玉盏中红色的葡萄酒红的有些黑,仿佛血的颜色。
“你认为我是怪了还是没怪?”我不答反问,“你若不是笃定没把我逼到临界点,怎么会如此放肆?”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整个翡翠的椅子在他屁股下面好象就是普通的竹椅子般,两只腿撑着地,一摇一晃摆的正清闲,长叹一声,“到底是生气了。”
“你闹这么大事就是为了试我到底会不会生气?”我又好气又好笑,“只怕根本无需这样吧,你太了解我,外人在场我不可能不给你面子的,私下吵是私下的事,又何必试探?”我无奈,有些憋闷有些气,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那你现在是来找我吵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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