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找到林凡,真以为给林凡递信就能解决?那时候,可是二叔管理着家里的事,她们居然还真天真的以为林凡已经收到了。呵呵,这下好了,等到林殳意回来,没时间理会国内的事情,想要收拾樊家那还不只是眨眼间的事?不过,你猜猜,后来怎么着了?”符轻洋洋得意地看着许槐,她现在心里痛快地不行。
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许槐当然知道!符轻不仅一点事儿也没有,相反的,她从樊家破产的这件事情里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而像是很多许家这样的人家,却是陷入泥潭,在几年后,被林殳意报复得毫无招架之力。
“本来是想着找点人把樊家弄死好了,可那知道林殳意这臭丫头竟然还出息着。找了好些人想对付她,结果没死不说,居然还叫我赔了不少人进去!”一想到这里,符轻脸上愤愤然,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人,还想着对原主赶尽杀绝。“所以,我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儿。你看啊,如果没有你们家这种傻里傻气的,自己跳进去的,估计着林殳意早就该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别的许槐可以付之一笑,不放在心上,可这件事情,涉及到许家的存亡,她无法无动于衷。看着眼前居然没有一点悔悟之心甚至还引以为豪的符轻,她坐不住了。
“你会遭报应的!符轻,你这辈子翻下了这么多条人命,你就等着炼狱吧!”许槐一想到许舟云还有吴云的死,她就不能释怀。同样的,像是许家这样只是无意间卷入这件事情的人家可不少,而这些人命,算是符轻亲手送到林殳意的手中!
同时的,许槐心里还有些苦涩。所以,林殳意这也是多可怜?她的童年,好歹父母相爱,家庭和睦,而林殳意,每天面临的却是来自继母的追杀,生父的无视和冷漠。
她不能想象,如果当初那樊家不是那么坚定的话,那林殳意会怎么样。肯定,她永远也不会遇见那个女子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心头就有些被绞得难受。
“报应?”符轻不以为意,“人又不是我杀死的,我能有什么报应?你既然有这个心来担心我,倒不如好好担心担心林殳意。在她手里,可是有不少人命的。”说着,符轻还笑了笑,像是觉得万般有趣那样。
许槐愤怒不已,瞪红了眼睛,“你卑鄙!林殳意可从来不会沾染无辜的人的鲜血!”她说完这话后,自己也是一顿,她是想到自己才遇见林殳意的那段时间,她骂她是刽子手,是杀人犯,可现在,居然她也不自觉地开始替林殳意说话。
尤其是现在,符轻把话说开,许槐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责怪林殳意害了自己的家人了。林殳意,也是被蒙骗的那一方啊!她比自己还可怜,不仅仅从小失去了母亲,甚至,这些年在她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就连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父亲,也是将她当做一把好用的刀,而不是子女。
如果,许槐想,现在自己还跟林殳意较劲,这里面落得好处的人究竟是谁?只会是害了她又害了林殳意的符轻啊!
一时间,许槐心头觉得有些堵得慌。
符轻看见许槐情绪失控的样子觉得高兴,“那也是沾了血!林殳意这样私下里跟人的交易你只是不知道而已,她那样的人,才是要下地狱的!”
“不许你这么说她!”许槐激动道。
“呵,她都把你害得家破人亡了,你现在居然还想着要跟她说话?这简直太有意思了!难怪林殳意这么多年还对你恋恋不忘,拒绝了好些求婚!啧啧,看来我这把还是赌得很准嘛!”符轻不由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
现在她抓住许槐,可不就是抓住林殳意的软肋?
“对了,还有些事情我想你也不知道,现在干脆都告诉你,你也不用太感激我。”符轻见许槐沉默不说话,她的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像是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围着许槐转个不停。“你不是很好奇你妈当时为什么看了那些照片后,就自杀了吗?你真以为你妈是那么脆弱的人?”
这个秘密,是符轻觉得自己做的最好的一次安排。可是,这到底是秘密,没办法在做成这样的大事后大声喧哗,倒是令她有些微微不高兴。这好比一个本身就爱攀比和炫耀的人,却锦衣夜行。所以,借着这时候,她要趁机讲出来。
“说来,你妈也是跟樊家一样,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冥顽不化!”
“不准你这样说我母亲!”许槐想站起来,可反复试了好几次,未果,她只好绝望放弃。
符轻的话被打断,她心里微微不满。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把自己当年做的好事一件一件讲出来,可是这许槐太不识抬举了,还这么忙不迭地打断她,简直坏了她的心情。“找张胶布,把这臭丫头的嘴给我封起来!”
许槐身后三大五粗的汉子瞬间将许槐的嘴巴给粘住,令她说不出半句话来。
像是终于有了好的表现舞台,符轻不想要任何人来牵绊住她的脚步,底下喧哗的人必须通通闭嘴。她望着许槐那张因为不甘而显得无比愤恨的脸,“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许槐“唔唔唔”的叫着,想冲到符轻身边去,可却在下一瞬间,她被符轻带来的人给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母亲啊,我没想到她接到林殳意寄来的照片,居然还没倒下。那没办法了呀,林殳意要血洗青福市,怎么可以不死几个人?所以,没办法咯,我只有帮她一次!哈哈……”符轻想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愉悦的事,笑出来,“你不知道啊,一个人究竟有多少血啊,可以流一大盆子!放上热水,那血可就流得更快了!她还不停想要反抗,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剧烈的挣扎,就死得越快吗?那时候,把整个浴室都染得是一片通红!那颜色,可惜了,你没看见。”
许槐从来不知道吴云的死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时间,她憋不住,一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那胶带也封不住,掉在半边,而地上的女子再也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许槐心里恨得要死,也痛得要死,她想清醒想振作,还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将眼前这个在幕后杀死了她母亲和父亲的人亲手掐死,可最后,她还是没做到,她晕过去了。
痛得太狠,没能坚持住。
符轻冷眼看着到底的许槐,“没用的东西!”她有些不高兴,好不容易想要表演表演,可是哪里知道这唯一的有趣的观众都晕倒了,她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符轻还觉得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毕竟她还有很多没有告诉许槐。比方说,当初她调查了青福市那么多人家,就看中她。没办法,林殳意喜欢的是女人,而那些好些牵扯到当年樊家的事情的家庭家里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