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不凡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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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第三十一章
午夜时分,几个黑影行踪诡秘的闪身躲过更夫,来到明府大宅围墙之外,警觉的探查片刻,确定四下无人,施展轻功飞翻过墙,墙那边正是明府禁地所在。
廖某人点了灯,独自矗立在庭院中等着。抬头看去,众黑衣人嗖嗖的落在他面前,抱腕行礼。
那头目说道:“让先生久等了。”
姓廖的不急不忙的坐到一把圈椅上,夜色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大清楚神色,“见过了?”
头目毕恭毕敬的微微低头,“是,见过了。”
“我可曾骗你们?”
头目见他心生嫌隙,陪笑道:“属下怎敢怀疑。不过替王爷跑腿卖命罢了。”
姓廖的冷冷鼻叱,“今次可看清了吧。”
那头目不敢怠慢,上前两步,头垂的更低,“看清了,剑对,人也对。”
又道:“属下行时王爷吩咐,若都对,便命属下等留在先生身边,听候调遣。”
话音一落,头目领众武士单膝跪地,誓道:“属下等唯先生马首是瞻,共谋大业!”
这位廖先生倒似不领情,也不应,他心里有数,自己与他们无非都是王爷的狗而已,徐徐说道:“众位都是王爷精心栽培的死士,不必多礼,请起来吧。我廖峰这些年苟延残喘,留着这半条命隐居于此,卧薪尝胆二十载,等的便是今日之时,我定与众义士同指一心,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匡正去反,共成大业,不负当年先帝所托!”
众人齐抱腕过头,立誓不辱使命。
廖峰嘴角一抽,笑得渗人。
听月小筑里的叶晓凡近来有了新的乐趣,见天儿的缠着瑾儿教她做女红。自那日得知明皓生辰将至,晓凡便开始盘算亲手做个什么礼物送她,想着古代女子表达情爱总是做个荷包,里面装上一缕青丝,挂在情人腰间的,便下定决心亲自绣个荷包给阿皓,若绣得精益了再给她绣肚兜儿,再不准她穿别的女人做的。
瑾儿见她家姑娘这么用心,自己教的也起劲儿,从选线选针,架布起针,到针法绣工样样耐心细致的教来。
怎奈晓凡那个时代,哪家姑娘还自己动针线的,只管缝个扣子掉不下来得了,由不得那晓凡手笨的很,十天半月的才能绣个单色的,还不大成个样子。
瑾儿劝她买个现成的送了了事,是个意思就成。晓凡哪肯,说道,自己这人自幼就是好强的性子,做就做最好,不是最好也须得很好,执拗的很,再者,荷包的样子自己也早画好了,外面断买不到的。
瑾儿打开那绣样一看,横竖转了一圈也猜不出什么意思。“姑娘,您到底画的是什么?怎得还有一支箭呐?”
晓凡呵呵一笑,“你不懂的,这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你看,这一支箭穿着两颗心,从此这俩人的心再也不分开了。”
“噢……可是,姑娘,这箭都把心射穿了,人还怎得能活?”
“这……”晓凡无语了,懒得解释,“反正不会死,放心吧。我现在先把这些基础的学会,然后再绣我设计的荷包,肯定能绣好的。瑾儿,对吧?”
瑾儿懵懂的噢了一声,接着看晓凡端着绣架,针线穿梭,绣着一只不知是野鸭,还是鸳鸯的东西。
第三十二章
明皓似皇帝上朝般天天早晨来小筑练剑,一天不见耽误。炎月俩人再不情愿也得作陪,谁让三人剑法合璧,缺一不可。
晓凡干看着她们在那比划,自己无聊的很,干脆每天一早搬了绣架在门外廊子上,一针一线的插花儿,两不打扰。
明皓擦汗的工夫,走到绣架前陪着看,不时说道:“凡儿,这儿针脚儿大了。”
“花瓣的边儿需用金丝线描一层,瑾儿没教你的么?”
晓凡越听越烦,没了一点儿耐心,“站着说话不腰疼,哪那么容易的,你绣绣试试!”手一甩不干了。
明皓见她又恼了,哄道:“好凡儿,别急,我不催你,你安下心绣。”
晓凡嘟着嘴,一脸委屈,“就是这个花边儿绣不成嘛。”
往明皓眼前一伸手,“呐,你看,手指头都扎成蜂窝了。”
明皓捧了她的手儿,轻轻的吹着,劝道:“即这样就别绣了,扎坏了你,我不心疼的么。”
“不,就差个边儿,这朵花儿就绣完了。”
明皓知她牛拧不听劝的,干脆坐到她身边,自己拿起绣针替她把那边儿描上。
晓凡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看着针线游龙般穿来穿去,不大一会儿,牡丹花就镶上了金边儿,阳光一照,熠熠发光。
月儿瞧着,脖子一拧,半咸不淡的挖苦,“聪明人一看就会了,只有死笨的丫头才扎破手。阿皓啊,我看你俩,倒过来才合适。”
月儿这般调侃,逗得炎儿掩着嘴笑。
明皓不以为然,倒是晓凡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一拍腿站起来,大爷似的,食指一勾明皓的粉嫩下巴,“小妞儿,等爷有办法回去了,爷一定开着豪车来娶你,羡慕死那些嫁不掉的老姑娘。”
明皓先一愣,待醒过神来,放声大笑,直岔了气儿,搂过晓凡坐到她腿上,“哈哈哈哈哈,好好,奴家自此便等着爷的什么豪车了。”
凡儿冲着月儿一吐舌头,做个鬼脸儿,明月一抖身子,恨的紧,哼一声,拽上姐姐回储凤阁去了。
明月才进了院门,一只白鸽扇动翅膀落在院墙之上,明炎认出是府中豢养的信鸽,手指插到嘴里一吹口号,那鸽子甚通人性,飞了几下又落在明炎手臂上。鸽子爪上绑着一支小木桶,明炎将木桶解下,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纸条用红线系成卷儿。
月儿凑过脸看去,立即心知肚明,出其不意的从姐姐手中抢过纸条,歪着身子,藏在怀里,急忙捂住,不许她看,“这是给我的。”
明炎自然猜出其中的猫腻,逗她:“还没打开呢,你怎知是你的?难不成就不能是给我的?”
月儿辩道:“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他怎么会给你送信呢。”
炎儿心中更有数了,取笑妹妹,“诶,谁说人家就不会给我写信。这信鸽子隔三岔五的飞来飞去,保不齐里面就有我一封呢。快让我看看,到底是给谁的?休拿了我的情信!”
炎儿一脸的认真,说着便要去抢。
月儿怎不知姐姐在臊她,见炎儿穷追不舍的,只得招了:“哎呀,这是程公子给我的信嘛,”指着那小木桶,引着炎儿看去,“你看,那上面分明刻着程府二字。”
趁着炎儿端详那木桶的岔子,月儿一个腾空踩着屋顶燕子般飞将跑了。
炎儿在地上紧喊着:“月丫头---,当心屋顶的瓦片子。”
月儿施着轻功,钻到花园子一处假山树荫之下,小心翼翼的展开那纸条儿,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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