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宴 作者:舍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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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合并哮喘的发病末期和低体温症进入半休克状态,他只是因为雷让迟迟不来而开始恼火,又要照顾这个又要照顾那个,一时间只后悔自己来的着急身上什么都没带。
不多时不远地方开始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孔泽瞿听出是发动机的声音,连忙喊了几嗓子,然后有灯光传来,一会之后雷让领着几个人跑进来。
“他体力消耗大,里面衣服也还湿着。”匆匆给雷让交代了一句,孔泽瞿就抱着玉玦往出走,起来的时候他自己还打了个趔趄,这么长时间他还清醒着,也只是因为精神力比别人强点。
等坐上车的时候医生开始查看玉玦情况,发现病人上身衣服都没穿的时候医生不慎眼睛往别处移了移,然后察觉一刀目光泼过来,抬头一看,敞开身体让护士检查冻伤的人目光如箭,后脊背一凉,将病人遮了个严严实实开始检查。
晚些时候孔泽瞿坐在壁炉前端了杯红酒慢慢啜着,他刚洗完澡吃了一口,这会儿烤着火,屋里玉玦睡得正好。玉玦因为体温下降快哮喘没能发作起来,回来之后暖和过来喂了几口吃的就又睡过去,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外面风怒号着,屋里却是很安静,壁炉里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响,玉玦就睡在里屋里,门开着孔泽瞿抬头就可以看到,这大约是男女间最平和最理想的状态了。孔泽瞿向来不喜欢起伏,只觉得这个样子是很好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经了难又完好的回来了,这大约算是挺好。
等手里的红酒喝完,孔泽瞿熄了灯进屋去,屋里玉玦睡出了一头的细汗,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这孩子这样睡在自己眼前了,孔泽瞿站着看了半天又俯身,然后也是上床,大约是酒气浓了些,玉玦醒了。
“喝酒了?”玉玦翻身看孔泽瞿。
“嗯。”孔泽瞿嘴唇嫣红嫣红,颧骨也是微带了点红。
于是玉玦就贴上去,伸出舌尖慢慢舔了舔孔泽瞿嘴唇,因为睡的暖和,暗灯下肌肤看着很是雪白可爱,孔泽瞿虽惦念着她身体弱,然还是伸手握上了玉玦后腰,将人拉的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转瞬间屋里灯灭了,两人在的房里门开着,只看见客厅里壁炉的火烧的很旺,将那房门映了个影影绰绰,依稀间能看见里屋床上的翻腾。
两个人都情动不能自己,隔得时间长了,很久没有这样,玉玦因为先前雪地里那么一遭身体真的一点力都使不上,只心里着急想要,于是就那么绵软的水团子一样滩着,让孔泽瞿在自己身上四处寻摸。
孔泽瞿四十,正是男人虎狼之年,经了什么都能立马恢复一样,又是喝了酒,身体彻底暖了过来,玉玦那么潋滟着水波看着他,放软了身体全由着他折腾,性起非常,只觉得怎么折腾都是不够,一时餍足不了。
气弱的抓着男人肩背哭嚷,感觉床震动的都要散下来,猛然间就清醒过来,最后感觉男人要出来的时候使了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圈上人家腰,死命吸着没有让出来。
玉玦一直软着让孔泽瞿来,最后一下孔泽瞿猝不及防被那么一吸,久久没有□□,一时没有忍住也就泄在了里面。
他念着玉玦身体弱一回罢了再没有要,结果歇了一会这孩子有软手软脚的缠上来,用手一摸,满手的水儿,孔泽瞿于是又翻身。
☆、第57章 走
重新翻上去自然是比第一回还要持久,第一回没能餍足,念着这孩子身体弱孔泽瞿原本想算了的,然玉玦自己送上来,孔泽瞿再是没能把持,这里搓弄那里翻腾,后来简直癫狂妄来起来。玉玦敞开身体近乎气绝,啜泣哽咽了大半晚上,最后狂风暴雨过去时候她只悄悄夹着双腿蜷起身体昏睡,绝对不要让孔泽瞿再碰自己一下,孔泽瞿试图去给她洗洗,碰一个指头都会哭嚷,于是就罢了。
孔泽瞿也是一身汗,这回算是稍稍尽兴了一点,躺在床上让汗凉掉,这点功夫旁边的孩子已经完全熟睡。屋里暖和,那孩子光着身子侧身弓成虾米的样子睡着,她虽是个长身条的孩子,可皮肤罕见的丰腴,像是周身都布了快要溢出来的奶、子一样,显见着是好人家养出来的孩子。侧身时候腰身间凹下去的那线条真是绝好,鼓着的两瓣臀肉也是绝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先前他□□出来的红痕,幽幽暗暗的沟壑间还可见着湿液。孔泽瞿眯眼睛看了半天,伸手又抚了抚那两瓣儿,抓弄一会凑近了又很是亲吮了一番,惹了孩子细细哭嚷才遗憾的抬起头,然后也懒得下床收拾自己,抓了玉玦在怀里就那么睡去。临睡去的时候还想,这孩子长得真是忒合他心意,身量也好,味道也好,总之是个合心意的,简直是越看越合心意。
昨天晚上弄了那么一出,索性雷让也没太弄出多大动静儿,没惊着老几位,所以这小别墅区也还平静,只是到底亲近的几位还是知道了,孔泽瞿难得有这样在外面的时间,本打算揽着玉玦睡个懒觉,然这屋里一大早就不断有人来,因而他也就早早起来了。来的人也不过就是担心他身体,看他还是一如既往那样,也是三两句话之后就走了,屋里终于没人了孔泽瞿也再睡不着,踱到窗前看外面的雪山,看了好一会之后进里屋去叫醒玉玦。
玉玦睡得正好,被弄醒的时候简直就要哭嚎,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见孔泽瞿倾身看自己,眼皮重的千斤也似即便是孔泽瞿叫玉玦也烦躁,眼睁一下重新闭上翻身,本想继续睡的,可被子里那人手不断游移,玉玦只觉得自己身体也是千斤万斤一样重,动一下就散架似的,咕咕哝哝的说她还要睡一会,可身体上的手反开始变本加厉,专往那些隐秘的角角落落走。
“去滑雪吧,我教你。”
玉玦正欲哭的时候,听见孔泽瞿这样说,慢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孔泽瞿,还不很清醒,模糊觉得孔泽瞿大约是看见昨天下午闻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了,莫不是有情绪了?这可真是她打出生到现在看见的头一号稀奇的事情,瞬间清醒大半。盯着孔泽瞿脸看半天,看不出什么,这人一向情绪外露的少,这种事情依着他的性子要真是对闻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起情绪那也定然是板的比其他事情还要厉害的,这可关系着他的脸面,看不出来就对了!这么想的同时玉玦本不想当着孔泽瞿的面笑得,然实在是高兴,之前离孔泽瞿远远的时候她多难受,眼下好容易这样,怎么不高兴,于是就吃吃笑了两声。
孔泽瞿依旧木着脸,看这孩子一脸了然的笑,心里终是觉得丢脸面,“不去算了,睡着吧。”丢了这么一句就抽手要站起来。
“我去啊。”玉玦拉着孔泽瞿手然后快速翻坐起来,只话说了,身体却是极不听话的了,就翻坐起来这一个动作,玉玦都觉得自己腰椎尾椎全断了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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