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与渴求的距离(H) 作者: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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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杨瑾脑中只是被那日恐怖的场景充斥著,疯狂的挣扎著,天啊!他在亲那些脏地方,不要!不要!
冼王只是几下就已经将人儿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无论人儿如何挥舞著、扭动著身子还是在冼王抱上床榻。
“啊!放开我!求你们放开我!不要!我什麽都可以给你们,不要啊!”被放在床上的杨瑾,一沾到床榻便只记得被三个太监奸淫的屈辱了,全然忘记了抱自己的是冼王,反复念著那日无法发出的声音!
“你被什麽人侮辱过吗?怎麽侮辱了?那些人是谁?”冼王听出了言语中的寒意,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来。难道人儿在宫里被什麽人侮辱过?极度的愤怒快要冲破了最後的极限。如此问著忿然的将哭成泪人的紧紧抱在怀里,却又担心会再次摩擦那些伤口,矛盾著,苦恼著,心如刀绞!“我的青儿,是我!冼王朱承戎!你的王爷,你的男人!”
“王……王爷!”被话中无限的疼惜召回了些许的神志,杨瑾恍惚的回应,微张的小嘴被男人就此捕到,柔柔的濡湿的亲吻起来,男人温暖的舌卷著颤抖的冰冷小舌久久的不放开,传递著强大的包容与安全。
“难道真的被什麽人?”冼王安慰的抚摸著人儿柔软的发,轻声试探。他想知道,却又怕听到什麽让自己彻底崩溃的答案。
“三……三个……”杨瑾将头埋入男人一汪温柔之中,断断续续的说著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话。
三个!冼王的脑子一下子就爆炸了,他的青儿!那个只可以在自己身下淫乱的人儿……
“三个太监……那日……他们把我按在床上……”
太监!竟然被这等不男不女的畜生之流……
“他们有没有……深入你的身子?”这是冼王最後的底线,若这道底线被无情的攻破,恐怕整个天下都会被他翻腾起来。
“没有,只是在我身上……”杨瑾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所以你觉得自己脏?”
“嗯!好脏……所以每天都洗,每天都洗,但是……怎麽也洗不干净!”眼泪又从人儿的脸上滑落。
“不脏!我的青儿怎麽会脏!”冼王最终知道了这些伤痕由何而来,至此不再讲话。简单褪去自己的官服,将人儿轻轻拥在怀里,那些红红的伤口在人儿的喘息中上下起伏著。虽是伤痕,在蒙上浅浅不言而喻的情欲後,却显得格外诱人。
冼王轻柔的吻遍了人儿身上的伤痕,像是怕会碰碎般的谨小慎微。他不敢太过粗鲁的揉搓那些敏感的部位,对於胸前那对深色的乳头都是以舌尖温和的舔拭和挑弄。惹来那声声久违的嗔吟,略显沙哑却夹杂著无比的渴求和淫靡。
将人儿饱满的分身前端含咬在口中,用贝齿一点点的吞食已经滴出蜜汁的头部。杨瑾羞耻的用双手推搡著为自己倾尽所有的爱怜的男人,试图推开含住自己欲望的口。无济於事,一是力气不够,二是随著男人越来越快的吞吐膨胀的快感很快就令全身酥麻的躺倒。
〃啊!不……放开吧,这样的事……〃身体虽已缴械,附和著摇摆腰肢,口中还在说著。
冼王更是快速的来回吸食著人儿坚挺的欲望,用舌头卷著挑拨前端那圈稚嫩敏感的肉质群边。男人最知道如何令男人高潮。
杨瑾只觉得一股股热流直直涌向腹下,全身是快要痉挛的颤抖,快感淹没了意识,无法控制的在冼王口中渲泄著。
眯缝的双眼隐约看著冼王俊朗成熟的脸,喉部几下移动,冼王玩味的咽下了人儿的火热液体。杨瑾慌忙的起身阻拦,已经迟,却还是不断的说著:〃你这是做什麽啊!快吐出来!〃
〃你很干净,干净到连这些东西都很甘甜。青儿不脏!〃冼王放任自己的欲望不管,忘情的抱著人儿询问,〃那些人呢?是哪三个太监?〃
〃被皇上砍了!〃
〃皇上?既然已经处理了,那你为什麽不说,连家也不回?〃
〃我明白皇上的意思,不想这等丑事张扬出去。父亲知道了会痛心,杨瑜知道了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杨瑾不愿在床上多躺,起身要穿衣。他知道若不尽快起身,二人在这温床之时定会做出更甚的淫乱之事。这是万万不可的,他已不再是妓娼,冼王也不再是客人。
却被冼王紧紧拉住:〃你又在躲我!〃
这话似利剑刺入杨瑾心中,强忍著激动的心情:〃不是躲,是不该做。王爷能为我做到如此,杨瑾已经知足了!更何况……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什麽关系?”
“不是男色与客人的关系……而是同僚关系。”杨瑾穿好官服,立在房门前。
“对,杨司务说的极是。你我早已断了旧情,目前只是同朝为官。刚才的我是否做的如那些侮辱的太监一般的事?”冼王先是惊讶的看著人儿,但瞬间便可回复如此冠冕堂皇的话。他是何等人物,适才还如狮子般咆哮,只是确认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就能转变的如此快速。就如同他在抱上官随云时一样,每每经历情欲的高潮都会将怀里的身子当成心里那个人。而事後他总能自然的睡去,从未唤错过名字。
“你今日就回家吧,端午到了,也该一家团圆团圆了。”冼王吩咐著。
“下官在殿前行走,要皇上才可……”
“你的事情,我会和皇上通报,对於一个小小的司务他该不会把著不放吧,还是说期间有何不为人知的事?杨司务!”冼王端正的打断人儿的话。
“王爷!不可!”杨瑾是知道冼王此话的意思的,自己如此忍受就是为了不节外生枝。过去在凰豔楼,孑然一身,自可以随性。与弟弟重逢後,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自己给自己肩上落下的担子也越来越多,虽无人说要他担当,但面对没落了十年的杨家,他能做的就是忘却自己的欲念,扛起这个家。他不想为官是为了尽量不与故人相遇,也是为了不让可能服侍过的大人认出来丢了杨家的脸面,更是为了远离朝廷、远离祸端。杨家的不幸就是因一个“官”字而起。在宫中不断的妥协就是为了不惹是生非,皇上怎麽惹得起,惹恼了天下最大的人,若是怪罪下来,老父和杨家或许会受到连累。
“为何不可?”
“下官刚在殿前办差,时时不利,惹恼了皇上,怪罪下来也是自然的!”
“皇上怪罪你?”
“不,也不是。都是下官的错!”
“你可知为何皇上怪罪你?”
“因下官经常办事不利!”
“当真?”
“嗯!”
“你若再如此,会被那骄纵的皇上生吃活剥了!你在朝廷才几日?”冼王严厉的呵斥,这个人儿久居勾阑之地,就算他知道应该忍也必须忍,但怎知这掌握了天下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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