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 作者:九天迹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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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问客人名字的习惯,再说了,说不定你上过我之后立马就烦了,以后即使见了面也是你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眯了眯眼,一字一顿的说:“陈深。”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赶紧抚掌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那人的脸色更见阴沉,显然我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顾向成告诉你我包你是让你做什么的吗?”就在我踏上二楼楼梯的时候听得下面问道。
我回头奇怪地说道:“这还用他说?包养不就是被固定一个人上的吗?”
几天后我才明白了他问我那句话的意思。
☆、03
陈深让我去一个地方。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到了那个地方。车停下之后,我隔着玻璃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地方,是个夜总会。我开门下车,脚刚一着地就被走上来的陈深揽住了腰,他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在外人看来我们似乎很是亲密,只有我能感觉得出,陈深亲我时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冷。
“你以后叫沈思。”他边走边在我耳边说。我点点头。
“不问为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
“现在你是我的雇主 ,你就是让我叫阿猫阿狗都行。”我笑着说。
他笑了,显然对我的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说:“顾向成果然没有说错,你的确很听话。”
我笑得灿烂:“那是当然,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一,只要给钱,不论客人说什么我都会听会做。”
他的笑就这样在我的一句话后遁去,拦着我腰的手臂紧了又紧。我的腰像是要被生生折断了似的,暗暗咬着牙忍着,偷眼看了看两旁站立的黑衣人恭敬的喊着大哥,不敢挣扎,随他走进了一间包厢。
一到包厢他就像仍垃圾似的把我扔到了一边,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推我一个没防备,身体失了平衡,头刚好碰在了墙壁上,生疼。
他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正中央仰面躺下,修长的双腿交叉翘到桌子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揉了揉头上被撞的地方,立在一旁也不吭声。
大约过了有几分钟,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我抬眼一看,一个穿白,一个穿黑,身高都在1.78以上,如果不看他们的脸,只看背影,还以为是两个黑白无常。
“唐时,徐寒。”陈深一一指着对我说。
唐时温文尔雅,徐寒冷洌刚毅,两人气质不同,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我满脸堆笑,自我介绍说:“陆…沈思。”
“他就是你找来的那个?”那个叫徐寒的四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又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仔细看了半天,最后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我怎么觉得他比沈思更像那个人,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陈深点了点头:“他是mb。”
徐寒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的职业竟是这个,皱了皱眉头,头转向陈深正要说话,唐时笑了起来,对陈深说:“要是让沈思知道你找了这么个人,他还不闹翻了天。”
陈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是没办法,你们也知道最近不太平,我是怕他出什么意外。”
“所以就找了个替身?”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包你来做什么了吧,我是想你假扮沈思一段时间,没问题吧?当然你可以拒绝……”
“不,我答应。”我没等陈深把话说完接口说,“陈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陈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过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在你假扮沈思的这段时间里很可能随时都会死,你要想清楚。”
我一笑:“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不答应可能马上就会死,我答应的话说不定我运气好,还能活。”
陈深出笑了说:“你倒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既然拿命来赌我就要提高价钱!一个月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一个月给你六万,随叫随到。”
“没问题!”他答应得爽快,我也不含糊。
“我要绝对的人身自由。”我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加了一句。
陈深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你被人绑架,我是不会去救你的。如果你暴尸街头,我更不会去替你收尸。”
我闻言一笑:“这个请你放心,如果我被人绑架,我没指望着你会救我。我没什么亲人,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我走得无牵无挂好早死早投胎。”
“早死早投胎?”徐寒面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能活着不是更好么?”
我先是看了看陈深,陈深没有看我,而是闭上了眼睛,我便冲着徐寒妩媚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当然也希望能活着,那样的话就可以有机会让徐老板您也快乐快乐了。”说着手已经向的胯间移去。
徐寒怔愣了一下,把我的手“啪”地打到一边,脸一下冷了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像他呢?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揉了揉被他打疼的手,继续笑着,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二,无论客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哭丧着一张脸,当然前提仍是他要付钱。在没确定徐寒是不是我的潜在客户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不笑,我说:“如果你肯付钱给我,别说是提鞋,就是让我舔你脚趾头我都愿意。”
徐寒眼中的怒火一下升腾起来,朝陈深怒声说道:“你从哪个地方找来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重又闭上,不理会徐寒的怒气,平静地说:“‘夜来’的头牌,如果不是我亲自出面,顾向成都不肯把他包出来。”
“‘夜来’的头牌?”唐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让胡成和胡功两兄弟反目成仇的陆离?”
我没有答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件事这么多人知道。
“石伦那边有新动静。”徐寒看了我一眼话锋一转,对陈深说。
唐时看了我一眼,我很识趣地走了出去。
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坐在大厅里,听着噪杂的音乐,看着舞池里晃动腰肢的人,百无聊赖。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听得一个声音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随便。”我说。
我把衬衫的纽扣有意无意地解开了一两个,露出锁骨的部分,喝了一口酒之后用舌头慢慢地舔了舔上唇,冲那人一笑,挑了挑眉。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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