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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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她和议长已经正式拿证的事儿告诉她哥,公平起见么,说好等老卫回来一起说。
“桃子,哥在自贸区投资了一个工业园。”
桃花一喜,“哥,你要回来发展了!”
他哥那边一笑,“先摸摸底。”
桃花顿时觉得心里好舒服,“哥,终归落叶归根,你总要回来的……对了,哥,下个星期你能抽空回来一趟么,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好。”她哥从来对她都是这么干脆。从小到大,没有桃花说一她哥还问为什么或者要旁的扯出二来的,她要他怎样他就倾尽全力为她怎样。
“还有一件事,一会儿有人会给你送来一张帖,是小蓝山一个俱乐部的开张典礼,你有兴趣就去玩玩儿吧。”
“嗯哪。”开心着呢。
她哥介绍的地儿自然挺舒服。喝喝红酒,玩玩桌上足球,人们穿着舒适,最关键有美食。
大闸蟹蒸熟,拆蟹肉蟹膏待用。锅下肥猪肉丁略炒,至猪油渣呈金黄色,榨出猪油后,加入蟹粉轻炒,再加入用姜茸、花雕酒、镇江醋、生抽、一点盐和糖调和的酱汁略炒,倒入蛋黄液拌匀,一碗香喷喷现炒的蟹粉就端在她手中享用了。
桃花一手端着盘儿,一手捧着酒,漫步到露台,想一边品尝这美味一边享受这夜色……结果,惬意倚在石台边才享用一口,眼神无意往下一瞟,吓一跳!
下一层露台比她这一层要突出一些,
站着两个抽烟的男人,
一人仅凭背影,一人从声音,桃花全认识!
卫观音和那个宠重庆!
“你养的女人没一个废物,各个都是神仙。”宠重庆笑着吐一口烟说,
卫观音一手夹烟搁在石台边,淡笑看向他,“谢谢你这次特意来一趟。”
宠重庆抬手摆摆,“这么多年的兄弟说这干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金茗比那个什么柳滢还有脑子,你把这间俱乐部交给她,挺合她的气质。”
卫观音拍拍他肩头,“你也得保重,看气色比上次还差。”
宠重庆笑得无奈,“我底子薄呀,咱最后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参观自由女神像了……”
桃花此时脑子超乱,
他们是这么好的朋友?
卫观音知道他老婆跟他这位兄弟?……或许根本就是知道?……
柳滢,金茗……他在外头还不只一个女人……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个女的,桃花来时见过,确实像天仙……也是他的……
桃花意一乱当然赶紧就想离开这里,哪知手一抖,酒杯掉了下去!……“原来你们在这儿呀……”恰巧这时候程琦出来,“啊,”突然从天而降的酒杯差点砸到她,不幸,酒还是撒到她裙子上……三人都抬头看去,“桃花?”还是程琦叫出声儿,
都想不到她在这里,卫观音灭了手上的烟,走了出去。
四处找,没见人,
观音只有给她打电话,一直响就是不接。
电话响一声桃花就调成静音了,外套她都没拿,捏着手机就想着往外跑,手机一直在她手心里震颤,
“桃花!”
跑出门廊,突然听见,
桃花回头,二楼露台卫观音两手捉着栏杆大声喊她,“就站那儿别动!”
桃花别扭的啊,哪里站得住,刚要继续跑,手里的手机又震颤起来,桃花一看,并不是观音,“喂,”接起……
而此时,卫观音的手机也响起,观音正准备下去捉她,却见来电显示的人……“喂,”特别烦躁,
却!
“什么?!”观音的身形明显一晃,
于此同时听见外面一阵人声惊呼,观音赶忙转头看去……桃花如飘零的落叶坠落在地上,手机摔在不远处,里面还有哭声,“小夫人小夫人……”
卫观音的脸色从没有过这样的阴沉,他依旧稳步走向外,但是口气,地狱的罗刹不过如此,
“保护好现场,谁也不准动,包括,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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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死。
议长的死状实在yin靡。
帆船酒店顶层套房里,议长全l趴在床上,张娆只穿着一件开裆裤被他压在身下,四周散落的全是药片儿……
桃花一见此状转身就跑出去在走廊上狂吐,太恶心太恶心……
卫观音冷着脸抬手一压,佩戴红色肩章的战士将白布覆在床上。他跟着走出去。
屋内,
程琦一身黑色长大衣,捏着黑色墨镜两手放身前,轻轻摇头,“怎么会这样……”
宠重庆还带着墨镜,翘着腿坐在小沙发上,一只手指支着脸,“女的绝对是窒息而亡,脖子上有掐痕,议长么……不好说,只能等解剖后。”
程琦向他走过去几步,模样很小女人,“那位一直疑着这事儿,这下落实了。”
宠重庆头似往门的方向侧了下,“她就是观音的小妈?”是听闻议长有位“小夫人”,可一直藏得严实,重庆真从没见过。昨晚在俱乐部一见,着实意外,是她?重庆对“急救”那一晚印象还不错,记得她。
程琦淡笑摇头,“还没过门呢。”
门外,
桃花扶着墙不住呕,似要呕出一颗心来,
卫观音走过来要轻轻拍她的背,桃花一把掀开他的手,“滚!”躲开向后退差点摔在地上,观音上前来还是将她稳稳抱住,桃花在他怀里闷声大哭,狠狠捶他的背,“为什么,为什么……”
卫观音红着眼严厉往前一看,走廊上站着的几位党办的人赶紧低头离开,
观音轻轻顺着她的背,她哭得大气都不得出一般,观音小声说,“好了好了,”
桃花突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愣是生生要咬下一块肉!
观音当然疼,疼得吸气,但是不做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走进另一套房,有人忙在身后为他们关上门。
观音抱着她往沙发边走,手还在轻轻拍她,“好了好了,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就听见类似小猫被欺负了的一声呜咽后,桃花松开嘴,本抓着他肩头的手也渐渐松开,却没放下,那么虚握攒着,举着,闭着眼放声大哭起来,整个人都在颤,
看着就可怜。
观音的脖子果然被咬出血了, 一圈儿多蹂躏的压印儿,观音却看都不看,只盯着她,却也没再去抚慰她,蹲在她面前,两手放在她腿上,让她尽情哭。
哭得多撕心裂肺,
尽管酒店多好的隔音,宠重庆和程琦从那套房里出来还是听得见。
这时一位身着军装的官员走过来蛮小心地跟宠重庆说,“党长过来了。”
宠重庆墨镜一直没摘,笑一声,“他来关我屁事。”人走到有哭声的那间套房,敲了敲门,说,“观音,我走了啊,有事儿支声。”不等里面的人回应,手不羁地揣裤子荷包里,走了。
“诶,重庆……”程琦喊他也不应,电梯来了人直接进去,程琦追了过去……
这间屋里,
桃花也哭累了,哭疲了,
昨儿的伤心是真伤心,直至知道了死状,已经不是为任何人了,只为她自己,只为她自己,恨呐恨,恶心呐恶心,自怜啊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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