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作者:李千重
分卷阅读143
,腿都抽筋儿了,若不是苗雪山两只手钉住他,他定然会滑落到地上去。
最后苗雪山对这个姿势总算饱足了,将周通转了过来,将两只手插到他腋下,将他支撑着悬挂在那里,两只脚都离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倒好像墙上的一幅美人画儿!”
周通抽泣着说:“你,你饶了我吧!”
苗雪山怡悦地笑着说:“可不是赦了你的死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今便和我到床上去,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楚汉相争,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苗雪山一边将周通往床上拖,一边听着周通泣不成声地求饶道:“好汉爷爷,我再不敢称小霸王,您才是斩白蛇起义的汉高祖!我就是您麾下一个小卒,您还是找吕后戚夫人去吧!”
苗雪山将他拖放在床上,哈哈大笑道:“这便是‘七十二战,战无不利;忽闻楚歌,一败涂地!’”
周通仰躺在床上,两腿大张,股间幽秘处一条粗大的肉虫又蠕蠕地钻了进来,只是下面关锁大开,半点防护皆无,因此明知强盗入寇,却也只能任凭掳掠,直直竖起的鸟物便如同一道无用的狼烟一般,一个勤王之兵也召不过来。
因此周通只能在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时候,一边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听苗雪山念出一串儿四字一句的歌来:“亡秦鹿走,伪楚狐鸣。云郁沛谷,剑挺吴城。勋开鲁甸,势合砀兵。卿子无罪,亚夫推诚。始救赵歇,终诛子婴。违约王汉,背关怀楚。常迁上游,臣迫故主。灵璧大振,成皋久拒。战非无功,天实不与。嗟彼盖代,终为凶竖。”
此时正是六月盛夏,新近被捉上山的清风山喽啰每天赤身裸体倒是正好凉快。这帮人起初几天被鞭子赶着上工的时候都是惨嚎不绝,田地磨坊里只听到一片“呜呜呜啊啊啊”的声音,无他,因为这些人嘴里都勒着嚼子,想发出别的声音也办不到。
农田里,耕牛和壮汉一起犁地,那些奴隶肩膀上勒着绳子,拖着后面的犁铧拼命往前走,若是滑头不出力,皮鞭棍棒便抽打到身上。磨坊里,一个壮汉眼睛上蒙着黑布,被驱赶着一圈又一圈地推着磨盘,旁边一个小喽啰拿着鞭子看着,外面一个奴隶则在给黑驴刷毛。
过了些日子,这些奴隶们终于不再叫了,他们现在可是见识到了桃花山的凶悍。大家从前都是山贼,论悍勇本也差不多,只是如今这桃花山上的同行不知是由于最近得了一个厉害非凡的大寨主还是怎的,竟然加倍威风起来,那精气神便仿佛是玉皇大帝派下来的天兵一样,那手里的刀枪也不是自己从前拿的破铁片子,一口口刀一杆杆枪铮明哇亮,竟好像百炼的精钢一样。
只可惜这些从前的同道竟无半点香火情,对着自己这群落魄的江湖好汉没有一丝怜惜,成天“罪人”“囚犯”地叫,仿佛他们当真成了官军,把自己彻头彻尾当做被捕获的强盗了一样,因此将这一群本来就打了败仗被俘获,加了刑具百般摧折的俘虏打击得更加志气颓丧,渐渐地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罪了。
这一天一群犯人正在田间劳作,忽然一个赤身大汉腰间围着的布裙想是带子磨断,秃噜一下掉在地上。那大汉脸上登时红了,弯下腰便要去拣,这时他背上“刷”地便挨了一鞭子,大汉登时呜咽一声,惊恐地回头看着那个监押自己的工头,见那兵丁正横眉立目看着自己,仿佛又抓到自己偷懒了一样。
大汉连连躬身,嘴里咿咿唔唔不住地想要说话,又用两只拷在一起的手比划着胯下…
那衣服整齐的喽啰往他下体看了看,忽然眼中透出一种莫名的兴味来,笑了一声,说:“你还要遮羞做什么?你看那些牛马有带着这一块尿裆布的么?平日但凡把你们的嘴解开,便要抱怨自己过得不如牲畜,这一回可让你和牲畜等同了!快些走路,磨磨蹭蹭地做什么?小心又要挨打!”
那囚犯听他说得凶恶。当下哪敢放个屁,连忙弓着身使动力气便拉犁铧。那小喽啰趁他用力的时候,飞快地一低身,将他那遮羞布捡了起来,提在手上。两旁正在工头监督下挣命的奴隶虽是望到了这边的情形,却哪个有力气多看一眼?自顾低了头犁地,唯有那些清闲的兵丁一边看管着属下的奴仆干活,一边对着这边直笑。
罪囚在大太阳下卖力地犁着地,此时太阳正火辣辣,他脸上身上不住滚出汗珠落在地上,这便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监押着他干活儿的小喽啰眼神不住地看他身上,从粗壮的大腿往上看,一直看到腰际,在那两条大腿合拢的地方仔细看了几眼,又往上看到宽阔发达的胸脯,肩背上紧绷凸起的肌肉,最后看到那人古铜色充满阳刚意味的面孔,那因为辛苦而翕动着的鼻孔,还有那从脑门儿上不住滚落的汗水,渐渐地便觉得心里痒了起来,不知不觉便把手伸了出去。
那囚奴正在卖力耕耘,忽然有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登时身子一晃,连忙往后一看,只见自己的主人正笑眯眯地用手捏着自己的臀肉,看那样子就像在掂量一头猪有多肥一样。汉子顿时惊惶地呜呜叫了两声,扭动身子躲闪着。
那工头立时眼睛一立,厉声喝道:“你躲闪什么?你便是个金尊玉贵的人,碰不得了?让我摸摸,还委屈了你不成?”
罪汉哪敢惹他?在这里每个桃花山的喽啰对于这些完全束缚住的奴隶来说就是头顶的司命,生杀大权全都操在对方手中,让自己生便生,让自己死便死,哪敢有半分得罪?于是那罪犯虽是满心惶惧,却也只能捧着手连连打躬,嘴里发出可怜的声音不住地恳求。
那监工见他满脸凄惶,不但不怜惜,心头的淫虐之火反而更旺了,上前一把便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他浑身上下到处摸着。那汉子被他这样摸,连吊着的阳物都握了个满把,把那男人最宝贵的东西揉搓刮搔,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吓得他浑身乱颤,拼命摇着头连连呜叫,只是却不敢十分用力挣扎。
那喽啰此时欲火已经完全被他拨弄起来,将他身上绑着牵拽犁头的绳索解开,下面一脚便将他仰面朝天绊倒在地,然后扑上去便压住了他。那罪奴吓得脸都白了,身上抖得仿佛要被千刀万剐一样,眼珠儿都直了,便是心如铁石之人,此刻看了他这等凄惶也会留情三分。
只是那喽啰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哪有半分怜悯心?被自己压倒的这人身子壮健如同黄牛,如今浑身都是铁索,动弹不得,连嘴都被管住了,便似一个能活动的废人,格外让人心热。他解开裤子便露出那狰狞阳物出来,往上面抹了一点口水便向奴隶屁股缝里戳。
那犯人只惊得魂飞魄散,身
分卷阅读1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