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作者: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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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我,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歉意地移回了腿,他挽上了我的手,他说,我们走吧。
我看着他,我说,不。
我挽着他的手,半拖半拉,将他拉到了我出国前和他最后见面的那个教室里,夕阳的光辉恰好洒进了教室里。我举起了那瓶早已放进来的酒,我说,喝一杯,好不好?
金枫掉转了头,他跑到了门边,试图拧开教室的门锁,他拧了几下,然后放弃了,他缓慢地回到了我的身边。
他说,斯闻,不要这么做。
我亲自倒了两杯酒,当着他的面,将乳白色的胶囊拧开,将细碎的药物洒进靠近他的那杯。
我说,想起来了么,在这里,在我们喝过那杯酒后,发生了什么,那时我们都是第一次,你的下面咬着我,你……
金枫端起了那杯酒,泼到了我的脸上,他说,够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靠在书桌上,看着他笑。
我说,我想替十三年前的我,说一句,他爱你。金枫砸了酒杯,他的手不停地在抖,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在撕扯着我的血肉。
我以手扶着额头,微笑着看着他,看着像是很痛苦的他。
他痛苦么,他当然痛苦。但他永远体会不到,我曾经体会到的痛苦。
愚蠢的我,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能阻挡金枫的离开,却被金枫的一个电话,亲自推到了国外。
金枫大概永远不会相信,下药的不是我。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抱住了正在发疯的金枫,我吻上了他的额头,我说,金枫,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金枫抓住了我的衣襟,他说,你真可怕。
我将他的内裤扯碎,手指探进那个已经专属于我的洞穴,耐着性子坐着扩张。
我说,谢谢夸奖。
第9章
那个傍晚,我和金枫到底没做到最后。
我只是在他安静而沉默的眼神中,下不去手。
我宠了他太久了,久到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我脱下了我的外套,包裹住他的大半身体,抱着他离开了学校。
他在我的怀里,很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我没说话,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我们回了s市,他的家,我们换了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餐,交谈,洗澡,上床。
他躺在我的身侧,一时无话,他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我,我也翻了身,手搂住了他的腰。
我将他搂在了怀里,一夜好眠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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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安排是去拜访老师,我们少年时热爱油画,金枫对于色彩的把握十分妥帖,我原以为,他会将这个爱好一直保留下去,但后来他还是放弃了,因为a厌恶油彩的味道。
见面的气氛还算融洽,知道老师询问金枫,最近是否有新的画作,我扣住了金枫的肩膀,我说,当然有,金枫扭过头,愕然地看着我。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油画递给了老师,说是两人合作的作品,油画上是我和金枫交换戒指的场景,老师夸了句不错,这对于一向苛刻的他来说,是相当高的评价。
我们和老师用过了午饭,一起参观了老师的画廊,然后我握住金枫的手,向老师告别。
老师喊住了金枫,说有一幅画送给他,画是卷起来的,老师让我们回去再打开,颇为神秘的模样。
金枫坐在我的副驾上,我开着车,他问我为什么会准备画,我说这样做老师会开心的,他又问我什么时候画的画,我说婚后的这些日子,金枫说,你骗我,那纸张是旧的。
我哦了一声,我说,那就是订婚后了。
金枫没再继续问下去,这很好,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第10章
回了住处,展开画卷,不是油画,倒是一副水墨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两个相依而靠的背影,画面中的我们在画画,只有个背影,看不清我们的表情。
我记得当年我是笑着看他,他也笑着看我,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金枫缓慢地收拢了画卷,他提议说,可以装裱起来,带回家里。我对于他自然而然地提出家字感到愉悦,我枕在他的肩膀上,从背后抱着他,他偏过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一如往昔般清澈,像十多年的时光,从未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像他从未被其他人所沾染。
我拦腰抱起了他,我抱着他开始狂奔,他被迫抱住了我的腰和脖子,他沉默地看着我,像是完全地信赖着我。我抱着他,绕过长长的回廊,绕过一个个点燃的烛火,钟声此起彼伏地敲响,长笛吹着不知名的曲调。我踢开了回廊尽头,紧闭的房门,花香扑面而来,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将他放了下来,他转过了身,站在了原地,像是愣住了,白色的风信草在玻璃花房中轻轻摇曳,灯光打得很是柔和。他侧过脸,看着我,他说,我记得,去年这里还是红色的玫瑰花。
我伸出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我说,我不可能留下别人存在的痕迹。他张了张嘴,我的手指顺着他的头发,停到了他的鼻尖,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尖,说,不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夫人。‘金枫后退了一步,他转过了身,拨弄了一下手边的风信草,我伸出手,摸着他的后脖颈,手下的嫩肉骤然变紧,他松开了手中的花,强做镇定。
他问我,要做么,我收回了手,不发一言,转身离开。一屋子的风信草,是我曾经说不出口的告白,但他大概没懂我的意思,或者说,懂了,但刻意忽视了。
我不那么愉快,我总要找人跟我一起不愉快,我亲自关心了给a先生挖的陷阱的进度,又询问了引诱a先生参与危险活动的进度,两者都不那么容易,看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有我做背后的推手。
我去了我和金枫幼年玩耍的阁楼,翻出了已经蒙尘的小钢琴,我用手指压着小钢琴,破碎的声音,像我和金枫破碎的过往,他一如从前,我早已千疮百孔,勉强维持着光鲜的外表。
脚步声渐渐靠近,伴随着手电筒的光亮,我借着月光,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阁楼的拐角处,他将手电筒的光亮压在了脚下,仰起头,看着我。
他说,大丝瓜,别闹了,上面很冷。
我的手挤压着细小的键盘,弹着不合节拍的欢乐颂,我在阴影里看着他,看着脚下有光的他,我看着那道光亮逐渐靠近了我,直到他的光笼罩在了我的脚下,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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