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炸天小丈夫(H) 作者:毛呢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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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圈,告诉他,自从上大学那一刻丫的就再没要过红包,反倒还给侄女侄子包大红包。
把空调调高了两度,礼任谦勾起嘴角,抬高他下颚,“现在就两个选择,一睡觉,二你可以继续纠结,然后我们一边做你慢慢思考,怎么样?”
他思忖,想转过身,礼任谦锁住他身子,他想了想,“你干嘛喜欢插屁股啊?”
“你还有其他洞可以插?”礼任谦语气无波澜,他安静地闭嘴了。
可是过不多久,他微微叹气,“我听许雷冬说他一个晚上可以射三四发,你怎么会比他少?”一次,或者两次,好像没有哪次超过这些数目。
被怀疑了?
涉及男人这方面问题的事儿其实挺容易让人不爽的。就跟那句你确定跟女人能做一样的概念,实在是有失颜面。
礼任谦横在他腰际的手向下移,沿着脊椎到尾椎骨,“你确定不是很想做?”
“我挺肯定的。”说完这话,顾君溪真的安分了。
翌日醒来,卧室灯还是亮的,他跑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日,太阳都跑头顶了。
第32章 。
客厅里礼任谦正在打电话,穿着横条日式居家服,单脚搭放在茶几上,见他出来,勾勾手指。
其实本来是想走过去的,人都有逆反心理,你要我怎样,我偏偏反着来,怎么样!那些幼稚到自个儿都无聊的把戏,顾君溪屁颠屁颠跑过去,仰头四十五度:“干嘛?”
“没事,把碗洗了顺便把地拖一拖。”
什么意思?他脸一僵,没明白过来这哪门子的意思,洗碗跟拖地以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这人让他干?
他吸吸鼻子,“我好想哭。”
礼任谦邪气一笑,抚摸着他侧脸,忽而又变得灿若星河,“乖,留着点力气,到床上再浪。”
能不能不要一副君子之风的样子说一些流里流气的话,真的好不协调!真的好过分!容易让人想歪好么!顾君溪拍掉他的手,站起身,“你丫的几个意思。”
“字面意思,你不懂?”
挺懂的,就是实施起来不太方便。顾君溪盯着他手机看,还停在学校bbs首页,头向前倾了倾,眼前向上瞟,许雷冬发帖子了,被版主加精,热议几千条,“冬哥发的什么,还加精置顶?”
坐礼任谦右边,食指点击进许雷冬帖子,首张照片就是容权跟他拉练时候站在悬崖时候脸对脸的照片,略有些暧昧啊,顾君溪在心里评价,所以这是宣布赤裸裸搞基了吗?继续下滑,又是一张容权躺在铁树下的照片,旁边坐着317大哥,继续下滑,夜景图,篝火表演,317大哥给容权戴耳骨钉的特写镜头,下面一段文字,也不知道是不是317大哥原创,‘最美不过现在的你’,
底下评论各种脑补。
一楼id名小蛮姑娘是狐狸留言:【好养眼啊,虐死单身狗】
二楼网红是尼玛币:【操,瞎了哥哥钛合金狗眼了,冬哥,穿件小马甲还认识我不,要是你知道我谁,老子明儿做人体自由落地给你看,hiahiahia】
三楼猴头要脱单:【妈妈呀,爸爸呀,高颜值基佬,受受弱攻攻强,偶稀饭啊】
……
翻到第三页时,看到余昊的马甲,唧唧复唧唧:【我就是想问一问是华山论剑之后的基情么吗?】
下一楼余昊马甲接着刷,【贱人冬,你的盆栽刚不小心给neng地上去了,有关系不,真对不起啊】
唧唧复唧唧继续刷:【贱哥,手贱的给你打了电话,再不回复爆你电话】
河边草回复唧唧复唧唧,【爆电话吧】
肥鸡回复:【华山论剑什么鬼,这年头搞基真的好么】
正如许雷冬自个儿说的,他家几代学文,当真跟容权搅和到一块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顾君溪点了叉叉,对上礼任谦视线,站起身,“我要走了。”
“剑亚圣的签名不是问题,跟你偶像见面也可以,剑亚圣限量版白金漫画集听说你还没有,顾君溪,我只问一遍,愿意留下来麽?”礼任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停了停脚步,脚后跟紧跟向前迈,为了陪薛小竹看晚会,宁可与剑亚圣失之交臂,这会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 的,他是没懂这话的意思。字面意思谁不会,人他妈自作多情才是最可悲的,这点自知之明跟尊严,他觉得还是应当具备。
走进电梯,刚按下一楼,电梯门正要合上时,有人急冲冲的跑过来,他按下按钮,低低头,冲出电梯。
食指中指夹着一支烟,他在赌,赌气或者赌人的都不那么重要。他在赌这人足不足够自己去赌,刚吐露一口烟圈,雾气缠绕时,顾君溪推开客厅的门,站在门外,大喘着气。
“礼任谦,我没跟女人亲过嘴也没跟女人上过床,你是第一个,亲嘴是拉手也是,上床也是,你他妈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他走到礼任谦面前,“你什么也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老子到这会就知道你是个海归,喜欢打保龄球,其它的,让鬼去知道吧!”
礼任谦注视着他,他觉得心赌又觉得舒了一口气,“我就是喜欢女人,打小我就觉得要娶个漂亮孝顺温柔的女孩,生个聪明可爱的小孩,我丫有什么办法,顾园林说的我丫的心里添堵,我小叔也说得头头是道,他们说跟你一块我才好,放屁!老子也是个大学高材生,一等一大学毕业的,能力哪差了,怎见得日后混不好!我就是个三流大学毕业出去,有能力,指不准还是个社会人才,为国家旅游业发展贡献发一份子力!”
然后呢?似乎没有然后,他就觉得回不去了,什么都变了,看av,女人翘臀大胸,腰怎么扭,胸部怎么搓揉,压根没反应。
好像是知道他要还说什么似的,顾君溪操了一声,“对,你是没有逼我,都强上了,第一次跟第二次,多几次了,能有什么区别,老子都自愿了,还觉得爽,就是倍儿没有羞耻,你没有逼我,你那叫没逼?第一次上,还搞车震的,你觉得不叫逼?”
“抱歉。”礼任谦望着他,弹了弹烟灰,“当时你父亲有意跟我说起,许雷冬又说你还是个处,我以为你已经出柜了。”
解释?好苍白的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就是想接受也不好意思接受。
顾君溪对着他膝盖踹,“处男是我的错啊,老子30岁处男也用不着你来操心!”
很好,说也说了,气也撒了,踹也踹了,重点,下面的才是重点,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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