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厚道 作者: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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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不乱的圣人,没一会儿,玉宓没把她怎么招,她的下腹却涌起了暖意,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肌肤像火燎般燥热难受。她的双腕被玉宓缚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又羞于启耻告诉玉宓她的渴望,只能不适地摆了摆头,睁着雾气朦朦的眸子看着玉宓。
玉宓抑制住激动低声问:“可以么?”她的手掌轻轻地移到包谷的幽林之地,覆在那片柔软中,细细寻找,很快便找到藏在那片柔地里的那粒明珠。她的手指覆上去,包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颤了颤,深深地吸了口气憋住。她在包谷的耳畔低声问道:“是这么?”
包谷轻轻点头。
玉宓的指尖轻轻动着,又问:“是这样么?”她见到包谷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脸上满是粉色蜜意便知自己寻对了地方。可她就是想让包谷亲自告诉她。
包谷又轻轻点了点头。她太知道自己师姐在床上的本事了,为了不让自己吃苦,她只能如实相告。
玉宓的拇指按在那明珠上,中指贴在那片沟壑中轻轻挪动摩擦着那一片软滑的肌肤,还将指尖在那紧闭的夹缝处轻触那片柔软,竟让她欣喜地摸到了一缕湿意。她低声问:“这样可以么?”
包谷“嗯”了声。
玉宓的指尖在那明珠上轻揉,又曲指在那夹缝处来回打转诉说着她的暗示又像是在扣门,待那扇门微微启开时,她便像个偷香的小贼轻轻的慢慢的潜行了进去。那条通道又紧又窄,她的一根手指几乎是挤进去的,挤进去后便被包裹得紧紧的。她怕包谷疼,在里面停留一会儿,直到手指不再感到紧裹才轻轻地动着。她低声说:“告诉我什么位置合适。这里,行么?”
大概是玉宓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包谷只觉一股痒意弥漫开来,痒得她格外难受。她低声道:“随……随意……”
玉宓的手指轻轻的动着,内外一起动。
包谷身心都泛起一片空虚,很想要被玉宓填满。她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她的渴望把玉宓的手都染上一片湿滑。包谷羞涩地咬了咬唇,低声说:“师姐,力度稍微重一点。”声音刚落,便被玉宓狠狠地撞了下,那强烈的触感令她情难自抑地仰起身子发出一声低鸣。
玉宓加剧动作,问:“这样么?”不等包谷回答,她的动作由之前的轻柔变得轻快,那片通道似乎也变得通畅起来,不再如以前那般艰难。包谷浑身娇软,完全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竟没有丝毫抗拒。她的右手在包谷的身下占有着包谷,左手却抚上包谷的容颜,一分分一寸寸地抚摸。她从来不知道向来清冷的包谷动情时竟能如此妩媚,媚得宛若要化成水绕在她的指间。她在包谷的身体里肆掠却不敢太用力,哪怕明知包谷承受得住,可这娇柔妩媚却让她下不去重手,唯恐力气用大了包谷会疼或不舒服。
包谷不知道自己是飘进了云里还是陷进了泥里,难以自拔。那轻柔的动作像是从她的身体一直掐进了她的神魂中,恍恍惚愧的思绪全乱了,低浅的吟声从她配合着零乱的呼吸从她的唇间溢洒而出,直到许久之后,才在一片急促轻快的动作中掀起一阵痉挛抽搐,彻底地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击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以及感觉到那停留在她体内被她夹得紧紧的纤纤玉指。她咬住唇,羞得不敢看玉宓,只轻轻地说了句:“师姐,你可以出来了。”
玉宓低声问:“这次没有让你失望吧?”她轻轻地将手抽离包谷的体内。意犹未尽,却不敢太折腾包谷,毕竟包谷现在的身子还虚弱,虽说伤不到包谷,但若是过度还是很消耗体力和精神。她躺在包谷身边抱了一会儿包谷,等包谷休息够了呼吸彻底变得平稳,才去给包谷弄了沐浴的汤水将包谷抱进浴桶。
经过那一番折腾,又再浑身放松地泡在浴桶里,包谷的精神状态倒是挺不错的,脸上未褪尽的粉色掩去了几分苍白,眉眼间残留着几许妩媚,将她的美绽放到了极至。让与包谷一起泡在浴桶里的玉宓看得竟有些痴了。过了好一会儿,玉宓才叹了句:“包谷,我何德何能,能够拥有你。”
包谷侧头想了想,说:“都说我福缘深厚,我觉得师姐才是福缘深厚,随随便便就把我拣了回来。”
玉宓想到刚拣到包谷时测到是五灵根,顿时乐了,笑道:“五灵根啊,当时剁手戳眼的心都有了。”
包谷哼了声,说:“现在呢?”
玉宓说:“这些年我四处行走替玄天门招收灵根饱满的弟子,灵根饱满的人见到不少,但像你这样拥有五条整齐饱满灵根的人一个都没有见到。你这资质比天灵根都难寻得多。”
包谷说:“不难吧,玄月就是饱满的五灵根。”
玉宓说:“她爹是玄天祖师爷,她娘亲是妖皇嫡系血脉,她的身世来历比这一界所有世家子弟都要显贵强大,再加上祖师婆婆那口逆天的宝鼎,能不强大?像我们这些平头草根出身的,能有你这资质的实在太少。若非当日你回青山郡拜祭,我亲自用神念探过你父母的遗骨知道他们都是普通人,还真会以为你有什么来头。”
包谷说:“也不是没来头吧,至家我家世代行善积德,这不算么?”
玉宓说不好。功德这东西比天道还飘渺,好歹天道这东西偶尔还能从天劫上找到点痕迹,功德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除了凡人还念叨几句,修仙界的人几乎都忘了有功德这东西存在,或者是压根儿不相信功德,与其相信功德的存在还不如相信自己的拳头。
两人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儿,包谷把身子清洗干净便起身。她隐隐听到有公鸡打鸣的声音从对面的村子里传来,再朝外一看见到天色黑得几乎没有一点光亮,想必已到黎明时分。这是凡间地界,灵力稀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在提醒她该练功了。她穿好衣裳,喝了点猴儿酒和吃了两枚金丹丸,出了房门。
长满荒草的院子已经被玉宓清理干净,院子中还多了一套玉制桌凳。她在玉凳上坐下,运功行气,慢慢恢复灵力。经过之前的休息,她体内总算恢复了一些灵力,虽说丹田依然空旷,但经脉血肉中总算有了一丝灵气滋润,不再像经历了几年大旱灾那般。只是之前灵力耗得狠了,身子几乎都被榨干了,这会儿即使把她泡在猴儿酒里恢复,能吸收到的灵力也很有限,她只能先靠着一些灵力慢慢地把久经干涸的身子滋养起来,等恢复了活力再行恢复。
她并不着急恢复灵力。望仙宗跑不了,又元气大伤,玄天门又隐匿了起来,如今是望仙宗在明她在暗,她要找望仙宗的麻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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