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的无价挚爱 作者:夜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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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这种东西,舒亦天着实羞涩,但他抿抿唇,至少不能像上一次那样糊涂的搭上了命。
(谢谢亲们给的枝枝,好感动有200pk值,本以为不会破0的!希望还能收到其他亲们的枝枝!另外,有木有亲想这次就蒸上小天的包子腻?)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一部 欠债! 第50章 心里纠结
晚上景安爵带舒亦天到外面,吃完饭,回家的一路上舒亦天眼睛张望着附近的便利店,他没有说话,表情带着一点犹豫不决,景安爵看了看他,“有事?”
听到这话的舒亦天忽然停了脚步,他有点心虚,尽量让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没一丝不自然。
他开口说,“我想去便利店买一些吃的。”
景安爵回应的爽快,“去吧。”舒亦天终于知道饿了,倒是件好事,总吃那么少的份量的食物,迟早会营养不良,瘦得只剩下骨头的。
舒亦天从便利店玻璃门里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拎购物袋,白色袋子的里面似乎装了数量不少的零食。
景安爵修长的人影站在路灯旁边,挑挑俊眉,“有这么饿吗?”
舒亦天看向穿着休闲服仍显出一身出挑的体格的景安爵,淡黄色的灯光覆上那张雕刻般的容颜,景安爵脸上没有冷意,眸底也染上了暖色调似的。
舒亦天点了一下头,放松的笑了下,可还没过几秒钟,心里又稍紧了下。
一堆零食里夾杂着验孕棒……
景安爵看似没发现什么来,也没怀疑什么,舒亦天抓着袋子,撒了谎,“我饿,想吃零食。”这是第一次对自家债主有所隐瞒,难免良心受到些许的谴责。
舒亦天心里纠结,可想到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又忐忑的看了看别处。
“走吧,回去了。”
景安爵迈开脚步,一句“回去”说的毫无迟疑,舒亦天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不吵不闹,偶尔坐在沙发上发呆,或者站在露台上看风景,家里有这么一个同居人,景安爵倒不讨厌。
景安爵没有把舒亦天当孩子看,但他知道,舒亦天缺少了一个安逸的童年,舒亦天对任何人都不依靠,也不刻意讨好人,他的性格是经历过夏逸安排给他的受限制自由的童年而渐渐的建筑起来的。
进了门,景安爵坐在沙发上,随意的选了一个电视频道,舒亦天走进厨房,把验孕棒收好在外套的内袋里,然后把零食分类后逐一放在柜子里。
“过来。”景安爵瞧见舒亦天出来,示意他坐到自己的旁边。
想要一头钻进浴室的舒亦天闻言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他顶着十分大的压迫感,说道,“少董……我想先去洗澡。”
景安爵说道,“别洗,过来,我们聊聊。”舒亦天不想惹怒对方,听那不容许拒绝的语气,他只好走过去,景安爵居然说要跟他聊聊啊……
舒亦天有点茫然,心里不由自主的向不好的那一方面想,他刚坐下来,景安爵顺手摸了摸他的围巾,“冷么,在家里还戴着。”
舒亦天脸上一窘,“我忘了脱……”说着就动手把围巾从他暖暖的脖子上急忙解了下来。
景安爵摩挲着他的围巾,“说说你以前是怎么过的,夏逸和你母亲仍在一起的时候。”
这么一说,竟就说了一个多小时。
景安爵听得颇有兴致,不觉得闷,而舒亦天只感到心窝越来越冷,房子里很暖和,但他的手脚都升起了阵阵的冷意。
景安爵看他禁不住的蜷缩起来,伸臂将他的身子抱起,然后带到浴室里。
“你可以洗澡了。”景安爵把白色毛巾盖在他的头上,打开了花洒,热水哗啦啦的洒下来,冒着带着暖意的水汽和白雾……
舒亦天的心头,回暖了一点。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一部 欠债! 第51章 一次次夺走他东西
“唐哲?!”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门铃响起,本来以为是钟点工来了的舒亦天打开门,随即一脸惊吓的瞪大了眼睛。
在门外站着的唐哲,肩上正挂着一个被打昏的女人,“啊,亦天,好久不见。”
舒亦天看了那个昏迷的人儿,当下脸色就有点惊慌紧张起来,那不就是来房子打扫的钟点工吗?
还有,唐哲那如同巧遇好友般的口吻……舒亦天皱了下眉,明显的惆怅疑惑。
唐哲瞧向他的脸色,将纤瘦的女人放下来,安置在门口,示意他并无伤害这无关痛痒的人的打算,舒亦天弯下腰,一手捞起那人的胳膊,另一手轻轻的托起她的身体,将钟点工半扶半抱的带到沙发里平躺着。
“抱歉……”舒亦天低低的说,声音摩擦过钟点工的耳畔。
舒亦天回头看唐哲的时候,唐哲已踏进来房子,正在离他两步的位置上。
“……”一句跟唐哲一样的好久不见,舒亦天实在说不出口,唐哲也不在意对方是否欢迎他,冷清道,“你想问的有许多吧。”
舒亦天眉头微动,“你是怎样找到这的呢?”的确,他有一连串疑问堆积在心里,不过,他可不认为唐哲这次是给他消除疑惑而来的,当然,跟他叙旧,也是绝不可能的。
唐哲察觉到舒亦天跟以前不一样,可到底哪里不同了又无法用语言说清楚,“真冷淡啊。”
跟舒亦天认识了五年,五年的时间一般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一直别有用心的自己来说,五年的“投资”很长,换取的得益,比他想像的少的多。
有钱人对棋子般的手下,果然就是吝啬的很……
如果说夏逸是等到舒亦天长大了,才把他视为眼中钉,那就错了,唐哲冷冷的讥笑。
舒亦天为了什么而存在,这没人知道,但在夏逸看来,从来都是个一次次夺走他东西的存在!
在舒亦天,也就是夏夜,出生的那一天,夏逸从院方打来的电话里得知孩子的降临,当时的夏逸,笑的狰狞至极。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孩子,用说不上响亮的声音本能的哭泣着,没人谈论过他长的怎样,脸蛋像谁多一点,他的父亲只烙下一句郑重得似乎会冻伤小孩的话——我们不需要你。
不需要……
无论他只有半岁大,还是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又或者,已成为一个二十四岁微笑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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