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就菊花疼 作者:乌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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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话的时候,莫名的就煽情了......有点萌小甲了现在还没决定好福利是什么orz老实说,连接下来的剧情,也是个未知数真心希望,配角不要这么抢镜了喂!
☆、新年福利 醉酒 上
醉酒
唐黎喝醉酒会耍酒疯。
所以唐黎很少喝酒,能喝果汁就果汁,实在没有就白开水。
只有特殊场合,比如老友相聚、朋友结婚,才会喝几杯啤的。
而今天是他和谢秉言正式交往满一年的日子。
「老子又不是女人,记什么纪念日啊混蛋!」
唐黎在超市里蹲在货物架旁,抱着头,很是烦闷。
他真的没打算过什么纪念日,只是....只是....只是刚好路过超市,刚好想起这回事而已。
真的!
「要是自己真忘了,指不定那个小肚鸡肠的死变态会怎么收拾我。」
这样想着,唐黎的心里好受了点。
想过纪念日的是谢秉言(虽然死变态没说过,但肯定是这样的),他只是帮忙买点东西而已。
想通了的唐黎心安理得地采购起来。
零食买了一大堆,熟食也买了不少,给谢秉言的礼物早在一个月前就买好了,正躺在上衣兜里。
唯一剩下的......就是酒了。
到底买不买呢?
买?万一自己又撒酒疯怎么办?
不买?那还算庆祝纪念日吗?一年可就这么一次啊!
唐黎咬了咬牙,还是来到了酒柜。
实在不行,自己少喝点就行了吧。他又不是小叔子那个一杯倒!
庆祝什么的,当然该买香槟吧?
可唐黎一看到那价格就焉了,退而其次选了一瓶没那么贵的红酒。
唐黎不爱喝红酒,他总觉得红酒有一股涩味。
但一想到红酒可以提高性.欲什么的,还是红着脸把它放进了购物篮。
然后又拿了一瓶雪碧,去结账。
到了小区的时候,特地绕到车库里,看到那辆红色的骚包车安安稳稳地停在那里,唐黎心里喜滋滋的。
看来死变态也没忘嘛!
唐黎提着一大包东西上了楼,在玄关换拖鞋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住。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耳朵立马就红了个通透。
“嗯~你别......”
耳垂被舔到的时候,唐黎忍不住有些躁热,下半身也快有了反应。
该死的谢秉言!调情的技术怎么越来越老练了?
自己也该死!这么经不起撩拨!
“你放开!”
唐黎卯足了劲挣脱开,侧过身,举起了手里的袋子:“你他妈的让我把东西放下行不?”
谢秉言顺势就把袋子夺去,搁在地上。
把人往墙角上逼。
一路又吻又添的,弄得唐黎连反抗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
衣服被撩到了胸口的位置,□被粗暴地吮着的时候,唐黎的嘴总算得了空。
“诶!你轻点......别弄了,我买的东西......唔......”
嘴又被堵住,灵巧的手指顶替了唇舌刚才的动作,继续蹂躏着胸前充血发红的小点。
漫长而激烈的亲吻下来,唐黎只剩干喘气的份,要不是有墙撑着,估计早瘫地上了。
但尽管如此,唐黎还是用手徒劳地阻挡着谢秉言,断断续续地喊:“等等......等下再......嗯啊....”
在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根本就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已经滑到了危险的地带。
“操......我买了东西......”
唐黎眼角泛红,声音低哑。
手指熟络地把裤子剥下,握住那个不安分的东西。
“你等的了?”
谢秉言上下撸动了一下那个挺立的家伙,指尖拂过已经溢出些了液体的顶端,沾了一些。
将手指送到唇边,动作缓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唐黎觉得自己的理智“轰”地一声,燃了个一干二净。
三下五除二把挂在脚踝上的裤子蹬掉,一只腿环上谢秉言的腰,忿忿地咬着他的锁骨,咬牙切齿地喊:“死变态!”
谢秉言
低笑,抚摸着挂在腰间光裸的大腿,沿着光滑紧致的线条,来到那个隐秘的入口。
紧闭着的地方被按压抚摸的时候,唐黎的身子绷了绷,随即又放松下来。
后头渐渐松软,一直在周围徘徊的手指便趁机探入。
唐黎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手指带来的的异物感过于鲜明,没有经过润滑的部位有些干涩的疼痛感。
“疼?”
谢秉言吻了吻他的额头。
“还好......”
唐黎抱紧了谢秉言的脖子,调整好一个让自己轻松点的姿势,喘着气说:“你快点。”
这当口上,谁经得起这样激的?
手指扩张的动作不再温柔,时不时地恶意屈起,用指甲搔刮着内壁。
唐黎的□声时高时低,被欺负地带上了哭腔。
终于,手指抽出,火热的硬挺凶狠地凿入。
唐黎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叫不出。
“疼?”
谢秉言轻笑着问,那语气怎么听都有一股耀武扬威的味道。
在床事上,他有时会故意把唐黎弄疼,看着他一副委屈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就象现在。
失了神的眼睛雾蒙蒙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下面也紧紧地衔着他的东西。
明明是自己弄疼的他,却还把自己当救世主一样,抱着他不放。
唐黎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却柔顺地打开。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
谢秉言吻过他的湿润的眼睫,轻轻舐咬他的鼻梁,□却开始肆意地凶猛冲撞。
“慢点啊......死变态!唔......”
嘴唇又被吻住,舌头交缠着,在彼此的口腔内混乱地□。
单靠一只脚早就已经站不住,谢秉言索性把他的另一条腿抬起,也环在他的腰上。
唐黎觉得下面快被捅得坏掉了,摩擦的热度像是要把那里烧起来,逼得他要发疯。
看着墙壁的身体因体重而不住的下滑,又被谢秉言一次一次地顶弄起来。
□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被刺激过了度的唐黎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神志渐渐消失,意识渐渐模糊,藉由摩擦而得到的快感却越发地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律动总算停了下来。
身前身后都狼藉不堪的唐黎被谢秉言扶着去了浴室。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唐黎红着脸推谢秉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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