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 作者:素紫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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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只不过那人是我要用命保住的人,等他救了回来要我跪几日来赎罪都不是问题。”
小童刚眨了一下眼,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风擦过自己脸颊,回过神来时背后的观内已是一片刀剑喧哗。
那个俊美的少年身着白衣,被落日镀上一层金黄,身姿轻盈动作舒展,优雅地宛如在深夜和瑰日的交融里盛开的一朵金黄的花,就连沾血的剑剑身泛起幽蓝的光,翘起的剑尖像是一笔流畅的水墨,血液沿着细长的剑身砸到土地里,一滴滴猩红是为这幅画增添的一点颜色而已。
五行宝莲放在观内最深处的白塔内,而淇奥已经冲破了前三道防线,第四道防线也堪堪可危,摔落在四周的道士们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他们本以为不值一提前来送死的少年,多少次如果少年的剑再偏一点,死的就是他们了。少年也并没有多好,身上的白衣沁出了一道道血痕,漆黑的眼珠里透出死寂的果敢,眼神悲壮而绝烈,整个人化作了天边的夕阳散发着毁灭的凌厉凄美,在黑暗里以怪异扭曲的阴暗美吸引着人们的注意。
明明是最洁白颜色,是天边的那一捧雪染就的羽衣仙袖,如今却成了黑与红的交织,黑是淇奥眼底比黑夜还要浓重的一笔墨,红是剑刃上充满了甜腻的血腥,忽而听得一声凤鸣长空划破天际,那裹着素布的长剑泛着幽幽的蓝光,挥动处如冰如霜,握住乳白的剑柄的手鲜血淋漓将剑柄也变得血红,一刺一挑一破瞬间打乱了训练有素的天堑八方阵,这种缜密的阵法最忌讳分毫的错乱,一招错失步步皆输,管你武术多高超,各个击破对于淇奥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起码,是对于没有崴了脚伤了手擦破膝盖的淇奥来说。
☆、受伤
山脚下,一片芳草萋萋,一条被人踏出的小路曲折前进,一直向上与山路交接。两旁是茂盛的树林,树叶经过曾经鲜嫩和青翠,已经变成了更深的墨绿色,过不了多久,这树叶上会覆上白色,树叶变得枯黄然后从枝桠上飘落。
恍然间,时间已经流走了这么多。
远处的哒哒马蹄声传来,吵醒了浅眠的子夜和辰煜,抬眼一看,天已驱散了夜的黑,刚微微有了亮光。正好是日夜交替之时最为寒冷,子夜和辰煜都不约而同的将衣服上沾染的水珠和湿气弹掉减少一点寒气。
一匹通体黑亮的马在两人面前停了下来,戈乌翻身下马抓住子夜就一个劲的摇,问题像连珠炮似的砸向子夜和辰煜:“我二哥呢?独孤淇奥呢?为什么你们两在这?”
辰煜把子夜从戈乌的手下拯救出来,经过一夜担惊受怕他的脸色也不太好:“公子昨天就上山了,他不准我们跟着他上去,到这会儿已经快要到一天的时间了。”
话音未落,就见听见一阵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敲碎了周边的安宁。
有人从一片白茫茫中走了出来,撩开了浮在他身前的雾。他没有束发,头发披在背后,清晨的湿气润了他的发梢他的眉眼,所以那黑色也变得更深,又仿佛一层幽幽的光从上面流过。白衣白马,像是被这片雾浸染出的,只不过在他身上又蜿蜒出鲜红的花,他嘴角一抹风轻云淡的笑,一瞬间辰煜还以为看见了下凡的谪仙。
淇奥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子夜三人面前,右手牵着缰绳,衣袖盖住了整个手背,他用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镶金嵌玉的紫檀盒子,将它放到了仰着头一脸呆滞的戈乌掌心,食指中指轻轻点了点盒盖,近乎黑色的紫檀木上淇奥的手指纤细修长,白皙得透光:“五行宝莲在此,速将它带回给寻骨风。”
“哦哦。”戈乌看看淇奥,又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突然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不可置信的目光从淇奥身上转移到手中的盒子,就算这盒子正沉甸甸的拿在手里,戈乌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五行宝莲,他瞪着这个盒子许久,连同还停在盒盖上的淇奥的指尖,确定自己这不是做梦或者幻觉,准备将盒子收下来。
只不过是眨了一下眼,后来戈乌回想起这一刻。他眨了一下眼,原本还轻点在盒盖上莹莹的指尖,仿佛突然被抽尽了力气,在盒子上划出扭曲的线条然后掉了下来,戈乌甚至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耳边只听见子夜和辰煜惊慌的呼喊,等他抬头时淇奥正像是一只被扯断了线的风筝从马背上滑落,那些支撑着他从悬崖上来、徒步走到极上观、跪了半天还从白塔内抢出五行宝莲的力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戈乌只能张着嘴看淇奥直直的摔进了他的怀里,看着淇奥额头冒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很快就再一次浸湿了他的衣裳。淇奥全身冷得像是一块冰,毫无生气,就算是呼吸带来的震动也能让淇奥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大哥会把我杀了的。”已经听不清子夜和辰煜在自己耳边大呼小叫些什么了,戈乌的双手一动也不敢动,看着远处缓缓升起来的太阳喃喃道。
五行宝莲果然是宝物,一帖药下去原本半死不活的傲祁马上就来了精神,只不过现在让他来了精神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时候。和他说淇奥取五行宝莲费了些精力正在其他房间休息,傲祁二话不说就要掀被子下床去找淇奥,把宁子云急得满头大汗,跑到寻骨风那去求助,没想到在那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师父,没想到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口味倒是一点都没变。”面容清癯的男子阴柔的五官上带着些许的杀意,手指划过宁子云的脸颊,那长长的指甲仿佛要将他的脸划破,转向被束缚在床上的寻骨风时男子又表现出另一派温柔的味道。
黑色的绸带在身体上交叉出美丽的形状,从胸口到双腿,刚好突出了殷虹的两点,又将□□全部死死绑住,寻骨风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绸带的反衬下白得引人垂涎,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紧绷的绸带使寻骨风不得不挺起了胸膛,像是诱惑别人在品尝他颤抖的胸上殷红的果实。
这样情况下的寻骨风,表情却是意外的平静。听到对方的话,寻骨风两眼空洞的望向床顶,语气仿佛是一潭死水,没有半点起伏:“白敛,放过他,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敛用一只手捏住宁子云的下巴,在听到寻骨风的话语后双指的尖利指甲终于在宁子云的下巴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虽看着宁子云,话却是对寻骨风说的,语气怪异,似是欣慰又似是怨恨:“师父,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寻骨风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只回给白敛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声叹息像是紧绷的弦断开发出的余音,白敛猛地甩开宁子云转向了寻骨风的方向,眼中猛地燃起的火炽盛而猛烈,只丢给宁子云一个“滚”字,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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