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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翻云覆雨 作者: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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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吗?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云初所受,必当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萧红屿心中长叹一声,刻意让自己的语气露出不屑与下流:“报仇?是用你这被我蹂躏过的身子,还是……”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夏云初的左手,在那刚被银针贯穿的红肿指尖上用力一揉:“用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云初浑身打颤,十指连心的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刚毅,微蹙眉头,目光散乱……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准备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临。

    纵有能吊人几日性命的“参胆丸”提神,夏云初还是在萧红屿第四次进入时,彻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萧红屿已将他毫不怜惜地抛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次,那人意欲进入的地方,竟然换了处他绝想不到的所在……觉察到口中那火热的异物,明白那物体接下来的意图,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堵在那正要横征暴敛的前端。

    抽身退出,萧红屿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红檀木桌上水晶沙漏,离两日之期只剩最后两个时辰。

    错过了这时段,豪赌已输。而床上这人的双眼,也将终不能复明。

    要将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后的尝试吗?伸手拂向夏云初腹下“气海”重穴,欲下指之处,正有道深深伤口,这一指下去,莫说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了。

    缓缓缩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沙漏中涓涓细沙一点点落下。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尧绿川,进来吧。”他平静道,双手一送,床边的重重锦帐被他掌风一激,垂了下来,掩住了窗上夏云初赤露的身体。

    “时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吗?还是……”尧绿川咯咯一笑,在他身边飘然落座:

    “大哥其实也盼着早些被我疼爱呢?”

    “不用再试,这赌——我输了。”萧红屿淡淡道。拾眼望向尧绿川,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实,小弟倒有些法子,说不定能助大哥撬开这人嘴巴。”尧绿川嘻嘻一笑,并不急于讨论那个赌约。

    “我用的刑罚,你都见过了。刚才我对他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

    “是,我都知道。”

    “那你还有别的法子?”萧红屿冷笑:“不畏目盲不惧淫威,软硬不吃死活不顾,你倒说说你的妙着?”

    “若我问了出来。这赌——可怎么算呢?”尧绿川妙目一闪,“我可是宁不要那《心经》,也想和大哥春宵一度呢!”

    “这《素雪心经》,只要你能问出来,赌约仍算我输。”萧红屿淡淡道。

    “大哥……你又是何苦?明知教主严令我俩不得为他夺此物,却拼着大不敬费这周章?”尧绿川长叹一声,竟似有些忧愁。

    “绿川……”萧红屿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吗?”

    尧绿川扭开了头,不答。

    “所以我俩殊途同归。存的是一般心思。”萧红屿道:“你就不必矫情,先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就是。”

    尧绿川冷冷转头,眼中凶残之色一闪,已不再是刚才那媚眼如丝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养了两只凶猛藏獒,是西域灵异犬种。”他道,“将它们牵了来,再将夏云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这个。”

    萧红屿一窒:“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般。两剂催情的兽药下去,纵是钢做的心铁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萧红屿缓缓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却冷:“却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

    “你也道没人熬得住,要是弄疯了他,我们要个疯癫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当日听你吩咐手下不要伤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尧绿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飞快浮起。

    “舍不得?”萧红屿失笑:“我确是舍不得他心中《心经》,生怕随他一起毁了。”

    “不试试怎知?再说他现在倒不疯,不也一样滴水不漏?”尧绿川咬牙:“你若不忍看,交给我便是。”

    “不行,此事到此,你就别再插手。”萧红屿道,神色不愉。

    尧绿川不答,忽然纵身跃到床边,扯开床幔,劈手便向昏迷中的夏云初头顶正中拍落。

    身后萧红屿急吒一声,一掌疾追,向他肋下攻去。

    尧绿川心中大恨,转身举臂来格,掌势已变成二指,戳向他脉门。萧红屿看也不看,竞也不挡,快如鬼魅的那掌倏忽一沉,不知怎的就避开了尧绿川指法,贴身近了他腰下,一按一拿:“这我吐力,小心十天下不了地。”

    尧绿川银牙一咬:“大哥真舍得为这人伤我?”

    “你试试就知道了。”萧红屿淡淡道。

    尧绿川目光闪动,叹气收了手:“萧红屿,我知你口冷心更狠。可你既问不出话,又不准我来,还留着这人作甚?依我看,被你强上了那几个时辰,就算你放他走,我怕他也没脸再活。”

    “绿川,你听着——这人既然是我捉来,是杀是剐,全由我心意,你若再动杀他的念头,书我得不到《心经》,休怪我手狠。”萧红屿目光森冷。

    尧绿川凝目望他,面上似妒似嗔的神色一收,忽然嘻嘻一笑:“大哥既然发话,我不动他就是。

    可大哥是言而有信之人,我这就回房中沐浴更衣,等大哥早些过去。”

    萧红屿看着他哈哈长笑离去,拍了拍手,李进立刻从门外应声现身。

    “将这个给床上夏云初敷在眼上,动作快些。”他扬手将手中一个红色锦囊迎面扔去,不用内力。

    “还有……”他沉吟一下:“叫侍女来帮他全身清洗一下,特别是体内。”

    李进躬身应着,心中微微发颤。

    右护法尧绿川喜采花用强,常常在床第间将人整得死去活来,在教中已是人人尽知。可萧红屿素来不爱此道,今日竟也如此对夏云初,心中气恼可想而知:只是不知,那不知死活的白雪派弟子到底招了没有?

    见李进飞身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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