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恒温 作者:西风不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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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上一章居然待高审!!卧槽,我好方,天呐,我好方!!!!如果锁了请不要意外……
☆、番外三 我们结婚吧
出柜后公众反应一如想象中一般激烈。
尽管也有不少死忠粉理智地表示,不管他的性向是否正常,都依然热爱他的演技和这个人。但更多的,却是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不断抨击他“罪行”的正义道士。
“抵制同性恋,抵制艾滋病毒。”
“我们不需要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做偶像!”
“欺骗大众这么久是会遭报应的!”
“同性恋很风光吗?我怎么看到有些人竟然还很自豪?”
“温衍滚出娱乐圈!”
越来越多不被控制的网络言论喧嚣尘上,即便各大媒体都在温氏的威压下不敢多吭一声,但数以万计的网民还是将这双影帝出柜的新闻翻出了滔天巨浪。
很多疯狂地痴迷着温衍的粉丝甚至做出了很多过激行为,包括以死要挟——原本就旺盛的占有欲在这刻被激发至最大,数不清的家长发表言论要温衍为他们孩子的心理健康负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声音在喊着,人肉出温衍的那个伴侣!
一场激烈的骂战轰轰烈烈席卷了所有网络,各路名家众说纷纭,甚至有不少有名的人文学士在这节骨眼发表大段言论,或支持或唾弃,直到b大一个权威历史教授在微博上贴出他的声明——
他说他是温言。
他说他就是温衍的爱人。
再接着,温氏掌权人温迟在一众新闻媒体面前冷笑,“温衍是我温家已经承认的家庭成员,这是我弟弟的选择,关你们什么事?”
不少人一下就哑巴了。
温家,那是稍微跺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强大存在,是当之无愧的顶级豪门。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嫁进去的地方,却被一个男人打破了惯例。
有了温言温迟的发言之后,不少富豪也赶紧跟着这潮流站出来,高声宣扬“真爱无罪”,生怕晚了一点就讨不到温家的好。
甚至是订婚不久的裴初、温衍的前经纪人,都笑着在媒体面前打趣:“两个人谈恋爱,全国都跟着瞎着急。”
不和谐的声音在这些强大发声之下,竟然慢慢、慢慢地就寂灭下去了。
不久之后,温衍甚至佩戴上红丝带,被国家卫生部聘为“防治艾滋病形象大使”,出席多次公益活动,甚至带头捐款支持国家对艾滋病人的帮扶,致力于使大众明白和理解艾滋病,消除对艾滋病人的歧视。
一切渐渐平静。
除了温言——
温言最近越来越急躁,自从那张检查结果单出来之后,他的心上就仿佛悬了一把剑。
裴初说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经过一系列精密的仪器检查之后,脑科专家在温衍的脑袋里发现了一个小血块,而且还在不断扩张中,已经由原来的那个小黑点,变成了一团。
根据以往病历,医生怀疑是上次被重型仪器砸中头部,致使脑内淤血,虽然现在人看着没什么反应,但是血块总有长大到压迫神经的时候。
温言甚至气得和温衍吵了一架。
毕竟,当时要不是因为温衍的任性,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如今也不会出这种事。
但是更多的,也是气自己。
温言找了很多国内的权威脑科医生来b市,但是对于最后的诊断结果还是大同小异——
这血块的位置太刁钻了,就在大动脉旁边,如果没取好,动辄便会颅内大出血,生命垂危。
如果不取……不取就等着以后失明甚至是更严重的后果。
做手术,百分之三十三的成功率,不做,以后是百分之百的隐患。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深夜,温言将这个人紧紧拥在怀里,静谧的空气里除了他痛苦的低吟外别无其他。而温衍睁着眼,然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他们最终选择等待。
只是会去定时复查,查探这个小血块在脑中的游走路径,如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先选择静候。
温衍依旧正常而低调地活跃在一些公益场合,甚至在积极地同温迟商讨扩大工作室规模、签收新人的细节,但温言呆在家里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那些原本都计划好的调研项目,通通都被现在的温言抛之脑后,他一心一意地呆在家里,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什么都不许温衍碰,而后日日临在温衍出门的时候,细细叮嘱他,要注意安全,手机要24小时开机,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让他知道,不许做太劳累的事,还有不能剧烈运动……
如此种种,温衍笑得眼睛都没了。
“我只是脑袋里多了个东西,危不危险都不太确定呢,又不是心脏病——”
话语戛然而止。
在温言陡然间深沉的眼神里,温衍忽然间想起,温言的母亲、以及与他关系亲密的学生王大牛,统统都是死于这个疾病。
“好了,别再瞎想了。”
温衍低下头,“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下一秒,嘴巴里所有的空气就都被掠夺走,他再一次被温言摁在家里的大门上,亲吻来得突然又激烈。
——不想放你走。
温言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到他的小衍毫无生息地躺在车水马龙的路中间,周围人对着温衍指指点点,然而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将他抱起来。
他很愤怒,但是脚步就是动不了一下,他不断地挣扎,想要过去,但每次都只是徒劳无功地醒来。
无能为力的感受太痛苦了。
爱而不得的经历太绝望了。
以至于后来的温言永远记得,发生意外的那天,是10月11号,温衍阳历生日的前一天,和世界爱眼日。
意外的恐怖之处总在于它的不可预测性,太猝不及防例如走着走着被高楼花盆砸到了脑袋、一个转角就撞上一辆汽车、好好的高桥一瞬间忽然倾塌……而温衍,是在一次普及艾滋病知识的高校活动中,被一个激进的抗同分子用厚重的历史典籍砸中了脑袋。
温衍当场就闭着眼倒了下去——
再睁眼,世界就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温言……”
耳朵里的助听器被摘了下来,周遭太静。
“温言?”
没有声音和色彩的世界里,他害怕得忽然起身,然后摔倒在地上。
痛楚从脚踝处蔓延上来,温衍慌得大喊:“温言!你在哪里!温言?温言!温言!”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
“我在!我在……小衍别怕,我在。”
刚刚才从医生诊室里出来的温言一听到他的声音,便马不停蹄地奔了过来,然后一把将他抱起,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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