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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 作者: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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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温暖如春了。

    谢景山一见温白这副样子自然知道当真是自己弄错了,他攥着自己的袖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我确实没弄过这种东西,你可以示范一次,以后我肯定不会出错的。”

    谢景山这样的服软叫温白有些惊讶,谢景山见他没动,却有些暴躁地抿了抿嘴角:“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温白笑着摇摇头:“你的反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有些吃惊。”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谢景山皱着眉头看他,“因为做不好一件事情所以自暴自弃地哭起来吗?”

    温白上前一步伸开手臂将谢景山抱紧,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轻声叫他的名字:“景山……”

    谢景山对于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依旧有些不习惯,只抬手在温白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我在。”

    温白侧过脸,在谢景山颈窝里蹭了蹭:“景山……”

    谢景山挑眉:“怎么了?你身上不是疼的吗?起来我给你擦药。”

    温白轻轻摇头:“景山……”

    温白呼吸之间尽是这人的气息,这气息叫他安心又迷恋,一时舍不得放开;谢景山却被这叫魂似的叫法叫的浑身僵硬,干脆一手揪住温白的后衣领,企图一把将这块狗皮膏药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推着他在床边坐好,无奈这块温白膏药实在粘得太紧,不仅黏得太紧,还黏黏呼呼的。

    谢景山:“……温白。”

    温白:“嗯……?”

    谢景山:“你不觉得你抱得太紧了吗?”

    温白:“嗯?有吗?”一边说一边继续蹭了蹭。

    谢景山忍无可忍:“你硌到我了。”

    温白一向是个给点颜色敢开染坊的,谢景山既然退了一尺他就要进一丈,爱人在怀,磨蹭之间自然会起反应,温白的手掌贴着谢景山的腰侧,在上面流连不去,这氛围好得叫他迷醉,他抱着谢景山,仗着对方顾忌他身上的伤态度并不会非常强硬,手下一用力将人按倒在床上,长腿一抬压了上去。

    谢景山看着这崽子如此放肆几乎要恼羞成怒,伸手抵在温白肩膀上咬牙道:“你做什么?”

    温白低头咬住谢景山的嘴唇,用力之大几乎将它咬破,他亲吻谢景山的耳根,将那滚烫的耳垂含进唇间吮吸,呼吸之间的气息呼在他耳朵上,刺激得谢景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景山。”温白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要么你就推开我。”他低头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氤氲着水汽,无辜的奶狗似的,“你推开我,叫我再也没脸来见你,孤寂一生,静悄悄的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

    谢景山:“……”

    这话其实也太不要脸了吧……

    “温白。”谢景山面无表情地回视他,“你还记得我现在大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吗?”

    温白怔了一下:“你刚刚不是都说我硌到你了……”

    谢景山没说话,只看了温白一眼,随即转开了视线,一副“随你便吧你做你的我睡我的”的模样。

    温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支起身子下了床,只在谢景山额前轻轻一吻,无奈道:“既然你不愿的话这次就算了吧,我……”

    他未说完,整个人蓦得一晃,一下子跪倒在地,一手扶住胸口,脸色煞白。

    “景山……”温白小口地抽着气,只觉得头痛得像是像是要炸开了一般,“我觉得我现在不太好。”

    第52章 作者要炸了

    谢景山先还没在意,只当温白在那自说自话又犯起了疯病来,待得触到那只紧紧攥住自己衣角的冰凉手指时才发觉不对,翻身去看时,只见温白面色惨白,连嘴唇都生出些颓败的青色来,紧闭的眸子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额上尽是冷汗。

    谢景山心下惊骇,忙去探温白的脉门,却见他嘴唇轻轻张合了几下,皱着眉艰难地说着什么,谢景山低头仔细辨认,只听见温白断断续续地念了一声:“师傅救我……”

    不是谢景山,也不是景山,是师傅。

    会这样叫他的,只有他最熟识的那个温白。

    谢景山低着头,慢慢摊开自己的手掌,手指上缠绕着的那枚细小植物轻轻抖了抖头顶上仅存的一片叶子,颤颤巍巍地蹭了蹭他的指根,有些蔫蔫地耸搭着。

    温白半靠在谢景山怀里,很快安静了下来,他的眉心浸出点点莹绿色的光点,像破碎的萤石,是跌落的琉璃,逶迤出一片颠覆的落花流水。

    谢景山束着头发的发绳嗒得一声断裂开来,细凉的发丝打着卷儿得垂落下来,扑簌簌地垂落在温白的脸上,温白在这片带着些疼痛的□□中睁开眼眸,抬手触上谢景山的脸庞,轻声笑道:“师傅,我回来了。”

    怀里的人连眼眸都变了色彩,惊艳又有些古怪的黄绿色,明明美得不可方物,偏偏又叫人生出些危险的恐惧感。

    温白的手顺着谢景山的下颚,脖子,肩膀滑下,擦过手臂,掠过手腕,最后握住他的手指,停在那颗细小的植物上,他似乎非常虚弱,连说话都有些费力:“师傅……”

    谢景山将温白抱得紧了一些,心中莫名地有些酸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熟悉的人和物变得面目全非本就是一件叫人痛楚的事情,他可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却不能闭目塞听,无论如何,叫他完全接纳一个不需要依仗他变得强大的陌生温白,都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

    可现在他熟悉的那个崽子回来了,尽管样貌上变了些,但那种气息和感觉永远都不会错。

    “师傅。”怀里的人叹息着抓住谢景山的一撮头发,仰起脸贴上他的嘴角,“对不起,叫你受委屈了。”

    “我呆不了太长时间。”温白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比我强大一些,我这样几乎已经是极限了,况且我还有半株本命花在你手里。”

    谢景山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叫温白坐得舒服一些,低声问他:“什么本命花?”

    温白靠在谢景山怀里慢慢地喘着气,一手贴着谢景山的露在外面的脖颈轻轻抚摸:“你找机会,将这半株也喂他吃下去,前半株还好,后面这半株他必定会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一旦有了抵触心理这过程也会异常痛苦。”他捏住谢景山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师傅万万不可抱有怜悯之心,一定要逼他吃下去。”

    谢景山皱眉看他:“吃下去会如何?”

    温白慢慢眯上了眼睛,眼底一片疲惫,依旧挣扎着执着地盯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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