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攻是把刀 作者:夜半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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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前妻吴怡一月二十七号前出车祸去世,死者是林先生的情人,死因还在进一步分析,本台记者会继续追踪报道】现在媒体喜欢吸人眼球,这则新闻其实想引导林先生出轨,妻子才死了第七天,这都带情人上门了,这不是现下最热的聚点么?新闻有了关注度最好。
如他们愿,新闻是上了热搜,但是网友们关注点给歪了,不知道哪位掐指一算,诶呦喂,今天是吴怡死的第七天,之后各种段子脑洞小说就开始了,新闻底下的评论区跟小说连载似得。
鹤粑粑坐在沙发上一算时间,骂道:“那个吴怡的老公真不是个东西,老婆死了才七天就忍不住了,看那样子,八成是婚内出轨,对了,今天是吴怡的头七,那女的死的有问题啊!”
鹤章看完新闻就愣住了。鹤大哥在旁边道:“爸,现在是讲科学的,什么----”
“咱爸说的对。”鹤章猜,那女的死了八成就是吴怡干的。
鹤大哥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三观努力跟上小弟,“仔细想想也是,现在科学没法解释的东西太多了,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不过要死也该是吴怡的老公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新闻里吴怡老公可是重伤,怕是临时出了什么意外,吴怡给停了手。鹤章塞了片西瓜进嘴,“好甜,大哥你尝尝。”吴怡和她老公要死要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晚了,鹤粑粑先困了,鹤章也累了,想着自己睡前鬼故事书也扔在了吴怡家里,顿时有点愤愤,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洗了澡,没得看,鹤章只好躺在床上刷微博,吴怡的新闻已经是热搜第一,底下的段子真是各层高手,玄学的鬼神的道家的……
鹤章全当小说看了,正有意思着,房间的大灯忽然灭了,鹤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吴怡。伸手去开台灯,触手是冰凉如死尸的温度,不是台灯按钮,他摸到了指头。
“吴怡?”鹤章将手机屏对着台灯初。
妈蛋,不过是一下午没见,这女鬼已经有实体了。鬼力大增,全凭戾气支撑,吴怡已经成了厉鬼。鹤章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做什么?”
吴怡的样子像是没变,出车祸死的,脸上被玻璃扎的血肉模糊,红眼珠子充满了血气,浑身上下戾气颇重,一股子刺人骨头的阴冷气。
这些年,鹤章装着看不见鬼,即便是被发现了,这些鬼都挺善良,毕竟活的时候是人,世界上好人多坏人少,委托鹤章完了心愿就能走了。只是后来出了点事,鹤章就不愿意跟这些鬼打交道了,即便这些鬼不伤人。
这是鹤章第一次见到厉鬼,可能先入为主,吴怡羞涩文静的鬼样子太过鲜明,鹤章对眼前这个厉鬼也只是戒备了些。
“跟我去医院,我要杀了林昭。”吴怡声音充满了狠毒阴冷。
鹤章不想动弹,这都快十一点了,外头大雪除了鬼谁还在外头晃荡?看了眼盯着他的吴怡,鹤章把‘我能不去’这句话给吞了下去。现在这个吴怡可不是一天前那个吴怡。
“等我穿衣服,”鹤章看了眼站在他床边的吴怡,“先把灯打开。”
房间瞬间亮了,吴怡也不见了。鹤章知道吴怡就在门口,他能感受到那股阴冷,房间里明明有地暖,但是空气中的森冷之意挥散不去。
老爸跟大哥都睡着,鹤章偷偷摸摸出了家门,没去车库怕惊动大哥,出了小区打了车,鹤章上了车。空无一人的副驾驶上突然多出个红白裙子女鬼-----吴怡。
吴怡死的时候是自己开车跟大车连撞的,死前就穿了件白色针织衫连衣裙,黑色打底裤,现在白针织衫裙子染红一片,可想死状凄惨。
“怎么突然这么冷,暖气又坏了?”司机搓了搓胳膊,嘀咕了句,将空调放大,“明明好着啊!对了,兄弟去哪儿?”
吴怡报了医院名字,鹤章道:“慈安医院。”冤家路窄。
慈安医院还有点距离,司机调到广播台,正好放的是吴怡老公小三之间的新闻,说的跟小说似得,有鼻有眼。鹤章眼皮直跳,觉得不好,只听那司机侃侃而谈。
“那吴怡也是个没脑子的,死了也活该,自己朋友跟老公勾搭在一块了也不知道,我看了这吴怡样子,也就一般人,搁我是林昭也喜欢吴怡朋友的……”司机是个猥琐直男,后面越说越不堪。
“够了!”鹤章猛地打断,“师傅,我脑袋疼不想听广播了。”
那司机颇尴尬,堪堪住了嘴,关了广播,却小声嘀咕了句,“大晚上的拉了个神经病,怎么越来越-------啊!!!!!!”
迎头的货车大灯猛地照进车厢内,司机下意识的打了下方向盘,尖叫声拔高,“鬼啊!有鬼-----”猛地踩住刹车,动手要拉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吴怡显了实体,这是要司机的命!
鹤章被猛地刹车惯性撞在前面椅子上,一抬头就看见吴怡伸着手紧紧的掐着司机脖子,司机双手乱挥,挣脱不开,憋得脸青,下一秒就能断气。
“吴怡住手!”鹤章快速道:“你还要不要去杀林昭!?”
吴怡停手,突然凑近鹤章,血肉模糊的烂脸从铁栅栏窜了一半,“杀了他再去,还是你想跟他一块去死?”
司机猛地呼吸,神志不清,话都说的不利索,只求放过他。
鹤章在想怎么说服吴怡,突然一股强光射进车内,妈的,对面的大车司机你他妈的没眼睛吗?!路上停了这么大的车还直勾勾的撞过来------
汽车被撞翻的时候,吴怡突然不见了,鹤章只有骂娘,他早就知道跟鬼打交道没什么好事!
车里司机被甩了出去,鹤章身体扭曲卡在后车位,脸朝下,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划过脸颊。黑暗的后车厢,鹤章羽绒服口袋闪着红色的暗光,一点点的探出个刀尖,向上贴在鹤章流血不止的脑袋上。
刀身像是有血管一样,密密麻麻的,血雾笼罩,很快,鹤章额头上光滑一片,半点伤口也没有。血雾散去,车内一片昏暗,黑刀飘着鹤章眼前,片刻------
“ ……废柴,起来嗨!”
嗨你麻痹!鹤章揉着额角,明明疼的要死,但半滴血都摸不到,车外救护车声和说话声。
“先生、先生你能听见吗?”小束光亮照在鹤章脸上,鹤章动了动,原本半睁的眼睛闭了起来,就听见那人对另一个人说,“思维清楚,有光感反应。”又接着冲鹤章道:“我是慈安医院急救大夫,你现在不要动,我们会救你出去的。”
然后鹤章就不动摊着躺尸了,晕倒前,他想,这大夫真特么的嚣张,不要以为你叫我废柴我没听见!!!投诉!
“鹤先生,令弟送来的时候半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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