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的巨星之路 作者: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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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什么?
凌非白转过身,问向一边正在练着正太号的郁奇说道:“有人在游戏里对你表达爱慕之意了,怎么回?”
郁奇猛地听到凌非白跟他搭话了,受宠若惊了一会儿,才摆摆手回道:“游戏里和我告白的人多着去了,不差这一个,网恋什么的,连碰面都没碰过,谁知道皮子底下是不是个猥琐大汉呢,非白啊,你就帮我回绝了吧,越狠越好,这些个烂桃花,我从小学开始就没断过。”
于是凌非白斟酌了一下用词,在聊天栏里打上了一句话,然而转身的时候一时不查,碰到了鼠标,倒是直接转到了附近频道发了出去。
[附近][小妖花]:小妖花不是个女生,他是男的。你搞错了。
男的……男的……
一众看热闹的玩家也都傻了眼,随后附近频道和世界频道都被满满滚动的“yoyoyoyo”刷屏了,
只见莫问潮生陷入了诡异得沉默,几秒钟过后,他躺尸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凌非白扫了一眼队伍栏的名字显示出下线的状态,也是不解,但也不去管他,现在天大地大不如玩游戏重要,他干脆利落地退出队伍,自己去做任务去了。
然而亲眼目睹这一求情缘事件全过程的玩家们简直大叹“神转折”“年度大戏”“喜闻乐见”“狗男男”,这场告白风波在区服里居然还造成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在论坛里开的818帖子简直火到不行,擅长脑补和八卦的楼主们甚至还脑补了一大段区服两大高手莫问潮生和小妖花的一系列恩怨情仇,描写叙述得跟真的似的,又有各路“知情人士”也加入到热烈的讨论,在论坛里开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楼,势有要成为众玩家茶余饭后闲资的架势,有人同情有人讽刺有人羡慕,一时之间也将事件中心的两位人物推到了风口浪尖。
只不过几天之后,众人才发现莫问潮生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已经连着多天都不肯上线了。于是好事者将视线转向了小妖花,纷纷去撩拨这位被同性表白却一派平静,只一心做日常的神奇萝莉(划掉),结果因为耽误了凌非白做任务的时间,前仆后继的勇士们都壮烈牺牲在他凶残的重剑之下。
如此凶悍的萝莉,就跟个老虎一样不能摸不能碰,继无数玩家先后死在了凌非白的手上成就了他pk榜全服第一的伟绩之后,渐渐地众人也就消了找他事儿的想法,个个偶遇重剑小萝莉时,都夹紧了尾巴,生怕一个重剑凶残的砸下去,自己小命就玩完。
小妖花的凶悍之名,也就从此在全区定下了名声。
凌非白对此也有些无语,那几个跟他一路的家伙一直鬼鬼祟祟,还在近聊里猥琐地发出嘿嘿嘿的笑声,不砍他们砍谁。
还有个妹纸很不怕死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声情并茂地对他讲了一番:“大神,男男也是可以相恋的,不惧世俗的眼光,直面勇敢地面对自己的真心实意,就奏是真爱啊大神!”
结果肯定是被凌非白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劈一砸下去,倒地重伤不治,成功地被收了人头。
凌非白表示:最近明着暗着尾随我的神经病都点多。
而在整件求情缘事件中,后知后觉、慢慢回过味儿来的的凌非白唯一get到的一点就是——
在这个世界,原来男男也是可以相恋的么?
他感觉到了自己持续了千年的世界观正在受到猛烈的冲击。
原来的修真世界,修真者们情爱这方面本就寡淡,再加上凌非白成为一宫之主后,更是宅上加宅,在他的认知中,谈恋爱这种寡趣又腻歪的活动,是发生在一男一女之间的,凡人是如此,能够繁衍延续,修真者也应当是如此,男女结为道侣,或是受孕或是使用仙灵果诞下雏子。
他可是未曾听说过,两男之间也能产生爱恋之情的。
实在是太不合常伦了……
但是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凌非白的眼前却恍惚间掠过了一些什么模糊的画面,莫名其妙的,他感到胸腔里的那颗温热的心脏猝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就像是忽然打开了某个隐蔽的开关,又像隐隐间有什么大门对着他缓慢地敞开,心底莫名地浮起了一丝某种奇怪而晦涩的情绪。
秉着一丝的好奇和疑问,凌非白干脆上网查了一下有关同性恋爱的信息,不查不知道一查更平静不下内心的波涛涟漪了。
这种心境上的变化,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就仿若患上了一种奇异的病症。
散发出神识,凌非白查看了一遍自己的全身。丹田、经脉还是神魂,都没有任何的损伤,因此原因不明。
幽幽地吐出一口郁气,他只得将这种变化归结为,自己是被这种事情给冲击到了。
看了看时间,凌非白也觉得玩游戏的时间耗费得有点久,于是退出游戏,坐回床上闭目养神,顺便运转一下全身的灵气,屏息养神修炼起自身境界起来。
但是那一缕莫名的烦躁却始终环绕在心神久久不散,导致他神魂一直无法入境,修炼也毫无成效,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瓶口一般,淤塞难通。
所幸凌非白做事不急率,也不冒然冲破,平静地将游走在全身的灵气吸纳收回,躺下身合上被子,干脆像凡人一样阖上眼睛,平静下心神,缓缓入眠。
距离上一次真正地进入睡眠状态,还是几百年前他尚未筑基的时候了,从那以后,踏入筑基期的他就再也没有有过肉体凡胎传统意义上的睡眠,修真者已经超脱于凡人范畴之类,升入筑基期的修真者,就好比一脚踏进了仙人之列,从此以后不再需要睡眠休养身心。
难得睡一次觉,就把这次当做一个特别的体验吧。
殊不知在他缓缓进入梦境之时,后背的朱红色羽翼状神魂烙印想燃烧般地泛起了血红的颜色。
——
凌非白在一片恍惚间扇动了一下眼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原本是一阵阵雾霾般的浓白色幕景。
他疑惑地伸出手,只见眼前浓白的雾景渐渐地消散而去,下一秒一片天旋地转,也许是在梦境中的缘故,一切都缥缈得有些许不真实,思考能力也略显迟怠。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倒在地,处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身下是柔软而厚重的毛毡,周围的光线也有些忽明忽暗的,让人有种迷离而朦胧的眩晕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似曾相识的熏香味道。
远处一阵丁玲丁玲的铃铛声传来,少顷,一双深色的云靴向他缓步行来。凌非白略微吃力地抬起头,迎着炫目的白光,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孔。
那人勾起血色的薄唇,妖冶而细长的眼角微挑着,几束飘逸的长发丝落了下来,扫到他的脸颊之上。男人缓缓地开口道。
“寅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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