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莹花开 作者:落沉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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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心思通透,明明知道有了她的存在会为侧为妾,却还是笑着答应永远跟随姐姐的脚步。
可当她长大了,她爱上了流云漠,他们之间的甜蜜恋情羡煞了无数人,其中自然也包括她。
妹妹已经不只是自己的妹妹了,她把自己给忘记了,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流云漠了。
可她却做不到怨恨,因为从小到大,她最为疼惜妹妹,哪里舍得生气呢?
菱儿出嫁的前三个月,她对着绣着嫁衣的菱儿开玩笑似的说:“还记得我当年的话吗?那时候我说如果要嫁我们就嫁给同一个人,菱儿,我舍不得你。”
那时候菱儿的脸瞬间白了,她是再害怕吗?害怕她夺走她的丈夫,夺走她的皇子妃位置吗?
握住菱儿的手,她将一只玉蝴蝶放在了她的掌心,而后轻轻合上菱儿白皙的手掌:“我舍不得你,可我更不想伤害你,所以,我不会抢走你的丈夫,见不到你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给我写信就好了。”
“姐姐…”
“嘘,菱儿,别说话。你会幸福的,这紫玉蝴蝶是我亲自雕刻的,我们一人一只,你要保管好,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将这蝴蝶传给孩子,将来让他们成亲好吗?”
“恩,谢谢姐姐,姐姐帮我带上好吗?”菱儿脸上又恢复了美丽的笑容,那么可爱,那么惹人疼惜。
她便依妹妹之言,将那带着米分色桃花结的紫玉蝴蝶为妹妹佩戴在了脖颈上。
可后来,花庆伟的旨意下达,篡改了她们的人生。
妹妹的婚期,是她披上嫁衣含泪而嫁。
而妹妹,却在花影后宫中渺无音讯。
一别经年,一模一样的玉蝴蝶出现了,菱儿的奶娘出现了,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爷儿子的孩子出现了。
菱儿她在哪?她还好吗?那个孩子是否是菱儿的孩子?可若是菱儿的孩子又怎么会出现在水碧呢?
满腹的疑问,她和流云漠前往了大牢里。
“琼若,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想王爷会来的。”流云琼若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双臂抱膝,眼睛直直的看着那窗户。
“琼若…”
“我没有了玉蝴蝶,没有了若莹,没有了娘亲,没有了莹莹,我也不怕没有这个父亲。于他,我不过是个意外,他已经有了如花美眷,哪里还会记得我娘?”她每一次感激命运给她幸福,下一瞬,幸福就会离开。
以前她也有个父亲,可是那个养父却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后来她似乎又有了个名义上的父亲,可却是个残暴不堪,害的母亲红颜薄命的恶人。
而流云漠,这个母亲最爱的人,他怕是已经爱上了姨母吧,他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又爱上了别人,还有了孩子?
“不会的,他不会忘记你娘的,不会的,不会的。”奶娘一直重复着不会,是想给流云琼若希望,也给自己一个希望。
可流云漠现在有妻有子,琼若的身份那般尴尬,算是什么呢?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交谈声,流云漠怀着无比激动与复杂的心情与和他同样心情的华嫣儿提步拐进了最里面的监牢里。
“若是没有忘记我娘,若是他真的爱我娘,他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姨母,也绝对不可以。不可以!”或许是日久生情,也或许是移情别恋,可有了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
她和她娘不过是多余的笑话罢了。
“是我的错…”华嫣儿半蹲在监牢的木门前,看着流云琼若的背影开口。
流云琼若猛地回头,那张与娘亲有五分相似的脸让她有些恍惚。
“你是菱儿的孩子?菱儿在哪里?孩子,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华嫣儿激动的流下泪来,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流云琼若,可却隔得很远很远,就像是想念妹妹的时候一样,感觉离的很近,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王妃娘娘,不会有人能够动摇你的身份了,我娘她已经死了。”流云琼若冷漠的吐出这个让两人肝胆俱裂的事实。
“死了?菱儿死了?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不!”华嫣儿凄厉的大喊了一声,而后胸口一窒,喉头一阵腥甜,仰面倒了下去。
“嫣儿…”
“王爷,快把他…放…放出来,菱儿的孩子…怎么能够…呆在监牢里?快放他出来…”华嫣儿虚弱的开口,此时此刻,她万念俱灰。
比嫁给准妹夫更加悲哀的事,发生了。
“来人,快来人,开门…”门外有狱卒进来,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拿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给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屋子,再派一个大夫。”菱儿死了,竟然死了,她还那么年轻,才二十几岁,就那么玉陨香消了?
八年的离别过后,是生与死的鸿沟,此刻他的心情并不比华嫣儿好多少,可是他却必须要坚强,他要担负起责任,对清远以及菱儿的孩子,还有对嫣儿的责任。
换了场所,又找到来了这里的大夫给华嫣儿看病。
“王妃常年郁结于心,今日是受了剧烈的刺激才导致呕血,需要细细调养,保持情绪的稳定,才能够延年益寿。”外人都说王妃是离霜城最有福气的女子,可是她郁结于心究竟是为何?
但这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大夫可以过问的了。
众人走后,流云漠开口:“我知道你恨我,这很理所应当,因为我欠你和你娘很多。可是嫣儿,她是无辜的…”
从来,他都只把华嫣儿当做亲人,可是他不得不为她说这么一句。
“菱儿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嫣儿了,你是他的儿子,难道她没有和你说当年的事实经过吗?”
“当年?呵…告诉我,你的儿子几岁了?”
“我是在冰月九千九百五十四年十月十五出生的,那你的儿子呢?你告诉我。”
流云漠没有丝毫的逃避便直接开口:“他是在冰月九千九百五十四年十二月一日出生。”
“呵,他只比我小不到两个月,流云漠,这就是你那廉价的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华嫣儿挣扎着在床上直起身子:“是我把他灌醉了,才有了清远,孩子,他真的不是那种负心的人。”
“他不是那种负心的人,那你呢?你为什么要灌醉了你妹妹的心上人,你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痛苦吗?她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们两个的名字,死不瞑目!”
“是花庆伟派人监视我们,嫣儿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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