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 作者:寻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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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能花多少。不过有一点还算好,一万块钱能过,只有一百块了也能过。
王杨说:“我去买吧。不是一共有三千四么,我还可以跟花友说一下,便宜点,少我两百块钱应该还是可以的,四百块可以买一袋米,还能买一些菜了。”
施理想哭,自己是不是误入歧途了,师兄你那油老虎的车子不要吃油啊,你把钱真是掐着每一分都花光啊。他在想,要不要将师兄的财政大权夺过来,可是以什么名义呢,说起来,自己也还是个给师兄打工的,他想了想,灵光一闪,有了。“师兄,我有个建议。”
王杨迷惑地看着他:“啥?”
“你有没有想过请一个会计来给你管账?”施理说。
王杨摇摇头:“我请不起了,光两个工人师傅的工资已经够难为我了,还要请会计,这一天的入账就那么点,赚的钱都发工资去了。”
施理站起来,挺挺胸:“师兄,我给你做会计吧,我来管账,不要你另外发工资。”
王杨上下打量了一番施理。施理趁机说:“师兄,咱们目前的收入不多,你说你家里也断了你的经济来源,你若是再不好好计划一下,咱们这苗圃都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你看吧,这里的开销多大,工人要发工资,我们还得添花木,买肥料、种子以及农药,交水电费、网费,买吃的喝的,你的汽车还需要买汽油,偶尔你还要买点新花品种,这些都需要花钱啊。你若是不好好计划一下,这苗圃迟早都会开不下去的。”
王杨锁着眉头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不擅长理财啊,难怪会越过越紧张。“照你这么说,确实需要一个管账的人,你会吗?”
施理笑起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我从小就会理财,账目记得清清楚楚,决不乱花钱,师兄你放心吧,我会协助你将苗圃开得红红火火的,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王杨说:“那行,账就交给你管了。”
施理赶紧跳起来往办公那间屋子跑,迟了就被师兄拿走那三千四百块了。王杨说:“诶,你跑什么啊?”
施理拿了那叠钱说:“师兄,我管账从今天开始,这三千四百块就是第一笔钱,你放心,我会将这钱记录在账的,花到哪儿,每笔账都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王杨瞪眼:“那我的春剑呢?”
施理摇摇头:“现在特殊时期特殊处理,那是奢侈品,暂时不买了,先紧必须品买。这四百块,给师兄去加油买菜,一百块钱油钱,三百块钱米钱和菜钱,当然,你可以机动一些处理。”说着抽出四张粉红的老人头,递给了王杨。
王杨张张嘴,没说出话来,自己这就被夺了财政大权啦。
施理对王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兄,记得买你最爱吃的鸭脖子。还有,记得买蘑菇啊,什么蘑菇都可以,我不挑的。”
第四章
其实王杨的苗圃的位置挺好的,就在出城后的第一个路口,花木种得也还不错,按说,如果好好经营的话,真是不愁没钱的。但事实上,苗圃经营状况并不十分好,甚至可以算得上糟糕。因为王杨当初并不靠这个挣钱,他家有钱,弄这么个苗圃,纯属兴趣,能卖多少就算多少,卖不出去也无所谓。
后来他家里要求他回去继承家业,他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不愿意回去,他家里为了迫他回去,便停了他的银行卡。其实苗圃的花木好好经营一下,是不愁收入的,但是王杨是个散漫性子,除了自己养花,便是去和花友交流养花经,根本就无心经营。而且他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主,钱到手里都没有数,一转手全都撒出去了,等想起来,下顿饭可能都没有着落了。
他正苦于去哪里弄钱,正好某天和小师弟施理在网上聊天,说起满腔抱负无处施展的苦闷。他想起自己弄了好几个日光温室,有两个甚至还空置的,不如再腾出两个来给施理种蘑菇,这样的话,苗圃便有了固定的经济来源,自己便不用受制于家里了,想逍遥多久就逍遥多久。
施理是深知这个师兄的秉性的,他算得上是个花痴,还是个性情中人,但是却不善于理财,要不然这么大个苗圃,怎么会经济窘迫。他家里人恐怕也是吃准了他这一点,只要停上半年的银行卡,他保准窘迫得要乖乖回去受命。王家人恐怕没想到,这半路上会杀出一个施理。施理嘿嘿笑,对着空气挥舞拳头:“师兄,你放心吧,我一定要捍卫你的梦想,当然,更是捍卫我自己的梦想!”
苗圃的状况其实算得上是门可罗雀的,生意很是惨淡,一礼拜能做上两桩生意就非常不错了。施理接过财政大权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要增加苗圃的销售量。他想了个法子,整了一块大木板,刷上白油漆,然后用红色的油漆在上面写上“兰芷园花卉中心,批发零售各色花木,请由此进”,然后将牌子竖立在丁字路口,这么好的广告位不用,真是浪费。那些路过的人,一次不来,两次不来,十次八次总有一次想来的吧。
施理立上广告牌,就去城里办理银行卡去了。师兄苗圃的收入,算是公款了,要想账目清楚,那就得有个专门的账户。
施理是个信科学反迷信的人,所以他没有出门看黄历的习惯,甚至家里都没有黄历这玩意儿。今天绝对是个不宜出行的日子,他进了农行的营业厅,便想着去拿个号码纸,没想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银行的地板是水磨石的,光亮得几可鉴人,正好谁不小心在号码机前打翻了一杯水,忙碌的清洁阿姨还没发现这安全隐患,就被施理踩中了,刚好他今天又穿了一双底子磨得比较平的帆布鞋,哧溜一下就摔下去了。他哎哟一声,尾巴骨要断了。周围的人非常不厚道地发出了一阵哄笑。
施理呲牙咧嘴得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过了大概三分钟,才有一个好心人过来搀扶他。搀扶他的人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清洁阿姨,赶紧过来拖一下这里的水。对不起啊,让您受惊了。”
施理好不容易整理出一张笑脸,准备跟帮他的人道谢。他直起身子,首先看到的是那人的白衬衫上挂着的胸牌——大堂经理张堪,再抬头看那人的脸,好像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不过施理这人有个毛病,不大记人脸的,所以他没想起来这人是谁。扶他的人这时也看清了他的脸,他脸上客套的笑容不见了,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先生,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印堂发黑,今天恐怕有祸事临头。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最好小心点。”
施理本来是笑着的,听见对方说了这么一通阴阳怪气的话,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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