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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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乐乐过日子就是练功和争天,咳,挣大钱,你不让我做,我不开心。”不开心,想打人!想杀人!干掉杨爱红!诶,那么多仇人,为什么最近第一个想打的永远都是杨爱红?不管了,仇人统统杀掉!杀掉!
欧景年:“…如果你一定坚持的话,我可以投点钱给你创业,但是我只能在业余时间陪你,还是要正经上班的。”这份工作是回国时候,爸妈给她安排的,是爸妈对她的幸福生活的期许,她觉得自己也的确非常适合这份工作,一点也不想辞职。而且,如果做生意失败了,有份稳定的工作,至少能解决温饱。
独孤桀骜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了:“钱的事我能解决,你不要操心。”你就在家安心地伺候本盟主吧。
独孤桀骜这么一说,欧景年才更担心了,联想到刚才独孤桀骜的表现,欧景年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微妙,试探着问:“独孤,你…要对小爱做什么?”
独孤桀骜嘿嘿一笑,笑完了问欧景年:“欧…景年,你说你之前留学,你学的什么?”
欧景年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要转移话题。”
“没有转移话题。”独孤桀骜脸上的表情要多单纯有多单纯,“只是觉得,我们两个根本都不怎么了解,对于彼此为什么会有现在这样的性格和想法完全都没有头绪,这种情况下,无论我的人生目标是什么,你都不会理解的。而你的行为…有时候也挺让人生气的。”
欧景年:“…我还没生你气呢。”她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一片赤诚之心(偶尔生出的绮念和藏私房钱的那个都是人类天性,不算)待独孤桀骜,反而是独孤桀骜人如其名,桀骜不驯,怙恶不悛,怎么现在被控诉的反而是她?!
独孤桀骜又笑了:“你看,我就说我们太不了解了吧?你要是真的了解我,绝对不会对我生气的。”她是除了容貌以外样样完美的武林盟主,对世上一切已知和未知的原理都幽察入微,洞悉人性,操弄人心,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她?——独孤盟主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被许多人联手背叛的事实,在她看来,那些人要么是被奸人蛊惑,要么是嫉妒她的才华,再不然就是天生的愚钝鲁直,不能归入人类的教化范畴。
欧景年被独孤桀骜的歪理邪说蛊惑了,考虑到她也的确有许多问题要问独孤桀骜,于是大方地一摆手:“好吧,我们的确可以谈一谈,不过公平起见,我们轮流来,每次一人问一个问题,好不好?“
独孤桀骜点点头:“那我要换个问题。”
欧景年:“为什么轮流来你就要换问题?”
独孤桀骜咧嘴一笑:“因为我想从最想了解你的地方入手。”因为你学什么对本座来说根本不重要,本座刚才就是在随便问一句转移话题,但是本座是不会让你这愚蠢的凡人看出来的~\(≧▽≦)/~啦啦啦。
欧景年被独孤桀骜的说辞感动了一小下下,洗耳恭听预备了解独孤桀骜最关心的是什么,却见对面的人正襟危坐,以政审的认真劲一字一句地说:“你家里祖上三代,不,十八代,都是做什么的?”当时急着双修,轻易许了婚姻之诺,竟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独孤桀骜贵为武林盟主,欧景年作为她的未婚妻(欧景年:?!),一定要有一些拿得出手的地方,看欧景年这个悟劲和懒散劲,武功大成、功成名就这种事是轮不上了,自古纳妾才看美貌,所以美貌这个优点也是没法提的。贤德嘛…独孤桀骜回想起欧景年抓紧一切机会教育自己的模样,以及家里没有清洁工就会成垃圾场的收检能力,哆嗦一下,觉得欧景年断然算不上贤惠那一类的。想来想去,可能只有家世值得一说?管她前面几代是谁,一路追溯上去,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名人祖先不成?
欧景年仔细回想了一下:“呃,我只知道我爷爷叫欧阳建国,是个农民。爸爸叫欧有才,本来经营一家综合企业。我外公外婆是小学老师,妈妈是家庭主妇。”独孤最在意的是这个?这个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爱一个人还要看家庭成分?
独孤桀骜:“小学相当于蒙学,所以你外公外婆差不多是旧社会的秀才?还是落第的那种?”不要回答是!不要回答是!不要回答是!
欧景年在独孤桀骜满含期待的眼神下摇了摇头:“他们两个都是小学毕业,教书也就照着课本念一念,让大家认个字而已,估计连秀才都算不上吧——你问第二个问题了,我也该问两个,独孤?独孤?”她对着独孤桀骜招呼了几遍,好不容易才把独孤盟主从神情恍惚中拉扯回来,却看见盟主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以后你恢复欧阳这个姓氏吧。”
欧景年:???
独孤桀骜眯着眼,一字一句地解释:“我会帮你做证据,以后你就是剑圣欧阳明的第十二代传人了,知道吗?”传说欧阳明没有子嗣,这样更好,更方便冒充,嗯,她再搞两本秘籍,拿个贵点的剑什么的,好,就这么定了,她独孤桀骜即将迎娶的是先代剑圣欧阳明的唯一后人。
☆、第104章
欧景年不知道剑圣欧阳明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独孤桀骜在两人才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就自作主张地提出这些改姓啊认祖啊之类的问题,但是她知道有一种不好的苗头在独孤桀骜身上蔓延。不,与其说是苗头,倒不如说是独孤桀骜固有的某些属性正在逐渐显露,某些…不太令人愉快的属性。她皱了眉,想了一下,才问独孤桀骜:“独孤,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独孤桀骜点点头:“非常重要。”
欧景年问:“比我们之间的感情还要重要?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办?”虽然她们相处的日子的确不久,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独孤桀骜未免也显得凉薄。
独孤桀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一下子问了两个问题,超出你的次数了,只许问一个。”等欧景年问完,她就假装说吃饱了,要去忙工作,不玩了,这样欧景年就没法套她的话了。
欧景年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顿了顿,说:“那好,我只问一个问题,独孤,你…为了你那个所谓的目标,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如果我挡住了你的前进路,你会毫不犹豫地铲除吗?如果为了这个目标要杀人放火,你也会做吗?你不要狡辩,这就是一个问题,关于你人生目标的重要性,我想要清楚地知道,你这个所谓的目标,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欧景年不是没对独孤桀骜大呼小叫过,也不是没以极其啰嗦的姿态耳提面命过,然而这样认真的质问却还是头一次。独孤桀骜一瞬间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初的议事厅,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们打着忠心的名义劝阻她做这做那,她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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