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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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崇拜敬畏和艳羡的感情?她狐疑地上下巡视了一圈,盯得所有人都恨不得以三倍速移动以后,才转身问欧景年:“你还不走?”
欧景年:……
独孤桀骜:“说好不要打扰我工作的。”
欧景年:“文白嫌弃你丢下店里就走了,所以我出来替你看一下,不然文白不肯走。”
独孤桀骜:“哦,你还有别的事吗?”
欧景年:“没什么了。”独孤桀骜自尊心这么强,知道自己用股东身份替她压场子,会不会生气?但是这事迟早要说的,要不…晚上床上哄哄她再说?
独孤桀骜点点头,拍了拍手,所有人都瞬间停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候独孤店长有何吩咐,独孤桀骜看见大家的反应,满意地点点头,摊开手掌,指着欧景年:“这是我女朋友,你们的另一个老板,你们不要以为有文白在,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欧景年:…她收回刚才对独孤桀骜的评价,独孤桀骜那不叫事业心,那是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野心。以前另一个人也有这种野心。
欧景年深深地忧郁了,她默默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抿着嘴,低着头,慢慢地走到对面巴巴客,店员们极力推荐冬日热巧克力,而她坚定地摇了摇头,点了一杯白牡丹茶。
今天巴巴客里居然只有她一个客人,欧景年拿了茶,很快找到一个靠窗的沙发坐下,整个人忧郁地陷到靠背里,默默地看着对面萨瓦迪卡的方向。
晚饭时间已经到了,独孤桀骜大约是为了补偿几天没来上班的过错,略带矜持地站在门口,亲自迎宾。
天忽然阴下来,雨雪交杂着飘落,独孤桀骜不爱打伞,有不少小水珠都落在了她身上,欧景年的心情就更复杂了——独孤桀骜正在特殊时期,跑步又出了汗,再碰上这样的天气,会不会感冒?
欧景年坐直身体,有点想再走过去,看看独孤桀骜,又有点迟疑,患得患失了一会,终于准备要起身的时候,却看见杨爱红一身黑色风衣,打着伞,慢慢地从雨中走了进来,坐在欧景年的对面爱沙发上,修长的腿伸出来,几乎抵到欧景年坐的沙发。她轻轻地一偏头,正正好好露出六颗牙齿,伸出保养得白皙娇嫩的手,端起欧景年的杯子,抿了一口,立刻就绽放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白牡丹茶?”
☆、第96章
无论是从气质还是长相来看,杨爱红都比以前更好看了,以前的她还略显羞涩,现在却全然一副大家风范,举手投足,都是贵气。她以前完全是个假小子,现在却似乎变得更中性,举止干练中带着几分温婉,碾压电视里出现过的所有夫人们。
欧景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起身走到吧台:“麻烦给我一个超大杯摩卡。”
杨爱红跟着她过来,站得离她只有半步远,杨爱红风衣的前襟几乎都蹭在了欧景年的后背上。她缓缓地伸出手,想从下面抱一抱欧景年,却被欧景年躲开,欧景年难得地沉了脸,低声喊:“杨爱红!”
杨爱红微微闭了闭眼睛,精心修饰过的眼睫毛眨出了悲伤的味道,她漂亮的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充满了掩饰不住的眷恋:“景年,我回来了。”
欧景年终于明显地皱起了眉,接过店员递来的摩卡,看着杨爱红。杨爱红捧着她刚才点的白牡丹,满脸期待地看着她,眉目间宛如青葱少年。
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欧景年依旧觉得心口一痛,低了眼睛,想要吸一口咖啡,却只吸到一口浮泡。杨爱红不知什么时候去拿了糖包又回来,一边体贴地撕开糖包,递给她,一边半真半假地埋怨:“巴巴客的咖啡你居然也喝得下去。”
欧景年默不作声地打开杯盖,把糖倒进去以后,直接在杯延喝了一口,发现她已经习惯了苦涩的味道,再喝加了糖的,反而又不习惯。
杨爱红笑着夺过那杯摩卡,扔进垃圾桶,再回来的时候,手里不知道怎么多了一个纸袋,她高举纸袋,看着欧景年笑:“我最近在学拼配,自己配了点豆子,回去煮给你尝尝。”
欧景年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继续盯着杨爱红看,好像语言系统已经完全失调了一样。杨爱红被她看得有点尴尬,咧着嘴笑着挠了挠头,问:“我脸上有花吗?”
欧景年终于被这熟悉的、充满着孩子气的动作和问话给惊醒了,慢慢走回座位,看了一眼萨瓦迪卡,发现独孤桀骜已经不在门口,才转向杨爱红:“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有女朋友了?”
五年前的欧景年可能还会天真地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店里怎么又恰好只有她们两个人,几天之前的欧景年则会长篇大论地和她说些过去啦放下啦彼此相忘啦之类的话,但是此刻的欧景年却什么都不想说。缅怀的情绪只涌现了一下就消失无踪了,和她的过去一样,经历的时候撕心裂肺,再回忆起来,却如清风过眼,了无痕迹。她现在只有现在的烦恼,而这烦恼并不是杨爱红。
杨爱红显然受了伤,她修长的眼睫毛眨了一下,几乎要眨出一滴泪水,然而她很快就把这滴泪水憋了回去,微笑着说:“景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知道你的消息以后,我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你身边,你看我本来是3月要来…”
欧景年讽刺地一笑,打断了她:“你是知道我收留了独孤,才急匆匆地过来的吧?”
杨爱红一怔,显然受到了伤害,跺着脚喊:“景年!”
欧景年平静地看着她,头不自觉地又偏向了萨瓦迪卡的方向:“小爱…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们两不相干了。”杨爱红因为这个名字,从小没少被人嘲笑,出国的时候就和家里假说自己名字太显眼,怕被绑架,换了个假名叫杨爱,欧景年起先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一个劲地逗她,喊她“小红”,反而只有在外人面前要保持距离的时候,才喊她“小爱”。
杨爱红有点急躁,搓了搓手,又喊了一句“景年”。这一声比之前那句要哀切得多了,听上去却更诚恳。欧景年本想立刻走回萨瓦迪卡的,听见杨爱红这一句,又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捧着咖啡,好声好气地劝:“小爱,你如果是觉得愧疚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她想起刚才独孤桀骜的表现,低头又喝了一口咖啡:“况且,你和我之间本来就不可能。”五年前都不可能了,现在就更不可能。
她是情绪低落奈何秉性柔和,所以说话软绵绵的,杨爱红却以为她有所松动,赶紧张开手拦住她:“景年,我…我离婚了,我们可以在一起。”
欧景年一怔。
杨爱红立刻就接着说下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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