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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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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的作用,这会儿腹痛好些了,但是无力感依旧明显,马桶里则早已血流成河。

    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神情阴诡如同鬼魅。

    她想起来十三岁,第一次来月事时,师父对她说的话。师父说,来了潮,意味着可以成亲,可以生子,而成亲生子是男人们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开始,却是女人们江湖之路的终结。女人们武功再高,成了亲、生了子,就开始有了弱点,无数的凡尘俗物会成为烦扰。而月事本身带来的痛苦,也会极大地限制许多女人的战力。

    师父给了她和师姐们两份功法。一份能助她们成为绝顶高手,却会让她们无法成为正常的女人,一份则是江湖其他门派都有的功法,无论男女,习之总是无碍,然而若想凭着这份功法成为顶尖高手,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独孤桀骜果断地选了第一份。修习不到半年,她便凭借这套功法,灭了仇人满门。而师父也因此将她内定为继承人,着力培养。

    她也不负师父的厚望,不久后就名扬江湖,成为江湖上威震一方的女侠。

    十五岁生日那天,师父正式宣布她为未来掌门,就在庆贺宴会的当晚,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大师姐亲手把毒酒端给了师父,师父毫无防备地饮下了毒酒,然后几个师姐突然发难,欲图谋刺。

    独孤桀骜凭借一己之身镇压了叛乱。

    ☆、第92章

    独孤桀骜一直坚信,她能走到今天,最根本的依靠就是师父给的那套功法。那套功法不但让她成为了绝顶高手,还让她断绝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所有弱点,她不会因为那些情情爱爱的琐事分心,也不会有家人、孩子的拖累。没有弱点的武林高手,才是真正的高手。

    然而现在,她也像普通的女人一样,会来月事了。

    虽然还没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怎么说,这也不是件好事。想象一下,堂堂独孤盟主正在对敌的时候,突然腹部一阵剧痛,然后下身鲜血横流…

    独孤桀骜打了个寒噤,缩起双脚,两手抱膝,整个人都缩在马桶上。

    欧景年叫了外卖,回头发现独孤桀骜还没有出来,推门一看,小姑娘整个人像个小猫一样蜷在小小的空间上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啜泣。

    欧景年心里一紧,快步过去,抚着独孤桀骜的头轻轻问:“很疼?”

    独孤桀骜的啜泣声立刻停了,她把头埋在膝盖上,轻轻晃了晃,闷闷地嗯了一声。

    欧景年抱住她,发现她全身冰冷,顿时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再疼,也先把澡洗了,别感冒了。感冒加痛经,那才要命呢。”

    独孤桀骜又嗯了一声,却依旧没有行动。欧景年眼看小朋友是不打算洗了,推了推对方的头:“要不,我帮你洗?”她一点也没有想歪,真的!

    “不用了!”独孤桀骜吓了一大跳,赶紧抬头拒绝,想起自己眼角还是红的,赶紧又低头下去——她这人故意示弱的时候,那真是毫无底线下限,然而真的脆弱的时候,却是恨不得捂住全世界人的眼睛,塞住全世界人的耳朵,一点也不肯叫人发现她的脆弱。

    可惜欧景年已经眼尖地发现了独孤桀骜的红眼圈,蹲下身子,抬头看着独孤桀骜。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独孤桀骜那小兔子一样红红的双眼简直一览无余。

    欧景年不自觉地就伸出手,捧住了独孤桀骜因抽噎而哭得胀红的脸颊。

    独孤桀骜满心愤懑,考虑到欧景年是她新晋女友,于是只是扭开了脸,低喊了一声“出去”,表示抗议。

    欧景年笑了笑,蹲着向前挪了几步,绕到另一边,好声好气地商量:“乖,再怎么样,先把澡洗了好不好?我订了好多吃的,洗完澡,出来吃东西啊。”

    谁知这往常百试百灵的法子居然失了效,独孤桀骜用眼神怒视欧景年,提高了音量,低吼了一声:“出去!”

    欧景年完全无视了独孤桀骜的抵抗,利落地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转身用哄孩子的语气对她的小女朋友命令:“脱衣服。”

    独孤桀骜眼见威胁不成,只好委曲求全:“你先出去。”

    欧景年:“我出去你就马上洗澡?”

    独孤桀骜心里是这么想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考虑考虑。”

    欧景年哦了一声,凑近,动手,开扒。

    独孤桀骜拼死抵抗,然而欧景年机智地找来了一把小剪刀,咔擦两下剪破了衣服,再用力一扯,那件与内裤同款的劣质睡衣瞬间失去了所有功能,娇弱无力地落在了地下。

    欧景年取下莲蓬头,对准了独孤桀骜一阵喷洒。

    独孤桀骜脸上因愤怒而染上几分红晕,她奋力挣扎,然而只要一动弹,腹部的疼痛立刻就又回来,痛得失去反抗之力的独孤桀骜被欧景年轻松地淋了个从头到脚,却抱着蓄水缸,倔强地不肯从马桶上挪开,欧景年没办法,只好也站过来,一边洗,一边安慰:“洗个澡,换身衣服,会舒服很多。只是痛经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女孩子谁没有这种时候呢?乖哈。”

    独孤桀骜一边躲一边喊:“我不是女孩子!我…我…本座是武林盟主!本座武功天下第一!本座才没有月经这种事!这不是月经!我不会来月经!”

    欧景年一面嗯嗯啊啊地应付着她,一面熟练地把莲蓬头对准了她的小腹,微烫的热水迅速而有效地缓解了独孤桀骜的腹部疼痛,独孤桀骜眯起了眼睛,抵触情绪稍微消减了一些,欧景年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眯眯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独孤桀骜闷哼一声,两手松开蓄水缸,坐回马桶,身体不自觉地转向了浴室这边,脸却别扭地转到了另一头,几乎和身体形成了90度角。

    水忽然停了一会,独孤桀骜不自觉地转头,却发现欧景年用不太灵活的手夹住莲蓬头,一手递给她沐浴露:“拿这个擦擦。”

    独孤桀骜没立刻接,欧景年就很有耐心地站着看着她,独孤桀骜被她看得不自在,气哼哼地接过沐浴露,随便擦了一通,敏锐地听见欧景年咽口水的声音。这声音昨晚她也听见了很多次。

    独孤桀骜忽然明白这是因为欧景年对自己有了*。她回头又看了欧景年一眼,欧景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看见她转头,赶紧把头偏过去,哑着嗓子说:“可以冲洗了吗?”

    独孤桀骜隐约地生出什么念头,一时又想不起来,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欧景年让她举着莲蓬头,自己轻轻地替她从头开始,一点一点地搓揉。

    浴室渐渐被水汽充满,这让独孤桀骜多了几分安全感,她动了动举着莲蓬头的手,悄悄抬头,看了欧景年一眼。

    欧景年的脸早已模糊不清,只有动作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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