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 作者:无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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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精神也很好。”
“嗯?”小表叔对我莫名的发言感到不解。
我七手八脚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睡前换了厚被子,本来应该先晒过,但今天风大我没拿出去,还有一股樟脑味道。
“我记得有人说过要给我唱摇篮曲。”我侧过身笑眯眯地对他说。
“你……”他大概没料到我还记着这事,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咬着牙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我脸上的表情一僵,默默背过身去。
他慌起来,赶紧坐起身,去拉我,“喂?陈安?陈安?”
我把脑袋埋在被子底下就是不吱声。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陈安?”他跟我道歉。
“噗……”糟糕,快憋不住了,我掩着嘴躲在被子底下憋笑憋得肩膀都抖了。
他好像看出端倪,沉默片刻便卯足力气扯开我身上的被子,“你又耍我?!”
“谁叫你出尔反尔,唱不唱?不唱我们都别睡了。”我挂上无耻的笑容说。
“……唱……唱就唱。”他赌气地说。
于是我赶紧躺好,洗耳恭听。
“你别盯着我。”他张了张嘴,见我还看着他,不好意思起来,拿手盖住我的眼睛。
“好吧,现在看不到了,唱吧。”
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是随便拣了首会唱的歌来唱。果然也是我们家的,就算是隔得十万八千里压根谈不上血缘关系,他还是被祖传的音痴基因影响到。虽然唱得零零散散的,但他的音色清润,像抹了蜂蜜。
淡淡地甜味渗到了我心里。
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喜欢他吧。我这样想着,却无力阻止。
☆、番外一
陈泽side番外一
即便是自己心里非常清楚的事情,一再得到验证还是会让人感到气馁。陈泽是稍微闹了脾气出门去的,回来时那个人还在欢乐的和什么人讲电话。
一口一个亲爱的。
陈泽知道那个只是玩笑话,听着多少有点不舒服,就算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可以有这样的感觉,这么想的话就更加沮丧了。
只有自己在乎,只有自己珍惜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而他却满不在乎。
于是他阴沉地飘进浴室去,洗个澡顺便也让水流冲一下混乱的思绪。
晚上在外面和同学玩的时候,突然有人问起那个人的事。陈泽因为意外而有点慌乱,但同学们本身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出于好奇。
“那个人是你哥吧?感情真好,我上次还在校门口看到他等你呢。”上铺那个有点邋遢的室友管卅说。
“……”陈泽不知如何作答,面上发烫。陈安常来学校接他,对此他觉得很开心,所以对于其他人的看法也顾不了太多,如果因为在意周遭而避开陈安只会浪费他们不多的时间。只是当面被问起来多少有点窘迫。
“哦哦,我也见过。”寝室里最会闹腾的方明扬连连点头,露出揶揄的笑容,“我还看到你哭着被他安慰咧。”
“……”陈泽更加不好意思,缩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别笑话别人,看我把你揍哭你哥会不会来安慰你。”安潜阳见陈泽尴尬的模样便替他出头。他们是六人寝室,但空了张床位,一共五个人,安潜阳常常在其中充任老大的角色。
“哼。”方明扬抬起下巴一副小太爷的德行。
“你们别在大马路上丢脸啊,要打等我离远点再说。”吴语扶了扶眼睛,事不关己地说。
“我只是觉得陈泽他哥不错嘛。”方明扬并不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懒散地说,“我哥就只会跟我抢东西。”
“陈安不是我哥。”陈泽终于出声。他和陈安一个姓,在外人眼里很容易被认为是兄弟。
那个人如果真是他哥哥,一定是个人人称羡的好哥哥,对弟弟温柔又宠爱,无可挑剔。但他从来不想他是他的兄长。然而这样澄清之后被进一步追问二人关系时,陈泽就会有些难受。因为再说下去,就会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其实没什么关系。
所幸没人再继续这个话题。
“真要被问起来我一定说不出话……”陈泽低下头,看着沿着瓷砖流淌的水,喃喃自语。温暖的水从莲蓬头里喷洒出来,从头淋到脚。陈泽蹲下来把脸埋到臂弯。
“陈安……”他嗓音微哑,试着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轻唤。
水流声很大,只有发声的人听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其实写了不止一个。每段都很短。本来想完结再发,但那样要整理成连续的文章,我怕自己会事无巨细的全部再写过一遍,那就太可怕了。所以换个方式,尝试把番外变成片段式的。交待一些陈安不知道的事情。之后也许会在发正文发布的同时穿插一点陈泽side番外。但是不一定跟这次一样时间点都相同。果然第一人称文还是会偏颇……我果然功力不够~总之,还请大家原谅我的任意妄为啦。
☆、第 43 章
我没有让曹烈蹲门口的打算,但这家伙居然真的蹲在我家门口。他抱着一个大得离谱的旅行包大大咧咧地靠坐在我家房门上睡得口水都流出来。这德行如果被这栋楼的住户看到都不知道会有微妙什么感想。
“喂,起来。”我轻拍他的肩膀。
他睡眼朦胧地抬头。
“不是让你晚点过来?既然来了就打电话啊,还有不要这样坐我家门口,你当你是看门狗啊,去附近找家咖啡店什么的呆一会也行吧。”我一边念叨一边无视地上巨大的障碍物,掏钥匙开门。
“达令,你终于来了!”曹烈居然突然站起身扑了过来。简直跟头熊似的,我差点就被他摔到地上,倒退了一大步才勉强站住。
“干嘛?!一来就搞谋杀!”我使劲地甩开他进门,要丢脸也关起门来丢脸,省得有谁经过看到被当神经病。
我把白银放出来,它勉强算见过曹烈一次,加上最近怕生的毛病有所减缓,所以也只是急忙钻进它的小窝里,没什么过激反应。
进厨房里冲了杯热奶茶给他,气温还在持续下降,即使楼道不算室外,就这么睡在那还是会冷。
“你怎么回事?非洲难民似的。”两个人在餐桌边相对而坐,我支着下巴问他。
他双手捧着奶茶,模样凄惨,“我也打算晚点过来啦,可是我跟你打电话时被听到了嘛,只好半夜偷溜……”
“偷溜?这么严重?”
“就是有这么严重啊!她跟我妈一起堵在门口啊啊啊啊啊!还不带逗号地数落了我一个晚上啊啊啊啊!她怎么都不用换气的啊啊啊啊!我可是凌晨才有机会跑路的啊啊啊!”曹烈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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