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娘子哪里逃 作者:浅睡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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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笑话!这而来多年来本座从未后悔过,不过现在本座知道,你已经后悔了!”黑色锦袍的男子放声一笑,那笑容里毫不遮掩自己的狠戾。
凤清醉醒来的时候,萧歌已经不再房间里,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凤清醉无奈的摇摇头。想到两人之前的放纵,她不禁担心的匆匆起床,穿上衣服后出去寻找萧歌。
皇甫玉城与轩辕璃经过自我检讨与协商,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协议,此刻他正在教习轩辕璃内功心法,看到凤清醉进来,两人面色一喜,一听说凤清醉找萧歌,表示自己没看到,连忙跟了凤清醉到秦冰的屋子里。
“秦冰,萧歌在不在……”你这里?凤清醉一推开秦冰的房门,就被里面冲天的酒气给熏的不行,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喝了多少酒,满地都是酒坛子,此刻秦冰坐在地上,脸上红红的,身子已经不清,嘴里呢喃着凤清醉的名字。
皇甫玉城和轩辕璃看到这个情形也是一愣,萧歌没找到,秦冰又醉成这样!
皇甫玉城吩咐暗影去弄了醒酒汤来,然后留下两个暗影在客栈,其他的都派出去寻找萧歌的下落。
暗影领命后飞速的撤去,此时他们都恨不得以死谢罪了!原本早上的事情他们就该有所警觉的,谁知道还是给恶人钻了空子!可是他们疑惑的是,虽然他们听到主子房间里发出的那些个羞人的声音识趣的避开了,可是萧公子身体不便,要将他连人同轮椅一起带走,而不留下丝毫的痕迹,不惊动任何人,这怎么想都不可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了呢?
暗影想到的这些,凤清醉又如何想不到?凤目里一片深沉的波光,如同幽暗的深海。
将秦冰给灌下醒酒汤,扶到床上去,凤清醉打开窗子,驱散这一屋子的酒气。
“凤清醉,你笨蛋!良心被狗吃了。”秦冰即使是醉着,也对凤清醉的怨念颇深。
凤清醉皱了皱眉头,看着如同一滩烂泥般的秦冰,极度无语。
“醉儿,现在我们改怎么办?”皇甫玉城眉头紧皱,询问着凤清醉的意见。
“等。”凤清醉叹息一声,吐出一个字,身心有些疲累,似是不愿意多说。
“醉醉,到底怎么回事?”轩辕璃看出凤清醉脸上的疲倦之色,心中愧疚更深。
“目前还不能确定,你同玉城两个回到房间里,我在这里看着他。”凤清醉淡淡的吩咐。
“醉儿,我来照顾秦冰,你去房间里休息一会。”皇甫玉城自是不同意,他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让凤清醉事事劳累。
“醉醉,就让我来照顾他好了,你们两个去休息。”轩辕璃也自告奋勇,惶不多让。
“别挣了,我这样安排,自有打算,玉城你将轩辕璃给看护住了,没事不要出来,将暗影都撤回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是,我这就去办。”皇甫玉城一听凤清醉自有打算,立刻不加怀疑的乖乖配合。
“可是,醉醉……”轩辕璃还想说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一下子变得这样,却被皇甫玉城给拦住,不由分说的拉回房间里。
凤清醉在秦冰的房间里布下了一个十绝阵,这是自己目前掌握的最厉害的阵法。
而十绝阵也是杀气最重的一个阵法。凤清醉笃定,对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萧歌,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肯定是不想萧歌受伤的,自然会发觉萧歌的身体状况,下一个下手的便是秦冰。
“水!”天黑的时候,秦冰呢喃着要喝水,凤清醉连忙倒了一杯茶水,扶着秦冰的身子,给他灌下。
秦冰舒服的喝了一通,翻了个身子又睡着了。凤清醉看着如此的秦冰,苦笑不已。
“醉儿,我喜欢……你。”就在凤清醉起身要将茶杯放回去的时候,秦冰忽然一个转身,抱住了她。
凤清醉大吃一惊,发现秦冰还在酣睡,轻轻的想要移开秦冰的胳膊,却不想反而被这个家伙手脚并用的缠上。
“秦冰,你松开。”凤清醉低低的诱哄。
“不松!”秦冰嘟囔着越缠越紧,迷蒙着像是干涸的人找到了沙漠中的清泉一样,欢喜的用脸颊蹭着凤清醉的脸颊,然后唇终于找准了位置,吻了下来。
凤清醉睁大眼睛,脑中劈进一道闪电,四个字白花花的刺眼:酒后乱性!
凤清醉自是不能让秦冰如此,秦冰喝醉了,自己可是清醒的,奈何醉酒后的秦冰执拗的很,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边咒骂着凤清醉狠心无情,狼心狗肺,一边占有着凤清醉的身体,像是不要命般,狠狠发泄。
凤清醉欲哭无泪。
不知道是第几次,凤清醉根本不敢呻吟出声,有种自己勾引了秦冰的羞耻感,看着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过眼睛的秦冰,凤清醉突然脑中清明的闪过一个念头,愤愤的推开秦冰的身子:“混蛋!再装就不像了!”
秦冰忽的睁开眼睛,脸上的欢喜之情也无需再刻意的费力去掩饰,满足的亲吻着凤清醉的眼睛说:“醉儿,这次你赖不掉了吧!眼睛真毒!你怎么发现我醒了了的?”
“秦冰,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凤清醉不理会秦冰的那些话,指控道。
“没有人规定,做了你的朋友就不可以再做你的男人。”秦冰嬉笑着回答。
“你才是混蛋!”凤清醉想到这一天也不知道被他骂了多少次混蛋,忍不住回骂道。
“我还可以再混蛋一点的。”秦冰说完,又欺身而上,这一次是睁着眼睛,彻底的占有着凤清醉。
还是那间密室里,棋局未停。
正在黑色锦袍的男子犹豫着如何落子的时候,桌子上放着的一盏莲灯突然发出璀璨的光华,两人俱是一愣,转身望向密室中的那个小池子,里面那朵白色的莲花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慢慢的伸展开,竟然多了一片花瓣。
黑衣男子面色陡然变冷,看着那片多出来的花瓣,眼中满是阴鸷。
“你不过离开了不到一天的光景,那个女人就缔结新欢,哼!这难道就是她口口声声的爱?对你,她也不过如此!”
红色锦袍的男子盯着那莲花看了好久,眼中神色莫名,待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手中的白暖玉棋子落下,语气淡漠的说:“你又输了!”
这局棋从早下到晚,输赢终于分晓。
“棋局,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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