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作者:贫嘴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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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的意思很明确——宁死不屈。
心善的凌尼实在看不过去了,“瑟儿你先回避,我帮他检查下可好?”若是这么僵持下去,以他对瑟儿的了解,这小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清瑟一耸肩,“好吧,我出去,好了叫我。”心中愤愤不平,这人身材固然是好,但身材好的也不只他一个,她的男人里随便抓个人都有这身材,他狂什么狂?再说浑身都是伤疤,倒胃口。
见李清瑟出去后,床上之人这才慢慢放松了手中的被子。
凌尼尴尬,声音温和,极力安抚。“暖公子受惊了,这里是大鹏国的五岳,刚刚出去那位是当今大鹏国五公主,虽然她不像大鹏国女子这般温柔,却是个好人,你是她救回的,她不会伤害你的。”
暖的眸子中带着一丝孤傲,点了下头。
好在此时在屋子中的是凌尼而非其他男子,否则见他这态度,非一个嘴巴抽过去不可。明明是被救的可怜人,丝毫不感激不说,有什么可傲的?
凌尼脾气好,加之他的性格确实与正常男子有所不同,带着女子的包容和温柔,便没因他的态度而生气,为他仔仔细细检查起来,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将在门外转悠了不知几圈的李清瑟唤了进来。
“他身体一切都好,筋脉也可恢复,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武功应该是废了,不知将来可否修补。”凌尼向李清瑟做着汇报。
清瑟点了点头,一把抓住那人下巴,也不管对方愿意与否。
她将脸贴近他,离得很近,观察他脸上如同蜈蚣一般蜿蜒的伤疤。
暖也许不习惯被人如此摆弄,想挣扎,但自己下巴被她抓得生疼,这只看似柔美的晶莹小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抓着他的下颚,即便他想动也无法动。
“凌尼,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幽禅的再障症吗?”清瑟开口。
凌尼点头,“嗯,记得,你是用开脉之法刺激他的脊椎,重新激活了造血功能,治愈了他的病?”之前与清瑟交流过,有些东西他无法听懂,虽然清瑟为他解释了很多遍。
凌尼自然是听不懂了,这便是古代与现代的差距,什么细胞,什么红血球,除非李清瑟能研究出显微镜,不然让一个古代人去了解细胞便是天方夜谭。
李清瑟是人,不是神,显微镜的话,她这辈子估计都没指望了,只能期待着下一个穿越者能将这种高科技研究出来。
虽然不懂,但凌尼却将李清瑟所说的所有内容死记硬背入脑,只要是妻主说的话都是圣旨,只要是妻主认为对的,便没有错。别说什么细胞红血球,就是妻主说太阳是绿的,他也绝对不说是蓝的。
“人皮肤分为表皮层和真皮层,具体怎么分我也不知晓,隐隐记得有这么个东西,但无论是什么层,都是由细胞组合,所以我想试一下,能否激活他面部细胞。”清瑟伸手捏了下暖脸上凸起的伤疤。
暖向后挣扎,即便是下巴被捏得青紫也不肯服输。
李清瑟自然也没怜香惜玉,再说暖的脸上也实在没什么香玉可言,就用铁钳一般小手固定着他的下巴。
凌尼了然地点头,“好,什么时候开始做?”瑟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清瑟道。
暖狠狠瞪了李清瑟一眼,这疯女子到底要将他怎么样?
清瑟放开手,歪着头看着面前下巴青紫的暖,心中暗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暖,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如果你不想死,就得乖乖听我的话。我不想杀你,若是想杀你也不会救你,也许会毁你的容,但你这容貌,啧啧啧,毁容等于整容。”这句话好生耳熟。
暖闭上眼,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他不想死,他要永远活下去,若是放弃生命,他早就死了。
见暖“认命”的闭眼,清瑟高兴起来,重重拍了他肩,“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样的。”
清 瑟将暖带到了历尽杏林堂不远的单独院子,进入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这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没有华丽的摆设。雪白的墙边竖立各种架子,有一面架子满是小抽 屉,上面写着各种草药名字,这种摆设并不少见,医馆多的很。但这架子旁的另一架子却很稀奇,上面摆着各种金属用具,不知其用途。
屋子一旁有个小间,暖便被李清瑟引入小间中。
一入门,便能闻到浓重的酒味。暖微微皱眉,眼中怀疑。
也许外人会觉得这里是专门喝酒的,其实不是,这里是手术室外加操作室,是李清瑟专门设计,有酒味是因为用酒精消毒,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消毒水,而古代用来消毒的草药又不是很放心,于是便用酒精。
屋子不大,正中央有一张木床,这床设计的十分精巧,木制,床分两截,中间有折页而无论哪一节都可抬起,床板下有暗撑,可以固定角度,这便是李清瑟精心设计的简陋手术床。
将床支起,李清瑟让暖躺在其上,此时的暖身上穿着宽松的衣袍,带着条纹,蓝白相间,也是清瑟设计出的。之前众人不解,为什么要为病人穿这种衣服,清瑟说是喜好。
他们当然不知道,在现代,这种衣服叫病号服。
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经过高纯度酒精消过毒,清瑟拿在手中却犯愁了。“暖,一会我要割你的脸,你能忍得了疼痛吗?”虽然嘴里问着,其实心里想的是——我就随口一问,你能不能忍,我这都下刀。
这个被强迫称呼为暖的人,心中明了,这五公主这般费心思将自己救来,定有所图,现在即便是他想走,想必她也不会放他走。况且,他如今武功皆无,身子孱弱都不如普通男子,若是想恢复武功,还必须在这山上。
“瑟儿,这样不妥吧。”还是凌尼善良。
清瑟赶忙回头安抚他,“乖凌尼,你想啊,他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疼痛?他浑身的疤就说明,他被人割过了,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没事的。”轻轻摸摸凌尼滑嫩的面颊。
暖的眉头一挑,神色满不在乎。
于是,清瑟就这么下了刀。
时间一分一秒过,李清瑟操刀,将暖脸上一条条把疤痕都挑开,果然在这疤痕中间有黑色的药物,而这疤痕无法痊愈甚至更为恶劣,就是这药物所致。
“暖,你到底得罪了谁?这人真是铁了心的毁你容。”清瑟小心将这多年的药物清除干净,一边问。
他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但暖却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可见其平日里的忍功。与刚刚那沾了仙癫散的银针刺穴比起来,这些疼痛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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