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嫁三夫 作者:多彩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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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一瞬。
真的……是男子么?
细长的眉,妖娆狭长的凤目,似醉非醉的眸色里带了点对她的探索,桃花般的朱唇惊喜的轻牵,娇洁的脸庞上荡起了一个清浅的梨涡。
这是,一个容貌气质极其矛盾的人,他身上既带着少年特有的纯净稚气,却又透着勾人心魄的艳丽妩媚。他雌雄莫辩的美,没有一丝脂粉娘气,反而犹显得高贵独特,矛盾又融合,即像精灵又像妖孽,教人欲罢不能,为之惊叹。
哪里来的,好神奇、好讨人喜欢的少年?
“你,你是谁?”冰雁的舌头都要打结了,望着少年错不开眼。
少年绽眉一笑,目若含雾,纯洁无邪,“我是这家的老三,茜朗。”
8,小东西,是我!
冰雁长长、长长的吁了口气,原来,是小叔子呀。小叔子都这么漂亮,那她老公也不会差的!这般想着,心中如同吃了个定心丸,对这少年更生了几份好感。
不过好奇怪,到夫家第一个见到的居然不是丈夫!这小叔子也够淘气的,不过她也听说,新媳妇刚入门,是时兴小叔子跟嫂子闹婚房的。
“不想吃吗?”茜朗将冰雁的中的惊艳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几分得意,故意抬了抬手,将食物凑近了她几分。
冰雁回神,垂下头看向他手中的甜品,做的很精致,一圆一方,有点儿像绿豆糕。老实说,她也是极爱吃这种小点心,这会儿又饿的饥肠辘辘,这丫真会雪中送碳,抬头充他盈盈一笑,“谢谢你!”欢喜的捏起一块来,这时注意到他的手指,骨节清奇,纤柔粉红,根根如玉。
上天真不公平,有的人怎么能长的这么完美,唉。
将点心含在口中,咬了一口,滑滑的,腻腻的,柔柔糯糯的,非常爽品。
“好吃吗?”茜朗邀功般地瞅着他。
“好吃好吃!谢谢你啊茜朗!”冰雁有滋有味地嚼着,一天的疲惫瞬间消了大半。
茜朗眯起眼睛笑,长而浓的睫毛半拢,神色不明。
这女人,吃东西的样子还挺好看。她不像贵族女子那种扭捏的矜持,又不似下层女子的粗略低俗,她吃的自然、享受、愉悦。对,就是愉悦,她眼睛里只有满足的快乐,这种快乐那么单纯干净,几乎忘乎所以,感染的他都馋了。
冰雁吃完了一块点心,终于又将目光清灵灵的投向茜朗,一边悄悄伸手拿另一块,一边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瞧,我净知道吃了,忘了你还站着,来,快坐下。”
茜朗挑了挑秀眉,这是他的家,她初来乍到的还主动“热情”上了。嘴角戏谑地一牵,配合地坐到了她身边,一边略带不满地道:“亏你还想得起来我。”
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儿撒娇?
冰雁身子微微一僵,扭头看向他,“你,就坐这儿?”虽然说是小叔子,虽然说可以闹婚房,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她的婚床,不大合适吧。
他缓缓睁大眼睛,水漉漉的瞳孔无辜如小鹿,“你不想我坐在你身边?你讨厌我?”
冰雁被他委屈的样子秒到了,立即投降,“不会,不会,三弟这么体贴,还给我送吃的,三弟最好了!”
茜朗抿嘴儿笑,垂头敛目,神情略异,低声喃喃自语了句:“三弟?”完了又侧头望着她,很较真的问:“你觉得我好吗?”
“当然好,你瞧我在这儿干坐了半天了,没一个人管我,只有你最贴心啦!”冰雁不避讳的夸赞着,又眼一眯不停唏嘘,“啊,土司府就是不一样,连这么个小点心,都做的这么好吃。”
茜朗本来听她夸他,正受用的扬起了下巴,可再听她后面一句,立即晴转阴不悦地道:“哎,这是我送给你的,干吗跟土司府扯上关系?”
冰雁诧异,看看手中余一半的点心,“这不是你们府的东西么?”
茜朗勾起唇角,“哂,谁能有本少爷的手艺?”说这话中他带了点得意,骄傲,不屑,还有点臭屁。那纯真坦然的表情,更显出了他确实还是个少年。
“啊?”冰雁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说,你做的?”
茜朗对她的反应不满意,如柳的双眉忿忿地往中间一纵,模样极为可爱,“怎么?你敢不信?”
冰雁抿着嘴,强忍着不笑出来,眼睛里也顿时将单纯的好感升级为了崇拜,“哇,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这土司大人的宝贝儿子,还会下厨?”
“你是取笑我?”茜朗又不悦了,一种讨伐的目光紧盯着冰雁。
“没没,你看,你怎么老是误会我?”冰雁觉得这孩子真是好玩极了,赶紧哄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仅上得了厅堂,还下得了厨房,是全能的美男子!”
茜朗凌厉的目光立即缓和了,凤目一敛,眼波流转,微翘的嘴角溢出一丝羞涩和自豪,自然,脸上又浮出那只可爱梨涡,在这粉嫩嫩的小脸上,还真是醉人诱人。
冰雁禁不住咬着唇,伸出手指悄悄往他梨涡上戳了一下。
茜朗惊悚的回头,一脸的惶惑,“你干什么?”
冰雁吃吃笑,“我觉得好可爱,男孩儿有这小涡涡可真讨人喜欢。”
谁知这回茜朗非但没有开心得意,反而眉毛倒竖似被惹毛,“你什么意思?耍我吗?什么女人啊,随随便便说男人可爱!”
“喂!”冰雁惊的张大了嘴巴,“我夸你你还说我?”
茜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大人似的斜睨着她,一脸说教的表情说:“做女人要矜持,见了好看的男人就又夸又碰的,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哎,你……”冰雁无语了,这孩子,他还真是让人头大。
这时,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铿锵有力,略有不稳。
两人均脸色一变。
“大哥来了,我先藏起来。”茜朗灵活的四周看了下,再回头看到冰雁诧异的盯着他,他还恨铁不成钢的纵了一下鼻,上前一把将她的头巾盖下,“还看?傻女人。”
冰雁干瞪着眼,要不是耳听着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她非得掀起头巾骂这孩子几句不可。虽然他是为她好,新郎来了她得盖好头巾的。其实她只是在诧异为什么他刚才说是藏起来,而不是走开?这是她和新郎的洞房花烛啊,这小子他要听墙角?
好可恶的孩子!
耳边一阵悉簌,不知道这孩子藏到了何处,下一刻,就听门吱呀一声,他的新郎官,终于来了。
冰雁还是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没有预知来的礼仪礼节,文绉绉的问候,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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