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为上 作者:禾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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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逸蹭蹭他的鼻尖,在他心里,师玉卿比他说得好上百倍。
他第一眼被师玉卿吸引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知是因为师玉卿的善良勇敢,还是因为他的温润清秀。
成亲后他见到了更多面的师玉卿,聪明机敏却又单纯好骗,温柔体贴却又倔强固执,更难得是他的见识和气概。
从未见过打打杀杀的他,却能不惧战乱的危险,一直淡定的在后方为他出谋划策。
贺靖逸从不敢小看他半分,只是控制欲和保护欲会让他忍不住替他将全部都挡在身后,不让他见识任何不好的事。
其实他的小君子终究是个男人,也会有血性和胆识,有顶天立地独当一面的能力。
贺靖逸抱着他脸贴着他的额上,幽幽的想自己是不是保护欲太强,反而抑制了他的男儿心性。
他凝思想着,听见师玉卿道,“我原本不爱看兵书的,但我想靖逸有雄图伟志的帝王之心,定要成就一番霸业,我若多学点,将来能帮助靖逸一二,便很满足,也不枉我读书一场。”
贺靖逸愣愣的听着他的话,师玉卿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的衣襟,柔声道,“我虽是靖逸的丈夫,但也是靖逸的臣子,愿有朝一日,我能辅佐靖逸成就一番宏图伟业,将靖逸的江山治理的昌盛繁荣,这便是我的理想,也是我对靖逸的爱情。”
师玉卿说完见贺靖逸没有回应,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下巴微微抬起来一些,嘴唇便被他掠住。
师玉卿哼哼两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深吻着自己。
贺靖逸眼底微微泛红,没有说话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激动,他心底被浓烈的爱意和感动占满,他爱师玉卿,从未想过得到他同样的回应,但是他的小君子,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同样爱着他。
他坚定的要把守护在自己的身旁,却不知道自己也一直被他的小丈夫默默守护着。
贺靖逸吻着师玉卿,紧紧在他抱在怀里,胸口炙热滚烫的心存满了师玉卿的名字。
“兰君,这江山是我的,亦是你的。”
夜色苍茫,山谷中的风吹得比别处勤,夜风凉爽吹走了滚滚热浪,连日兼程早已身心疲惫的众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元烈从帐篷里出来,瞧了眼旁边贺靖逸与师玉卿的帐篷,正准备通报一声,进去找贺靖逸商量事情,被门口的说话的花南锦和叶琮拦了下来。
“太子让我们守在这里,不许人进去。”
元烈纳闷道,“怎么了?”
花南锦用扇子掩嘴一笑,没说话。
元烈瞪大了眼睛,“他们又??”
叶琮摸了摸鼻子脸红红的没说话,花南锦看着他尴尬的样子,笑了笑。
元烈惊奇的低呼道,“表哥打了一天的仗不累吗?怎么还有精力。”
花南锦笑个不住,“你小子懂什么,就是因为白天打了一场生死之战,现在才会好好温存。”
元烈不解道,“为什么?”
花南锦道,“爱一个人,他有任何不适的地方都会焦心着急,恨不能替了他去,何况今日太子冒着生命危险冲锋前阵,对于留守后方的太子妃来说,那种焦虑的心情自然不是他人可比的。而对于太子来说,铲除任何可能的危险,才能保护好心爱之人,所以那种必须战胜一切的心也是非常人能体会的。”
花南锦叹道,“真正的爱上了一个人,愿为他生为他死,想他所不能想,做他所不能做,这才是最难得的。”
元烈看他道,“你似乎非常羡慕。”
花南锦道,“这般深厚的感情,你不羡慕吗?”
元烈想了想,“表哥他们感情确实好的让人羡慕,但我不知道爱一个人到这般是什么样的心情。”
花南锦垂了垂眸子,浅浅一笑,看了眼叶琮,“你会有机会体会的。”
叶琮被花南锦看得一愣,他话虽是对元烈所说,望着自己的眼瞳却十分幽深,似乎想诉说着什么。
叶琮抿了抿唇,想问他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顿了顿,揉了揉鼻子没说出口,耳根不自觉泛了红。
花南锦眼睛一亮,微微一笑,“小叶子怎么脸红了?”
叶琮一呆,忙瞪了他一眼,别过头,“谁脸红了!?”
花南锦低眸用手轻轻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坠,故意低头凑到他跟前,“这里红了。”
叶耳朵敏感,被他的气息惹得缩了缩脖子,本来没红的脸真的红了,恼羞成怒推了花南锦一下将他一把推开。
花南锦被他推开的时候故意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胸前,让他撞到了自己,嘴上却道,“小叶子,你推我干嘛,要不是我拉着你,只怕就要摔倒了。”
叶琮抽开手,“谁让你凑那么近的。”
花南锦道,“我和你说话自然凑的近了。”
叶琮道,“太近了。”
花南锦又凑上前笑道,“小叶子,你不是一直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凑近说话有何不妥吗?”
叶琮双眉一蹙,也没话应他,只别过头不理他。
花南锦笑得惬意,又故意凑到他耳边唤他,“小叶子?小叶子?真不理我啦。”
元烈站在一旁迷茫的看着两人,完全不明白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真是,一个个都那么奇怪。元烈他想了想,决定还是默默离开的好。
第91章
韶国郡公府的正堂里不时传出几声叹息,师道然看完了惠妃交给他的信,颓丧的跌坐在椅子上,孟老太君见他如此,忙从他手边接过信看了看,震惊道,“惠妃将乔婷嫁给一个侍卫做妾!”
师道然捶胸顿足道,“我们这等世家大族内,居然养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小姐,真是丢尽了脸面!”
阖府皆知,师道然有多么偏宠师乔婷,她嚣张跋扈的性格多半也是被他所惯出来的,孟老太君知道师乔婷一向行为大胆,任性妄为,但再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竟然敢在宫中与侍卫私通。
她瞧了眼气急败坏的师道然,冷哼道,“你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她那性格不正是被你惯出来的。我早年就劝你,不能任由她这般任性,你只不听,如今出了事,你又何苦说这些话,你自己教坏的女儿,你难道还想怪了谁不成。”
师道然被老母亲说得面红耳赤也不吱声,只是唉声叹气。
孟老太君道,“如今你再气也无用,既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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