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为上 作者:禾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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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靖逸暗暗想: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师道然,师宏骁,你们不是想求得一官半职吗?就如你们所愿。贺靖逸想到此眼里骤然现出丝丝狠厉。
户部撒的网似乎已经差不多了,是个好地方,师宏骁,你就去那里好生待着吧。
第23章
时值五月,正是玫瑰花盛开的季节,贺靖逸选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带着师玉卿去了流枕园中赏花。
师玉卿走在玫瑰田中的石子小路,看着满园各色的玫瑰花,闻着被清风吹送的阵阵花香,只觉得心旷神怡。
“我上周去给母后请安,见她身着的玫瑰花样的锦袍,我们不如摘些玫瑰给母后送去?”
贺靖逸点了点头:“兰君观察的很细致,就听你的,我待会命人摘了些给母后送去,还要送点给父皇。”
师玉卿笑道:“父皇如此英武之人,原来也喜爱玫瑰之类的花卉吗?”
贺靖逸手中轻抚一朵白色玫瑰,幽幽道:“只独爱玫瑰罢了。”
师玉卿看着他突然变得惆怅的眼色,不知是否触到他心事,点了点头侧过身继续欣赏满园的玫瑰。
贺靖逸看着他在阳光衬托下更显得生动的小脸,心情颇好的笑了笑:“我准备了些酒和糕点,我们去树亭里坐着欣赏如何?”
师玉卿想起可从那树上俯览皇城的壮阔美景,顿生一丝期待,点了点头。
贺靖逸瞧见他同意,随即将他拥在怀里,柔声道:“准备好了?”
师玉卿点点头,身子顿时离开了地面,被他带着跳上了树亭之中。
树亭仍是上次的模样,只是毯上摆了小几,上面多了些糕点、水果,还有壶酒。
贺靖逸给师玉卿倒了一杯酒,师玉卿举起凑在鼻尖闻了闻,用舌尖舔了舔,惊奇道:“这是什么酒?甜甜的,一点也不辣。”
贺靖逸对着他笑道:“连合卺酒都喝得鼻子直皱,同你能喝什么酒,这是玫瑰酿,去年时候藏在园中,今年拿出来刚刚好可以喝。”
师玉卿一笑:“我原本还想试着练练酒量,可惜殿下体恤我,竟不给酒给我喝。”
贺靖逸奇道:“好好的怎么想起练酒量?”
“宫中各类宴会不断,我入宫才两月不到,还未经历到,但保不齐总会有同靖逸一道参加宴会的时候,不会喝酒如何使得。”
贺靖逸笑着摇了摇头:“你想的倒周全,有我在何须担心这些个。”
师玉卿晃了晃手指头,嘴角噙着笑道:“我总归是男子,若一直让靖逸帮忙挡酒,倒显得我娇贵,被人身后议论,如此对靖逸也不好,我还是练练自己的酒量,才好与他人交际。”
贺靖逸瞧他句句说的在理,话里话外都是为自己着想,心里熨帖,摸了摸他的小脸:“难为你想着。”
师玉卿笑了笑,饮下一杯酿酒,朝着亭外无边明媚的天色道:“如此好的美景,还有如此好的美酒佳酿,似乎欠缺了些什么?”
贺靖逸好笑的瞧着他早已握在手里的玉笛,分明已经做好了准备,配合道:“缺了什么?”
他此话正中师玉卿心意,他转了转手里的玉笛,笑道:“缺了些音律陪衬。”
贺靖逸笑着举着酒杯,柔情满溢的看着他,将美酒饮下;“如此便烦请太子妃献奏一曲了。”
师玉卿难得调皮道:“好说,好说。”
他说罢将玉笛举到唇边吹奏,贺靖逸斜靠在层层毛绒绒的软枕之上,幽深的眼瞳紧紧的凝在他身上,饮下的美酿随着他的喉头缓缓流下,使他的脸上露出些许微红。
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着师玉卿专注演奏玉笛的模样,贺靖逸只觉深深陶醉其中,也不知惹他醉的是酒,是笛音,还是师玉卿这个人。
师玉卿演奏完一曲《姑苏行》,身体便被贺靖逸拉过,拥在怀里,一把压在其身下。
师玉卿反应过来忙微微挣扎起来:“靖逸,这里不行,会被人看见。”
贺靖逸右手一挥,一排天然的树叶形成的树帘落下,遮住了亭中人的一切动静,只有一条条的光线随着布帘的缝隙中穿过,映在两人身上。
师玉卿身体的敏感被他一一碰触,情绪也被他挑起,意识游走之前,他听见贺靖逸沙哑深沉的声音:“我早想如此做了,兰君。”
欲潮狂卷两人,只留阵阵爱意浓情的细语溢出树亭。
宫中一年一度选秀的时候到了,因为皇帝下令放了后宫一些年岁较大的宫女出宫,自己又不愿意再纳新的妃嫔,此次选秀便不是选宫妃,而是选女官。
但成了女官便能游走在宫里,也就有机会被皇帝宠信,就算不能被皇帝看上,若是勾搭了皇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因着这缘故,不少王公大臣将自己家中适龄的女儿送入宫中参加女官选拔。
各色姿色或婉约或艳丽或清秀的官家小姐被内务府的太监们领着前往尚宫局,在尚宫局通过第一次选拔后,便会因个人志向前往各局进行考试,考试合格者便可有机会留在该局任职。
而女官的预备任职人选会有大尚宫呈报给管理六宫的妃嫔亲自过目,最终由该妃嫔决定去留。
师乔煌低着头双手并在衣袖里,规规矩矩的跟在队伍中朝尚宫局走去。
她此次进宫目的简单,通过尚食局的考试,成为一名司药,她仔细考虑过,宫中最有潜在危机的便是膳食和药物,若能留在尚食局至少她能护得师玉卿的吃食和所用药品的安全。
师乔煌想起师玉卿,嘴角浅浅的扬起笑意,在她心里,师玉卿永远是她单纯善良需要她保护的弟弟。
她此次进宫,师玉卿并不知晓,自从动了进宫的念头,师乔煌最难突破的便是老太君那关。
老太君虽疼爱师玉卿,也同样疼爱师乔煌,不忍她去宫中受苦,更希望她找个家室相当温柔体贴的良人嫁了。女人终究是要嫁人,可入了宫再出来就难了。
若不是上次师乔煌提醒,老太君心惊连太子宫里都有奸人惦记,加上师乔煌多次苦苦请求,老太君说什么也断不让孙女去宫中受苦受气。
师乔煌想到老太君担心自己的愁容,母亲昨晚在自己房里哭了许久的泪容,心里忽的一软,又想到自己的父亲只顾成天待在李氏住的外宅,竟连自己进宫都没来看过一眼,寥寥托人叮嘱了几句。
师乔煌叹了口气,早几年父亲对自己和玉卿还是十分关爱,可这些年,父亲长居西苑,怕是受了不少蛊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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