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当 作者: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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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的侧脸,自言自语道:“唐越,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将一颗心交付给孤?”
唐越动了动眼皮,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我没听到……我没听到……”他自我催眠道,这样的问题他答不上来,或者说他不想回答,也只能装睡当没听到了。
第162章 是该找人看看
到了太子府,太子昭直接将唐越抱下马车,迎着众人目光走进府邸。
把人放在床上,柯已经端了热水和帕子进来,问:“殿下,可要让厨房煮点醒酒汤?”
太子昭亲自拧了帕子,给唐越擦脸擦手,像是没听到柯的问话似的,“出去吧!”
柯意外地看着自家主子,低头应了声,退出了房间,顺便把门关好。
太子昭将帕子丢进盆子里,伸手摸了摸唐越冰凉的脸颊,只见对方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不停转动着,无声地笑了笑。
还装睡都装的如此不像,还想以后摆脱他回到侯府娶妻生子,妄想!
一股邪火从心里冒上来,太子昭盯着唐越看了半响,突然俯身压了上去,直接封住对方的双唇,用力吮吸起来。
唐越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要装睡就要一装到底,否则岂不是更尴尬,反正他喝醉了,没反应是正常的。
想法虽好,可是他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又没有特殊毛病,被人这样亲吻抚摸着,没反应才怪。
太子昭一层一层地拨开唐越的衣裳,等手掌暖和起来后才钻进里衣,贴着滑腻的肌肤摸进去探索。
唐越年纪不大,身上的皮肤谈不上白皙却也光滑细腻,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这几个月来好吃好喝,长了不少肉,看着没以往瘦了。
太子昭啃咬着他的双唇,直到那两片唇红肿不堪才捏了一把唐越的胸膛,趁其不备撬开他的牙关将舌头挤了进去。
一场激烈粗暴的吻随即展开,唐越觉得,就算是个死人,被这样吻着也该醒了,何况他只是醉酒又不是昏迷。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后要不要继续时,太子昭的吻滑到了他的耳际,一边舔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悄声问:“还不醒么?若是再不醒孤可就不客气了。”
唐越心里的小人正在掐架,一方面想趁着醉酒把这事情办阵,顺理成章,一方面又觉得这样有些冒失了,第一次怎么的也应该选个好时间好地点,先调情一番,再说一句甜言蜜语,把气氛搞起来,让对方永生难忘才对。
而且,说真的,当上面的当惯了,要让他躺在男人身下任其为所欲为,总有些别扭。
可惜太子昭不会给他太多纠结的时间,就在唐越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的衣服扒干净了,一只手不老实地往下摸,直捣黄龙。
“啊……”唐越这下子不睁眼睛都不行了,任谁被人这么捅一下,疼也该疼醒了。
“殿下……”他欲哭无泪,想说:没经验的男人真可怕,这是要他的命么?
太子昭露出个坏笑,问:“夫人终于醒了?”
唐越忙点头,呵呵一笑,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的,“那个,万事好商量,您看,这……是不是先让我起来?”
太子昭用行动回答了他,等唐越再次出声,对方直接堵了他的唇。
“夫人,你是否也该尽本分,做点太子妃该做的事情了?”太子昭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扯下床帏的挂绳,被子一掀,将两人裹住。
唐越也不用纠结了,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今天晚上这一遭逃不了,他年长了不是一点点,哪里能让对方看扁。
于是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力,顺理成章地把事情办了。
激情过后,太子昭抱着唐越啃咬着他的肩膀,“夫人懂的不少啊!”也不知道在哪个妖精身上实战过。
唐越疼的都快哭出来了,趴在床上直喘气。
他倒是想表现的青涩点,可奈何太子昭没经验啊,只会蛮力胡来,要不是他一步一步引导着,说不定现在已经命归黄泉了。
他懒得开口解释,轻轻推了太子昭一把,“殿下,去端水来!”
太子昭平复了内心的躁动,看唐越一副四肢无力,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也知道是自己下手狠了。
他随意披了件衣裳下床,摸了摸刚才盆子里的水,不出意外已经凉了,便喊人进来送水。
柯一进门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用太子昭吩咐,让人扛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还细心地准备了膏药。
他作为太子昭的贴身小厮,自然是知道这两人今夜是第一次成事,埋在心底的那点担忧终于消散了。
太子昭把伺候的人赶出来,自己抱着唐越去梳洗,上过药后还有些食髓知味,意犹未尽的感觉。
感觉上来了,他的手自然也不老实了,唐越白了他一眼,慢慢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太子昭,开口说:“殿下,您年纪小,还是克制点的好,否则……过了十年八年的,我怕您就不中用了!”
太子昭的脸色一黑,把放在某个位置的手挪开,舔了下嘴唇没说话。
唐越的酒精是彻底散发了,一身的痛也睡不着,身体不痛快了,嘴上也就不痛快了,“您是第一次,时间短些没关系,技术差些也没关系,但好歹也让我歇一歇,喘口气。”
太子昭目光一冷,死死盯着唐越,小心翼翼地问:“真有如此糟糕?”
唐越深深地叹了口气,“要不……您来试试?”
他娘的,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除了横冲直撞什么都不会,不敢质疑他以前有找人。
要不是他还有点经验,今天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太子昭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去,留下唐越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将枕头砸在地上,玉枕质地坚硬,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引得守在门外的柯冲进来。
唐越面色尴尬,揉了揉鼻子说,“咳,不小心手滑了。”
柯默默地将玉枕捡起来,看到边角那磕掉了一块,也就不放到床上而是收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新的出来。
他正要转身离去,想了想还是说:“郎君不必生气,殿下刚才那是……那是……”
“是什么?”唐越嘴角一抽,露出个阴测测的笑容。
不就是被他说的一无是处,恼羞成怒了吗?哼!谁不会生气啊?
“殿下那是羞恼了,奴才见他进了书房,估计是想一个人静静。”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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