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难当 作者:凔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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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他一进厨房,厨房里的下人们纷纷上前行跪礼,唐越心想:等过些日子还是在他院子里弄个小厨房得了,也省得每回做个菜都劳师动众的。
河粉的做法不算难,先将大米磨成粉,再加水调成糊状,在蒸锅里铺上薄薄的一层,蒸熟就好,只是要一张一张的做,费的时间较长。
唐越打算先弄两碗凉拌河粉,只要做好浇头,拌一拌就很美味,快速又方便,等晚上再做炒河粉。
等都弄好,唐越带着提着食盒的小厮去书房,见书房里果然还有不少人,笑着说:“正好让大家尝尝这新做出来的美食。”
“又出新花样了?自从郎君入府,我们可算是有口福了。”一位留着山头胡的中年先生大赞道。
唐越记得他,据说这人是太子昭在边境时救的,北越人,经过各种试探查证以及长久的相处后,才得到太子昭的信任与重用。
在座的都是太子昭的幕僚团,文的武的都有,说白了就等同于太子昭的大脑,替他出谋划策。
可以说,太子昭能有今日的见地和学识,这群人功不可没。
“那也是沾了殿下的光。”另外一个幕僚已经起身走了过来,“好香啊,似乎有羊肉的味道。”
“就属你鼻子灵。”
大伙儿纷纷起身,朝唐越行礼问安。
书房内的气氛一时松快了下来。
第155章 这话可真够不负责任的
唐越做的食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好吃,与他的医术并肩成为他的两大技能。
“先散了吧,按之前的安排,加强鼓岭的守卫,务必不能让任何人发现那里。”比起在庄子上养着一千私兵,私自锻造武器的罪名更严重,而且那里也不是说把人撤走就能把证据毁灭的。
有了昨夜的警示,太子昭也不敢大意行事了。
等幕僚们离开,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殿下,王后娘娘招您进宫。”
“派谁来的?”
“是娘娘身边的最信任的内传,以给太子妃送点心的名义出宫的。”
“让他进来。”太子昭趁有空吃了几口河粉,滑嫩的口感和美味的汤汁融合在一起,令人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厨房有这个吗?”太子昭问唐越。
“有啊,我把方法教给他们,他们正做着呢,大家都可以尝尝。”唐越喜欢将好东西给大家一起分享,吃独食可不是他的性格。
而且这也确实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带上一些,你与孤一同进宫,给母后请安。”
唐越点头答应,吩咐门外守着的禾去厨房装两份河粉带走,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带吃的进去好吗?”
他们很少给宫里送吃食,食物能动手脚的机会太多了,万一出了事,一百张嘴也辩不过来。
“不要紧,我们亲自带去的食物不会有事的。”如果连这点都保证不了,太子昭也不用在宫里混了。
两人整装出门,迎面撞上正进门的王鼎钧。
“殿下,有消息了……您要出去?”王鼎钧脸色发红,也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被外面的寒风吹的。
“嗯,正要进宫,查到了?”
“是,最近与大王子接触较多的就几个人,名单在此,您看看。”王鼎钧从怀里掏出一张片交给太子昭,这半张小纸片还是他昨天私藏起来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名单上的人物多数是和大王子有亲密关系的,他当年的恩师,他昔日的旧友,他妻舅一家,还有就是棠溪郡主的父亲,老郡王夫妻了。
老郡王与大王子的往来一直是通过双方的妻子进行的,算起来这两位还带点亲戚关系,走动起来也不是那么显眼,如果没有发生棠溪郡主那件事情的话。
“这位郡王爷当年也是敢拼敢闯的勇者,若他无动于衷才是怪事了。”太子昭将那纸片撕了丢进一旁的火盆,火苗迅速窜起,眨眼间就将那纸片烧成灰尘烬。
“目前属下查到的消息,庄子上的事情是大王子妻舅家发现的,他们在那附近也有庄子,前些日子去泡汤时看到有人抬着武器进那山庄,再看来往的人都是孔武有力的汉子,便将事汇报给大王子了。”
“这么说来,大王子也不是有十足的证据,难怪他昨夜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唐越莞尔,这些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中伤太子的机会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句至理名言用在历代的皇子之间实在太适合不过了。
“先别对老郡王动手,将李煦的妻舅一族贬到西南去,触手太多,难免就能四面八方地伸展。”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主仆俩很有默契地实成共识,唐越在一旁听着叹气,上位者果然不好惹,动辄便是一个家族一个家族的贬。
“你觉得他们无辜还是觉得我很残忍?”太子昭站到唐越面前问。
唐越摇头,“都不是,只是随便发发感慨罢了,立场不同,我懂的。”
“若是……你觉得他们可以饶恕,孤可以让他们好过些。”
唐越继续摇头,“我并不想影响你的决定,他们都是无头紧要的人,咱们才是一家人。”
一家人三个字简直戳中了太子殿下的g点,他露出一个笑容,握住唐越的手,一同前往王宫。
“殿下来了,快请进吧,娘娘正在里头候着呢。”宫女将厚重的门帘拉开,一股热气从屋内扑面而来。
“母后身体可好?”太子昭话刚问完,里头就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娘娘她……”宫女看了看屋里,低下头没有把话说完。
太子昭推开她大步走进去,唐越提着食盒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到床前,只见王后胡氏裹着被子面色微红,咳的有些厉害。
“母后生病了?可请了太医?”太子昭看着周围并没有汤药的痕迹,吩咐道:“去将乌太医请来。”
胡氏拉着他的胳膊,阻止道,“不用了,这大过年的,也让乌太医好好歇歇,何况这里就站着一位神医,难道你还不舍得他给母后看病?”
唐越抢先一步回答:“母后说的哪里话,医者遇到病人哪有不看的道理?”说着他坐到床边的矮凳上,先给胡氏脉。
他把脉的学问还是从乌太医那里学来的,不敢说多精通,但一般的脉象难不倒他。
“母后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唐越一边诊脉一边问。
“这宫里哪有开心的事?”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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