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爱情 作者:小白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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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沉的眼神让花梨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只是以前她会害怕,会难堪,但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只是觉得心跳,觉得发热。
这感觉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结果又一次看到他左手的戒指,心里顿时一冷。
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她真是傻了,怎么会把一个有妇之夫带回家。
难道真是人贱没药医,她还被虐上瘾了不说,还要开始当小三了么?
想到这里,浑身就跟浇了冰水一样,彻底凉透。心凉透了,脑子也就清醒过来,她不由后退一步。
“你……我们……”
没等她说完,陈邵阳已经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紧紧的。
“不!我们不能……”她抗拒,伸手想推开他。
但对方低下头,用力吻住她的双唇。
一旦被这样拥抱,被这样亲吻,过去的记忆就跟打翻了的珠匣,叮叮当当摔出一地七零八碎的往事。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拥抱,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手臂,他的身体,曾经如此熟悉的一切,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花梨几乎是立刻就放弃了抵抗,一头扎进这片名叫陈邵阳的黑色海域里。
他熟悉她的一切,轻而易举就能掌控她,从身体到灵魂。
花梨呢喃着言不由衷的抵抗。
“不要,不能!”
但身体却诚实的敞开,迎接他的检阅,拨弄,抚慰。
衣服跟随理智一起,层层剥离,她只剩下欲望,坦露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陈邵阳在她头顶笼罩,遮挡住窗外最后一片残阳,把整个现实世界和她阻隔开。他目光深沉,气息灼热,手指有力,不容抵抗。
花梨躺在熟悉的小床上,闭着眼沉沦。
她是无奈的,她是被逼的,她无法抵抗对方,她是受害者。
如此安慰自己,才能勉强心安理得。
被火热的手掌烫贴过,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申吟,抽泣。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但其实身体还牢记着所有的感觉。
像鞭子一样,又疼又热的感觉。
当他修长的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哀鸣。只有一声,因为双唇很快被吻住,陈邵阳吞没她剩下的所有抽泣。
他拥抱她,紧紧的压着她,用掌心,用手指,用嘴唇,感知她的颤动,激动,蠕动。
只是手指,只是亲吻,这远远不够。花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勒住他的肩膀,拱起身,主动的迎上去。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像藤蔓似的,想要往他的腰上缠。
她想要他,想要那比手指更灼热,更有力的器官。
然而陈邵阳却只给她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即便是再多,她也无法觉得满足。
在意乱情迷中,她挣扎着推开他,红着眼,烧着脸,瞪着他。
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等什么?
难道是又有什么花样要折磨她?那就快点来吧。
她现在只想要满足,只想要堕落,只想要欲望。那些道德,廉耻,规则,就等一切结束了之后再说。
可面对她的质问,陈邵阳这一回是连手指,拥抱,亲吻都不给了,只是坐在床边沉沉的看着她。
看着衣冠整洁,纹丝不乱的他,再看看不着寸缕,意乱情迷的自己。花梨感到自己被羞辱了,愚弄了,嘲讽了。
哈,看吧!她果然是个贱货。摸一摸,亲一亲,抱一抱,她就这样了。
好吧,她就是贱货。
这大概就是他对她的折磨,他成功了,她难受极了,从身体到心理。
怎么样?他满意了么?可以满足她了么?
难道还不够?还要她更难堪么?
是不是要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像一个卑贱的女奴一样?还是说,他要她彻底的主动?坦露自己的欲望,暴露自己是一个贱人的本质?
那他可真够坏的。但无所谓了,她对他,已经无所谓了。
花梨挺起身,翻身爬过去,咬着嘴唇,皱着眉,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裤腰,七手八脚的拉扯皮带。
她都已经这样了,他应该满意了吧。
别再折磨她了。
扯开皮带,拉下拉链,花梨毫不犹豫的把手伸进去。
结果,立刻停住,愣住。
陈邵阳毫无反应!
也不能说一点反应都没有,但那一点反应,别说是满足她,只怕是连敷衍她都难。
哈!花梨自嘲的苦笑。
这真是……太尴尬,太难堪了!
她丢尽了脸,抛弃了自尊,甚至受害者的立场,结果……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他是真的……把她放下了。
可她,却还放不下。
多么可笑。
施害者退出了,被害者却还停留在原地恋恋不舍。
她真是一个超级大笑话。
明明是笑,可花梨却感觉自己的笑声像呜咽,是哭泣。
她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浑身冰凉。
陈邵阳伸出手,把她搂进怀里。
不,不需要他虚伪的同情。花梨挣扎起来,但他的手臂那么有力,胸膛那么温暖,她真有一点舍不得。
他搂着她,火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下,再一下。他摸得慢,摸得重,带着留恋,带着缠绵。
这样的抚摸,绝不是毫不动心。花梨能感受得到,所以疑惑的抬起头。
为什么?怎么了?
陈邵阳的眼神躲藏在镜片后面,嘴角的微笑带着一丝苦涩,眉宇之间流露出疲惫和淡淡的尴尬。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嘴唇,耳朵。双手从背后绕到前胸,托起她的小白鸽,轻轻的搓揉,然后发出一声叹息。
“不是你的错,花梨。天知道,我多想要你。可是我不能。”
花梨皱眉,微微张开嘴唇。
为什么?
他拉起她的手,再一次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按在上面,然后苦涩得看着她。
“我病了,在吃药,然后,就这样了。不只是对你,对其他人都一样。你还好点,别的女人,我连这点反应都欠奉。”
“病了?什么病?”花梨怔怔的问。
“我一直都有病,生理上和心理上。我会那样对你,就是因为我有病。当然,我这并不是为自己开脱。不管怎么说,我那样对你,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祈求你的原谅,我所犯的错误,不值得原谅。”他缓缓的开口。
看着他的脸,花梨努力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然而找不到。但找不到,她也不信。他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她可忘不了他曾经那些充满黑欲的眼神。那诚然是病态的,但她绝不相信那是不可控制的,更不相信他是无辜的。
被害者的立场属于她,他没有这个资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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