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作者:李暮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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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燃地更旺。
禾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看他。
他似乎比往常要沉默很多。
“我出去买灯管。”他拿了钥匙就要出门。
禾蓝从后面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他身体一震,低头看着她和他交握的手,在门口停了会儿。禾蓝看着他,“怎么了?”
“走吧。”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夜晚的街道很冷清,这片民居的小店关地比市中心的店铺早很多。两人从木质的廊下漫漫走过的时候,旁边的店铺已经全关了,门缝里甚至都不透出一丝灯光。
路上安静地只有微风拂过河面的声音。
风很凉,白潜的身体却很燥热,她的手柔软地仿佛没有骨头,只是那样捏着,他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一层一层的汗渍。
禾蓝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侧头望着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让我怎么回答?——白潜的眼底藏着隐晦的笑意,从傍晚到现在的阴郁,似乎舒缓了一些。他也侧过头,看着她扬起的头,有些调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这算什么回答?
禾蓝郁闷了。
这地方的杂货店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多走几步路,到附近的小镇上去买。辗转了几个路口,没有发现杂货店,却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超市。
禾蓝在迂回的架子前寻找,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她要的那种型号。
一只手把一个灯管递到她面前,禾蓝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那种型号,高兴地笑起来,“阿潜,还是你眼神好。”
回去的时候,白潜的话也不是很多。禾蓝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几句他不回答后,也不敢冒昧地去问了。三更半夜还折腾了这么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就倒在沙发里。
她捧着脚看了会儿,足踝和拖鞋交接的地方起了两个水泡。她试着用手指轻轻一碰,就疼得“嘶”了一声。
“不要乱动!”白潜瞪了她一眼,跪下来托起她的脚,近距离地观察了几下。
禾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会儿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递过来的眼神,她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有时候,她还真得看他脸色呢。
禾蓝吐了吐舌头。
白潜回了趟房间,出来的时候带着医药箱。他坐在她面前,把她的双腿都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可能会有点痛。”他也不是很确定,拿着镊子对准水泡的时候,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过就是几个小泡。”禾蓝摇摇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怕。”
他手中一动,直接戳破了泡泡,禾蓝疼得咬住牙齿,眼泪从眼角自动渗了出来,十个雪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泛着一点淡淡的粉。他看得心痒,艰难地帮她挤出水泡,慢慢涂抹着药膏。
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凉到心里,也顺着他的指尖凉到他心里,内心的热度却一点也没有倒退。
上好药后,他帮她绑了几层绷带,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气急。
白潜抓着她的小腿,有些蛮横地笑,“我觉得好看。”
她还能说什么,这种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计较的。只是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岁,回到了高中时期。
禾蓝苦笑,一点他的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结,就给你以后的女朋友打吧。”
白潜的手一僵,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他抬头和她对视,眼睛乌黑清澈。这样认真的神情,她很少从他脸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我还小呢。”白潜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自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对那些花痴小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花痴小女生,你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品学兼优的漂亮姑娘吗?”
白潜白了她一眼,在她的腿上敲了敲,“我都快高三了,你还和我说这些。”
“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这一点,禾蓝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白潜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的功课一直都很出色。
白潜小声嘟囔,“多管闲事……”
“你说什么?”
“没,我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白潜从沙发里起身,在她还没回神的时候,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我只是脚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残了!”禾蓝气急败坏地打了他几下。
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过却只是隔靴搔痒。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断肿胀,他难受地发慌,放下她之后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不断从他身上滑落,淌过健美的肌理,浇在胯间不断胀大的器官上。他仰头发出几声压抑的哼声,修长的手慢慢插jin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对着镜子里水汽氤氲的自己急切地zi慰。
手里的的器官涨得越来越粗,软了又硬,射过之后还想再射,脑子里只要随便一想她,全身的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样沸腾起来。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撸,“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把洗手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坐在地上艰难地喘气。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难受地把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有津津汗液顺着他喘息的节奏不断从下颌滴落,打湿了脚下的地砖。
作者有话要说:
☆、六.乖张
六.乖张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潜没有兼职,一个电话被卓宁叫到城北的盘山公路下。
早晨的阳光很清朗,带着点拂晓的迷雾,朦胧地笼罩了半边山区。远处群山荟萃,茂林修竹,一层霜打般的浅金色铺满了上山的公路。
“怎么那么晚?”卓宁穿着休闲的白色短袖衬衫,斜斜地靠在车门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修剪之后戴上了一顶鸭舌帽,惬意地翘着脚。
“姐的脚受伤了,我要给她上药。”
卓宁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深意。
白潜伸出手。
“做什么?”卓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车钥匙!”白潜脸色很冷。
卓宁吐吐舌头,从裤兜里掏出了串着精致挂坠的钥匙,白潜伸手夺过来,径直上了驾驶座,“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似的?”卓宁在副驾驶座上坐下。
白潜没有理他,发动车子朝山上一跃而去,车子像离枪的子弹一样迅速攀升。车棚被打开了,窗外呼呼的热风扑面而来,一瞬间掀飞了卓宁的帽子。
“你发什么疯啊?”卓宁一向好修养都忍不住要爆粗。
白潜任由他在那里抱怨,冷着张脸踩着油门。沿途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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