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男神 作者:不动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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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忍让?那向来便不是她有的性子。
即是郎有情妹有意,可那玉瑾之要慢火烹煮,她偏就要大火快炒,反正她就是这野蛮性子。
“齐叔叔,你放心,只是跟玉瑾之玩个游戏罢了。我有分寸。”将发丝拨至耳後,她敛眸端起一旁的茶碗微抿了一口。神情难以捉摸。
“小姑奶奶啊,算我怕你了!今晚那你记得窗子别关死了。”哎,他只求这小祖宗别把事情闹得太过火,万一出点啥意外,他们灵素宫与藏剑阁倘若最後反目成仇,那他真成帮凶啦!
她瞥了左护法一眼,点点头,笑的眼儿眯眯。
左护法无比哀怨的叹气:“那我先走了。要是给人知道我来过,我怕绑人之事会出岔子。我说,小姑奶奶啊……我怕宫主知道我陪着你胡闹,肯定得把我扒下一层皮不可!”
“她?齐叔叔,我姐姐她自个儿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哪还有心思为了这点儿小事来跟你我计较!”她仍笑,笑得有些莫名,又有几分奸诈。
作家的话:
十五章绝对上肉!!!
这几天好忙啊!单位忙,家里老公还总折腾我!嘤嘤嘤!好命苦!
今天明天两天!单位忙完了估计就解放啦!
忙得害我连画画的时间都木有啊!更不可能在单位码字!害我惨兮兮的在家边忍受老公骚扰边码字!还好没码到肉戏!
☆、?第十四话?
第十四话
是夜,山间夜风有些寒峭,木林沙沙作响。
此时,玉瑾之正被一名高大的黑衣汉子无情的扛在肩头,全身上下捆着绳索,一圈复一圈,密密麻麻的仅露出那张迷人俊脸与一双赤足。
高大的黑衣汉子正是那左护法。那小祖宗的指示他不敢不从,哪里还管的了玉瑾之的想法,只想着快点绑了人,速速结了这苦差事。
“玉公子,不好意思。不是齐某想要绑你,只因二小姐吩咐,将你捆了送去!我不敢不从啊!你可千万别怪罪咱啊。”左护法再一次寻求保证。
然而现下,玉瑾之是真的被那姑娘搅得怒火中烧。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将她抓到跟前,按在膝上好好揍上一顿屁股。
将他捆了!
将他捆了!
她那颗小脑袋瓜子里,究竟装了些什麽东西!
两人最近不是处的挺好的?
可如今是什麽情况?那无法无天的小姑娘竟如此胡乱妄为!
左护法带着玉瑾之来到了约定地点,果然发现窗棱大开着,屋内也没点灯,黑乎乎的一片,让人看不真切。
“齐叔叔果然厉害,把我要的‘玩意儿’给绑了来。现在可以将你扛着肩上的‘东西’丢进屋了。”
闻言,玉瑾之漂亮的凤眸紧眯,若非被人捆着,他真想现下便把那该死的姑娘揪到面前来,狠狠的先训诫一顿再说。
‘彭’的一声,他如一袋粮米般的被掷到屋内软榻上。手脚被捆,只能同小虫般的蠕动身体,瞧起来颇得狼狈。
见状,似是还不怕他火不够旺,她咯咯娇笑。嚷道:“齐叔叔,多谢多谢!今日你帮得我大忙了!”
听得她的话,他气的一张俊脸雪白无色,耳中嗡嗡乱鸣,隐约听见她张狂又笑:“齐叔叔,我就不送你了!後会有期啊!”
随後,她关紧轩窗,返身一步步的走到榻旁,在一边的小圆软凳上坐了下。
两人四目相凝,他的凤眸深幽幽,她的杏眼水亮亮,在无声中不住的暗斗,刺探着。
捆在他身上的虽是普通麻绳,但执行这项‘任务’的左护法‘求好心切’,兼之又怕小姑奶奶不满意耍性子,将他捆的周全的挑剔不出丁点儿缺点。他双腕若是稍动,绳子便勒紧脖颈。虽对他而言要自行挣脱并非难事,只是得费些神儿,运功先将捆住手腕的粗绳震崩才行。
而至今一直迟迟未有行动,是因为被她绑了的这事实还深深的印在他脑海中,使得他至今震鄂的说不出话来。只觉有团烈焰在胸中翻腾,越烧越炽。
两人眼神厮杀了片刻,他薄唇僵硬掀动,发出类似磨牙的粗噶声音:“唯一!你又闹什麽脾气呢?”
气海翻涌,心绪难平。一时间他丹田内真气乱窜,似就要离走火入魔不远了一般,一时半刻竟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气力来。
“哟,你原来没给左护法封了哑穴啊!那你干嘛之前都不做声?”她巧眉微挑,也不理睬那张发火的俊脸,略凉的指尖拂上面,拨开他额际颊边不听话的细碎发丝。
他咬牙,胸口滞塞,喉中竟泛开腥甜,唇间似已尝到血味。
“你让人绑我……你、你……”
美艳小脸轻绽一抹笑,低幽的问:“你生气了?我如此对你,心痛了?”
“当然生气,当然心痛!你前些时日还说只要我一人,要跟我好,如今你是绑了我来想告诉我那日是你一时冲动,耍我玩吗?”低吼着,他恼得侧开脸,不愿叫她碰。
小手仍是爬啊爬,丝毫不觉的轻揉上他的耳,见他忿恨难消的俊颜,她沈声道:“若不是听了你这番话,我倒以为你後悔找了我这个刁蛮性子的姑娘呢。”
他视线迅速调回,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等着她继续。
她抿了抿唇瓣,似笑非笑。“有些人啊,最近估计是被太多那漂亮姑娘在身边围着献殷勤,心中定是觉得我这左性难消的脾气,比不上那温柔大方的乖巧女子让人怜爱呢。如他真悔了,那跟我直说便是,我也不是这般不要脸不要皮之人啊,缠着一个不喜爱我的男子,这种犯贱的事儿呀,本小姐想都没想过。”
“谁说的,谁说那人悔、悔了的?你之前可说过的那人都记着呢,你……你若……我……我……我……你这姑娘,就是存心要我难受!”左胸又一次紧绷,紧的发疼。
见他面色虽臭,眉间却情真。她心下一暖,持平嗓音凉凉道:“是你先让我难受了,就不兴我报复回来吗?”
“我怎让你难受了?”
“你、你、你为何最近夜里都不来我房里了!害我这几日夜夜苦等至天亮!我心中难受了好几日了!”
他定住不动,倒真真被点了穴般,连鼻息都浅的几不可闻。
“你就是因着这原因……”
她双颊通红,如就要滴出血,忍不住娇嚷着:“这原因难道还不够?可恶!可恶!都是你之前表现的那般轻浮,对我上下其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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