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作者:湖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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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眼前一亮,但碍于周遭都是人瞧着,他还是默默闭上了嘴。至于那中年男子眼睛里同样闪过一丝光芒,他背着手摆了摆,招呼身后的小弟们随即应变。
不巧凌深和杨普就站在他们身后,瞧见这家伙这一动作,眼神一对,便知晓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当下也跟着行动起来。
那中年男子对自己身后毫无所觉,还嚎着嗓子喊道:“让路让路,给这位赵公子让路,也给那位公子让路,都听到了没!”
所有小弟们一听,竟“呼啦”一下乱作一团。
赵云洲冷眼瞧着,松了扣着脖子的手,却加重了力道在捏着郁木秀双腕的手上。他微一上抬,郁木秀背在身后的双手立刻呈现出一种别扭的姿势,紧接着便是一声哀叫响彻山林。
尽管郁木秀很快咬住了唇,阻止自己哀嚎出声,可方才泄露的惨叫却足够让在场的人打住早先的企图。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正准备让所有人退开——这次是真心的,不过没等他开口,一抹冰凉赫然贴上了脖颈。
不知何时杨普已手握着刀,趁乱将刀横在那中年男子脖子上了。凌深信步走过去,一把按住他的脑袋使他更贴近刀刃,这才悠然自得地说道:“哎,我也趁火打劫一下算了,可否将我兄弟二人的马匹交还给我们,这风景也看了,婚宴也有幸目睹一二,现下无事可做,便想着该回去了。陈叔,你就通融一下吧。”
中年男子顿觉眼前一阵晕眩,他不明白今日这是怎么了?说好的黄道吉日怎么就变成了灾星高照之日了。
“好、好好……你们你们……”中年男子语无伦次地喃喃几句,最后重重叹了口气,答应了凌深的要求。
这会儿,这位被称作陈叔的人尚不知道凌深和赵云洲及青峰寨的关系,日后得知这几个人是一伙的,气得吐了一大口血在地……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凌深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却仍旧没松手,而是推着这位中年大叔往山下走去。
因着有了方才那次教训,山寨里的小弟再不敢造次,咬着牙憋着屈直到将这几人送下山去。
马车就停在山脚下,而昨日凌深和杨普所骑的两匹马也在边上,等看到了自己的马儿,凌深也没为难那中年男子,松了手便直直走到那马儿身边。他顺了顺那显得暴躁的马儿,结果转个身便将缰绳递给了杨普。
“你牵着,我要去驾马车。”然后便也不管嘴角抽搐的杨普,径直坐到了马车上。
☆、第六十章 护短
说要驾车,但实际上这说话的人压根不会这玩意,他会骑马,甚至他还会开车骑机车,尽管后者在这古代并无用武之地,而这马车以往却从未有过接触。凌深坐到马车上,看着身后那简陋的车厢,内心顿起感慨。以前凌家少爷开跑车,骑机车,那时候风光无限啊,没想到这一年不到的光景,他竟然沦落到驾这种马车的地步。
从奢侈跑车到破陋马车,这种改变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他又拎起搁在车辕上的马鞭,瞅瞅和车辕绑在一块的高头大马,觉得这玩意操作起来应该不难,便淡定地继续坐着。
没一会儿,于狁就过来了,他扛着孟春和,身后跟着依旧拿郁木秀做人质的赵云洲。
看到凌深坐在马车上,于狁倒也不惊讶,只微抬了眉示意他开门。待大当家的帮他开了车门,他利落地进了车厢,将先生好生放置在里头。
郁木秀侧头也是瞧见了凌深,起先她愣了下,但转念就明白了个中缘由。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郁木秀冷哼了声,丝毫没有自个做人质的自觉。
“好说,好说。”凌深懒懒地调侃,“话说女大王要不要去青峰寨做客一下,那边风景也不错的。”
面对凌深的邀请,郁木秀很不客气地送了他一声冷哼。
凌深自是不会在意,就像当初青峰寨里那小弟兄说的,一个大男人跟个姑娘计较也忒丢面子的。
郁木秀又将目光从凌深身上转向于狁,在这位女大王的记忆中,青峰寨除了没凌深和杨普这两号人物外,像于狁这样的也是没有的。她就想不通这青峰寨怎么突然增加了这么多成员,没道理这些个厉害的角色都往那山寨去了啊。
郁木秀又仔细瞧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于狁,这人在下来后就吩咐赵云洲将她放回去,而赵云洲领了命,便要压着她往他们寨子的人群而去。
郁木秀却并未动,而是盯着于狁问道:“你是于大山。”
这虽说是问话,用得却是肯定语气。于狁瞧了她一眼,既没否认也没承认,至于她会怎么想,实在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之后郁木秀就被赵云洲押着去了人群围聚处,到了那儿才知道一直维护她辅助她的陈叔,在被放开后竟是气晕过去了。这事可刺激到了郁木秀,也不管自己方才还是人质,眼下又有多狼狈,冲着正要离去的赵云洲放下狠话:“从今日起,我毓秀山寨和你们青峰山寨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他日必当双倍奉还今日的耻辱。”这话完了,才带着人上山回寨。
赵云洲却没将这话放在心上,转身回了马车。
马车上凌深和于狁已坐在外头等着,见赵云洲回来了,凌深主动让出道来,让赵云洲进去陪先生,自己则和于狁在外头赶马。大当家的本就是如此打算了,看着赵云洲一声不吭地进去了,心里自然是欢愉的,当下拿着马鞭把玩起来。
“你会驾车?”于狁很自然地问了一声。然而这听在大当家的耳朵里就跟质疑他的能力似的,大当家的自尊心可高了,挥了挥手里的马鞭豪气云天道:“不就是挥挥马鞭的事儿么,简单。”
见大当家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儿,于狁挑挑眉,揶揄道:“我真怕你吓到先生。”
凌深对他这再明显不过的鄙视嗤之以鼻,不过嘴上还是回道:“先生还晕着呢。”言下之意就是吓到也不打紧,因为他压根不知道。
于狁没在说话,因为某人已经去扯缰绳了,只可惜那马儿似乎并不想理会这陌生男子,用力打了个响鼻,就闲散的原地玩踏前蹄去了。
“呵!”于狁这一笑,简直是在拉仇恨,嘲笑大当家的技术不行啊。
这怎么行?凌深不满地斜眸瞟了他一眼,而后大当家的为了正名,又用力挥动了几下缰绳。马儿被催促地快跑,抬起前蹄嘶鸣了几声,这才迈开蹄子奔跑起来。岂料这匹棕马跟疯了似地跑得极快,在凌深和于狁都没反应过来之际,竟然就追赶上了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杨普。
杨普本骑着马儿慢慢走着,而凌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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