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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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只是什麽态度,我话还没说话他就关门,这岂是待客之道……”
叶浮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的太阳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郡主,其实他这样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鸾萱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这还叫客气?他哪里客气了?”
叶浮歌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声调温柔的道,:“我现在只知道,如果我手上有针线,我已经替他把你的嘴狠狠缝起来了!”
“叶浮歌,你别跑,你给我站住!站住!”
“不跑才是笨蛋,有本事你来抓我,长舌妇!”
“你……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站住!”
☆、(13鲜币)第115章 婆娑堂
幽州城内,古朴的街道上
明媚的阳光铺满了青石古街也,小商小贩的依稀吆喝声和车马之声中在飒飒秋风中渐渐热闹起来。
石街两旁店铺林立,最显眼的莫过於街尾的一座装潢别致的酒楼.酒楼上挂著一块巨匾,巨匾上书:珠绣楼.
三个镏金大字,字体飘逸、韵味悠长,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再看楼前更是车水马龙,一片喧闹景象
小楼一共三层,二楼的大厅内共摆了三十多张桐油红漆大圆桌子,中间挡著一层似竹质的屏风,而临靠著窗边的雅间,穿著一身柳青色绘著斑斑白梅秀美长裙的女子,正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手撑著下巴,一手则不停的玩弄著一个蓝色的琉璃珠子,玩的似很是开心。
“吃完了麽 ” 低沈磁性的声音绕过屏风传了过来,穿著一身藏蓝色束身长袍,乌发也用暗蓝色珠链斜系在肩头的男人,提著两坛酒坐到了她的身边。
奴桑儿听到这声音,神色立时有些紧张起来,刚才脸上天真的笑意也嗖然消失 只是一脸戒备的看著面前总是板著一张脸,阴晴不定的男人。
其实也不能怪奴桑儿总是这麽怕他,因为这一路上耶律灼因为她的病之事,总是有些郁结难舒,再加上他们在幽州城已经呆了半月有余,却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神出鬼没的‘毒医’,眼看著她日日这般疯癫不清,他的心也是分外烦闷,故而在她面前,尝尝都是黑著一张脸,鲜少露出笑意,
再加上有时候到了晚上,他情欲一起,又也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的与她在床底之间缠绵欢好,故而,虽然他们虽然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但是奴桑儿却是越来越怕他、
“吃……吃完了……”奴桑儿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又低下头玩弄起手中的那一颗琉璃珠子。
耶律灼嗯了一声,仰头喝光那两坛上好的女儿红,便动作爽利的站起身来,道,:““别玩了……我听说城南似乎有人见过那位毒医,我们去城南找找看 ”
他这麽说著,便拿起桌上的古剑,留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拉起奴桑儿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但是不想奴桑儿没有防备,被他突然这麽一拉,手一滑,那一颗蓝色的琉璃珠立时从桌子上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啊……珠子掉了……不见了……“ 奴桑儿呆呆的大叫了一声,急忙挣脱他的手,一脸紧张的趴在地上探头探脑的找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众人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眉头蹙了蹙,目光在地上巡视了一遍,见没有看到那颗珠子,便淡淡开口道,
:“丢了便丢了吧,你若喜欢,我日後送一颗给你”
说著,又要拉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我不要……我只要那一颗……我不要……” 奴桑儿趴在地上嚷嚷著,眨著眼睛朝著四周极力搜寻著,但是她越是著急,便越是找不到,不由间撇著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众人都开始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议论纷纷,而她也又开始哭闹不止,不由心烦,他不由分说的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冷著脸道,
:“别再找了,跟我出去”
“……不……我不走……不走……” 奴桑儿被他硬拽著往外走,努力挣扎著叫道,但是她那小小的力气怎麽抵得过身材矫健的耶律灼,脸上的神色又气又急,哭的也更加大声,
一时间惹得众人更加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甚至是一脸看好戏的起哄著道,
“哈,原来那女人是个傻子!”
“是啊,长得挺标致的,竟然是个傻子,可惜了啊!”
“要我说可惜的是那个男人吧,那男人长的那般英俊潇洒,怎麽偏偏选了那麽个傻女人?”
耶律灼听著那些人一口一个‘傻子’,一时间更是火大,只见他目光一寒,站定了步子,抬腿朝著身後的桌子狠狠一踢,那结实的红木大桌刹那间便哗啦哗啦的四散开来,碎成了一堆残骸。
那议论的正欢的几人见到这阵仗,看著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狠厉煞气,立时吓的都闭了嘴,哆哆嗦嗦的往後退著,一旁的小二端著盘子的手,也是抖个不停,本想上前劝架的胆量也立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姑娘找的是这一颗珠子吧” 一个谦逊的声音忽然在此刻不怕死的传来过来。
哭的哽咽不止,又被吓得发愣的奴桑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看著那人手心里那颗流光幻彩的蓝色琉璃珠,目光一亮,立时连连点头道,
“是,是,这是我的珠子!!是我的那一颗珠子!!”
耶律灼也跟著阴郁的转动目光,看著面前翩翩而立的男人,不由微微愣住了,
“……是你!”
半柱香後,珠绣楼最华丽的雅客房,雕刻著梅竹四君子的檀木屏风後。三个身影绰约而坐。
一个夥计满是讨好笑著送上了十大坛女儿红,谄媚道 ,:“这是楼里最好的女儿红,几位客官慢用!”
黄衣人微微一笑,打赏了一锭银子过去。又挥了挥手,那夥计便大喜著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黄衣人为对面之人倒了一杯酒,问道,:“如此说来,王爷也还未能找到那位名医?哎……那看来我这次也是要白跑了”
耶律灼执手的酒杯顿了一下,凝眉道,:“巴古达,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你也要来寻那名医?”
巴古达低著头,没有说话,神情似乎是有些顾虑为难。
“到底怎麽回事?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不准隐瞒!” 耶律灼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板起脸道。
“王爷息怒……是……熏太妃她……”巴古达憋红著脸,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住了几个字来,
“母妃?母妃她怎麽了?” 闻言,耶律灼神色立时紧张起来,眉头锁紧,“你倒是说话啊! 母妃不是一直在‘婆娑堂’潜心修佛麽,难道她出事了?!”
巴古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王爷息怒,熏太妃只是最近受头痛困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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