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 作者:仍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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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基本已经到了溺爱的程度。
顾语声随意走入她的书房套间中,来到位于角落的cd架上,抽出一张用黑色布袋套子罩在外面的光碟,因为在表面找不到什么标记,显得格外的神秘。
叶太太微笑得体,用拗口的中文解释道:“顾先生,真是缘分,您拿的这张是小纯表演过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她一个人饰演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角色,跳得好棒。您要看一看吗,我可以播放给您看。”
顾语声顿了下,委婉地推辞:“多谢叶太太,我想白纯会有机会在舞台上再次诠释这两个角色,我那个时候看也不迟。”
叶太太拥有那种传统的中国妇女贤良淑德的女性形象,温婉内敛,隐忍包容……听罢良久,她温柔却坚定地看向顾语声:“顾先生,您还没有对我们谈一谈小纯现在在中国状况怎么样?是不是小纯……我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我对她倾注的关心不会亚于任何一个母亲,更不会比我对我的任何一个孩子少。你也许会认为我对她的亲生母亲心有芥蒂,对她必是漠不关心,其实,不尽然,她是个孩子,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我怎么会怪她。”
叶太太说的尤为诚恳,顾语声微微俯首:“叶太太请放心,白纯现在被安顿的很好,如果您的时间允许,可以随叶先生一同来到中国接她,不过,她……她是不是肯愿意跟您和叶先生一起回来,我希望您和叶先生能够尊重她的意愿。”
这天午餐结束之后,顾语声得到了段景修调查后的结果,确认华商叶氏珠宝的品牌在东南亚一带的影响并非虚张,而是有着过硬的实力,更难能可贵的是叶豪伟在那个混乱年代只身闯荡大马,身家背景却相当清白,顾语声思量后,决定将白纯失忆后的状况和她与弟弟锦生之间可能具有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一与叶东霖夫妇坦言。
白纯以为顾语声还至少还要过一个晚上才能回来,在他卧室里大玩特玩起来。
先把他衣帽间里装内裤那层抽屉里翻得乱七八糟,再按照自己的方式整理清楚,她
在这样的过程中体会乐趣,同时也思念着……这内裤的主人。
原来想念真的很痛苦啊,白纯整理完内裤了,苦恼一下,觉得还是暂且放过顾叔叔其他的衣物,让他先适应一下,不然一次性全部整理完,顾叔叔可能会一时接受不了的。
仰躺着休息了会儿,白纯摸出手机,正准备和琪琪约个时间出去聊聊天,陈姨回来之后就开始全面大清扫,根本没工夫搭理自己,好像这几天她不在,房子里就有多脏似的,白纯无聊,只好拨给琪琪。
琪琪模糊着哀嚎了两声:“睡美容觉呢,干嘛啊。”
“下午睡美容觉?你这作息也太奇怪了!”
“小白纯,你别管我好不好!”
“总叫我小白纯,说不定我比你的年龄大,等我恢复记忆了,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也说不定,对了,欧阳也得叫我姐姐。”
琪琪睡眼模糊,口气很不屑:“切——你先恢复记忆再说吧,好伐?挂电话了!”
“别啊……琪琪,你出来陪我逛街说说话呗。”
“我才不要嘞,前天是谁、是谁逛街逛到一半就被顾叔叔抓走了,后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见!你这种做法对朋友太不负责任!”
“对不起,琪琪,那天我和顾叔叔有点误会,所以……”白纯撅着嘴巴,小脸有点发热,开始在床上叽里咕噜地打滚,“唔……我以后再也不要进顾叔叔的办公间,那里简直是有去无回的地方。”
白纯恹恹地撂下手机,爬进被子里,想和琪琪一样睡个美容觉什么的,忽然想到,万一晚上她打电话给顾语声的时间恰好与付曼母女和他视频的时间重合,那她不是又和昨天一样,说不了几句话就睡着了吗?
于是,白纯立刻拨给顾语声,可惜对方已关机,让她稍后再拨,白纯觉得这一天什么都不顺,连聊个天都被拒绝n多次,好可怜。她又不是话唠,真的不是,她只是有时候会莫名的孤单而已。
一觉醒来,白纯听到楼下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一下子弹身而起,踢踢踏踏地穿着拖鞋冲下去迎接。
“顾叔叔——”白纯激动难抑,轻盈欲飞的身子扑进顾语声的怀中,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身,紧紧粘贴,一股舒心之气在身体里当漾开来,原来他是上飞机了才关掉手机,“顾叔叔,我好想你,你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才提前回来的吗?”
顾语声轻抚她的发,思绪矛盾交缠。
也许白纯就是老天派来颠覆他人生的女人,她考
验他对欲望的忍耐,却又让他知道和所爱之人一起沦陷爱欲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她考验他对爱情的理解,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从一个主动的角色渐渐变成越加渴望她的依赖……毋庸置疑,他也投入进这个热烈而直接的拥抱中,久久才回神。
惊喜?大概他带回来的真的是个惊喜。
“白纯……”
“嗯?”白纯埋头在他的胸口,声音又小又闷,像个撒娇的孩子,“顾叔叔,是不是给我惊喜来的?”
“白纯——”他本来想说“有客人来”,觉得不妥,改口说,“白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再告诉你惊喜是什么。”
白纯愣了愣神,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好奇,顾语声微微侧身,一位发鬓有丝丝斑白、身形偏瘦高的中年人出现在白纯面前。
她歪歪脖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待一个陌生人,转头求救似的望向顾语声:“顾叔叔,他是谁啊?是‘惊喜’吗?”
她的话音一落,自从父亲去世后大概十几年未流过泪的叶东霖,眼圈一瞬间红了些许。
白纯也慌了:“伯伯,你哭了吗?”她从自己居家服的衣兜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伯伯、伯伯,你别哭啊,嗯……你穿的那么少,是不是被冻哭的?”
叶东霖看了眼自己的装束,由于来得太匆忙,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吉隆坡这个时节的西装套装,相比中国北方冬天的衣着确实是太单薄了。
白纯见中年人只是饱含热泪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便拍拍他的肩劝道:“没关系,我以前在外面流浪的时候也有阵子经常被冻哭,挨冻的滋味好难受的,我理解你,别怕羞,别哭了……”
中年人嘘叹口气,仍旧哑口,无法说话。
顾语声觉得,他现在看到的叶东霖不再是那位在商场之上叱咤的成功商人,只是一位为女儿所遭遇的而心痛难忍的普通父亲。
“我的爸爸??!!”白纯愕然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从上到下看了一边叶东霖,一口口气倒抽着,再看向宣布这条消息的顾语声,“顾叔叔你没……你不会骗我的,是吗?”
顾语声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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