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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雷吟(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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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前,屈膝跪下,拿起三支香向上祝祷:“天龙教子无方,致令小辈阴谋暗算,以下犯上,本当依帮规处死——只是杜老爷子一生仁厚,若为此伤了后生性命,倒有伤老爷子圣德!几位先祖在天有灵,万乞念在小孩子年少无知,留他一条小命。天龙定当严加训诫,以儆效尤。”说罢俯身拜了下去。

    林天翼和林奕见状,忙跟着叩首如仪。老爷子拜完站起身来,看着林奕道:“祖师在上,我也不敢相欺——奕儿,你自己也知道该罚,要么你领了这金木水火土五刑,洗净一身罪孽;你要是怕疼不肯,我就成全你,当庭杖毙,五分钟之内定能了结。”

    林天翼是答应了陈原要护着林奕的,听得这话急道:“三哥,陈原去菲律宾抓凶手了。”老爷子脸一沉:“凶手是谁,天知地知,彼此心知——当着几位祖师的面你还想欺瞒?自己掌嘴!”

    林天翼这才想起现在不只是要给杜船山一个交代了,三哥把他们带到祖师神位前坦白了——自己亲爹亲大伯的灵位也在上头,这么睁着眼说瞎话确实不妥,只能抬起巴掌一边一下抽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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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8、(九)钉板 ...

    老爷子接着喝道:“林奕!”——林奕好容易逼得原哥离了婚回到自己身边,哪里舍得去死?心知要跟原哥在一起总要付出代价,心一横道:“我去领五刑。”

    老爷子点点头,这才带着他们出来,林天翼心说陈原为了小奕不受刑都跑去杀人了,我都答应他不能让小奕吃亏,怎么也要护着他到陈原回来,忙道:“小奕身上有伤,您让他养几天,等好一点了再领刑吧。”

    老爷子冷冷道:“他今天刚挨了板子,身上还带着伤,领木刑时可以占不少便宜——你非要他养好伤再领刑,所有愈合的伤口就要重新打破,你自己想想吧。”

    林奕下手时就知道这么玩阴的肯定得受家法,既然早晚要受这番罪,长痛不如短痛,自然是今天领刑少挨几十板子比较划算,林奕道:“那我领完五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去了?”

    林天翼也道:“对啊,如今在祖师面前坦白了,这闯五刑可不是为了翻案,还要拘禁着等再审了——三哥,小奕受完刑这事就算了结了,是不是?”

    老爷子点了点头,林奕道:“既然我受完刑这事就了结了,原哥也离了婚,我们俩以后在一块儿您不反对了吧?”

    老爷子脸一沉,看着他:“你这是跟我谈条件呢?”林奕忙道:“我不敢”,屈膝跪下道:“我跟原哥两情相悦,我拼着一死换来他的自由身,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给我们俩一条生路吧。”

    林天翼也跟着劝:“三哥,这孩子对陈原也是一片痴心,您就成全了他吧。”老爷子微一沉吟:“你受完刑只是你的事了结了,等陈原回来,跟杜先生有了交代他的事才算了结。”林奕道:“我知道,原哥刚离了婚,总要平复一阵子消除影响。杜家是咱们家大恩人,我们俩绝不敢惹杜家不痛快。”

    老爷子想到他为了陈原做的这些事,禁不住叹息一声;林奕可是不想回那简陋的监牢了,忙道:“那您容我吃点东西,我今晚就领刑。”老爷子摆了摆手让弟弟陪林奕去吃饭,便命晋峰到后院安排五种刑罚。

    林奕吃完了饭,晋峰便带着他来到后院,这时已天近黄昏,就见一进门便是两米见方一片密密麻麻的钢钉,钉子朝上,锋利的钉尖都有寸许长,看着就慎得慌;板上一片沉褐色,也不知木头就是这个颜色还是血浸的——林奕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钉板消毒了么?”

    晋峰一愣,林奕道:“这钉板看样子也不会是为我现做的,以前肯定也有人滚过——他的血沾在钉子上,你们再让我滚,造成交叉传染怎么办?艾滋病就是通过血液传染的。”

    晋峰从来没听到过这种奇怪的问题,心说少爷就是少爷,马上要受刑,他还怕不干净呢;遂道:“每个人滚完我们都要用水冲干净的。”林奕道:“用水冲那钉子会不会生锈啊?”晋峰心说你事可真多,耐着性子解释:“这不是普通铁钉,是不锈钢的钉子——您看这颜色,生了锈都是黑的,这还发亮呢。”

    林天翼在一边听着,鼻子几乎气歪了;晋峰躬身提醒:“小爷,滚钉板衣服得全脱了。”林奕正琢磨怎么躺到这钉板上呢,听说还要脱光了,那就连一点凭借都没有了,更是吓了一跳——看了十二叔一眼,林天翼才不理他;好在天色昏暗院里也没几个人,林奕心一横,反正早死早超生,也就把衣服解开脱了下来。

    脱到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林奕实在不想再脱了,也便不理晋峰,径自走到钉板跟前。晋峰倒也不勉强,林奕下半身臀腿都打烂了,可不敢直接坐下,只能慢慢屈身跪下,先把一条小腿小心翼翼地挪到钉板上——小腿前面又没什么肉,微一侧身便觉膝盖一疼,林奕下意识就一抬腿——只见小腿上已扎破了,整齐地排着六个血点。

    林奕有点儿晕血,看不见也罢了,看见血更觉得疼,这条腿半天也放不下去;想想小腿上是皮包骨,倒不如先趴下横着躺上去受力还均匀些,于是慢慢趴伏在钉板旁边,外边的胳膊用力一撑,整个身子便仰翻在了钉板上——别处还好说,他屁股是打烂了的,这一翻身还是习惯性先落在钉子上,疼得林奕“啊”的一声,身子就是一挺。

    中间要悬起来,那就要两头受力,肩背和小腿登时疼成一片,林奕都能想象出背后皮破血流,血顺着钉子流到板面上的情景——这一想他立时浑身发软,越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晋峰看他半天不动,过来道:“小爷,滚钉板您得从左到右来回滚三次。”林奕心说我知道滚顶板不是躺钉板,可是要翻身腰上得使力,身子一动就疼,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他躺在那儿半天也起不来。林天翼在一边看着有气,心说你看你这点儿出息,吩咐晋峰:“你帮帮他。”

    晋峰心说少爷就是少爷,只能过来在他身侧一掀,将他翻了过去——侧身的一瞬间胳膊手臂扎破也罢了,身前砸落钉板时因疼痛而凸起的□正好首当其冲,那地方敏感异常,林奕登时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小臂过来支住腹下——这一来前胸可就毫无遮挡了,无巧不巧一个钉子正扎在□上,疼得他立时又翻了个身,这回终于翻到了钉板另一侧。

    林奕下边又疼,又怕给扎坏了,浑身冷汗琳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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