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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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来回交替移动着两只脚,浴室的地面有些话,又全是水,她真怕胡勉一个故意或是一个不故意,令她摔倒在地。
似乎看出她的担心,他竟闷闷地笑起来,胸膛好一阵起伏,她光裸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自然察觉到了,景戚戚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胡勉,放开我,是你说的,要么洗澡,要么滚。我已经来洗澡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听出她话语里的气愤,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动作倒也麻利,等景戚戚再掀起眼皮,身后的男人已经如她一样浑身赤|裸了。
胡勉弯下腰,捡起刚刚不小心被扔在地上的莲蓬头,冲了冲,重新安上去,一把抱起景戚戚就踩进了浴缸里。
“不想怎么样,帮你搓搓而已。”
说完,他还真的取过手边格子架上的丝瓜络沐浴擦,将她整个人转过去,仔细帮她搓洗起身体来,动作很轻柔,眼神专注。
景戚戚抿着唇,四肢仍是保持着僵硬,特别是当她察觉到,胡勉还要给她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她更是几乎想要逃脱了!
抓着她的两只手臂,轻轻按在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拗成一张弓的形状,这样一来,她胸前的两团洁白的丰盈就更加突出,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男人没有选择浴花,而是直接将沐浴乳挤压在手掌心里,直接抚上她的肌肤。
黏黏的液体质地涂满了全身,揉搓出大量丰富细小的淡粉色泡沫,香气浓郁,带着令人晕陶陶的诱惑味道,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似乎变得更滑更嫩了。景戚戚背对着胡勉,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却能听见他益发粗重的呼吸声。
“这味道有印象吗?你说你喜欢,纯天然的,保加利亚的野生玫瑰提取的花露,不含一点儿杂质。”
胡勉闭上眼,任由那气味儿不断钻入自己鼻翼中,轻轻吸气,然后扳着景戚戚的双肩,让她不断向后仰,直到她的背全都贴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缓缓移动身体,她身上的泡沫就这样沾到他的身上。
“是吗?我……我没有印象了……”
她哆嗦着嘴唇,依旧矢口否认,说谎就是这一点考验人,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没办法中途喊停,必须一个接一个。
“呵,说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也许我心情好,就如了你的意。”
他不睁眼,任由全身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全力来感知来享受她美好娇嫩的年轻躯体,沐浴乳的润滑作用下,他和她紧贴,两个人身上全是滑溜溜的,胡勉伸出手,按着她挺|翘光滑的臀,轻轻挤压,体会着那极致的手感。
“在他本人不出面的情况下,让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失去法律效用,有可能吗?”
景戚戚强忍着喉头的痒,克制着自己想要喊出声的**,尽量忽略胡勉那四处游移,抚弄她身体的手,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她的话换来他的笑,似乎觉得她的要求并不过分,淡淡道:“就是‘被离婚’而已,这个不难。”
这种事,让他胡勉来做,倒是大材小用了,只是景戚戚很清楚,胡家的身份特殊,若是换第二个人,怕是全中国也找不到敢接这活儿的。
除了胡勉,他能,他也敢,最主要的是,他也愿意。
“既然能,那就看你做不做了,做得干脆,做得叫我没有后顾之忧。”
听到他的回答,景戚戚终于放下心来,她想到了,来找胡勉,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不会不要任何“报酬”就帮助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她同样也想到了,即使自己和胡励离婚了,受身份和家世所累,胡勉不可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自己在一起,他不会让自己的声名受到任何玷污,更不会随意拿仕途开玩笑,这一点就从刚刚那一路他的谨慎小心可见一斑。
只要离了婚,和胡家再无法律身份的瓜葛,她就和以白远走高飞,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用一次身体,就能换来永久的安逸,那她想赌一把,赢了她就赚了,输了……
她却不敢想,若是输了又该如何,可是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因为已婚身份的束缚,就彻底失去梁以白,眼看着他娶景嫣嫣!
不,绝对不行!就算梁以白不在乎她的已婚身份,甚至不在乎有没有名分,但她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要堂堂正正和他一起,让他们的孩子不受任何人的白眼辱骂和指指点点。
强忍下屈辱感,景戚戚慢慢阖上眼,既然胡勉一向做事狠辣,她就只能置于死地,趁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眷恋和热情,谋算到一切她可以谋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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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风情40←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不见得人人都会去做,但这个“人人”不包括景戚戚,她属于固执中又永远带有性格脆弱一面的女人,这种女人要么能成大事,要么败事有余。
她很清楚,以她自己的能力,想要对付胡励,当年不可能,现在依旧不可能。
从楼梯滚下来,掉了孩子,景戚戚回到娘家把小月子做完,便以散心为由,一个人去了伦敦,全部的行程只告诉了多年的闺蜜叶倾红。
“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倾红。”
她泫然欲涕,握着好友的手,却再也哭不出来,一开始是想哭,但怕落下病根强忍着,如今是真的欲哭无泪。
哀莫大于心死,第一次全心全意地爱一个男人,为他放弃未完成的学业,为他怀孕忍受着强烈的早孕反应,最后只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
“不行,我不同意,戚戚,这种事如果传了出去,你就再也别想在圈子里混了,还有你父母,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完了景戚戚的设想,叶倾红说什么都不同意,她确实有办法满足她大胆的想法,但这个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我只是想知道,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儿,女人玩|弄男人,是不是也能获得男人玩|弄女人一样的快感。”
景戚戚看着窗外,幽幽叹息,她走入了死胡同,觉得自己唯一能报复到胡励的,就是彻底地放纵自己。
“他若是不在乎你,你又是何苦……”
叶倾红仍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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