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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绿酒 作者:魔都酒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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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低沉,带着酒意,“要不你现在……给我上呗?

    汪子聿脸上发烫,眼神停在他领口,又移开,舌尖舔了舔嘴唇,又很快缩回去,声音低的差点听不见:“上什么……我就喜欢吃这个。”

    徐思东捏着他下巴,贴着唇峰的凸起若有若无碰了碰,汪子聿扭不开脸,鼻尖蹭在他的脸颊上。

    徐思东说你不是喜欢吃么,我喂你……来,张开嘴。

    汪子聿没忍住笑出来,徐思东凑过去就照着嘴唇咬,跟还饿着一样。汪子聿叫了声“疼”,然后声音就卷进了舌头,被徐思东含进嘴里,恶狠狠的吮着,口腔里被酒精烧出的高温点着了他的舌尖,快感瞬间冲上大脑,汪子聿往后头靠,头陷在沙发里,退无可退,徐思东压上来,让他逃不了。

    真的疼,徐思东的牙齿在上头胡乱咬着,像野兽。汪子聿用力挣扎着推他的肩头,推不开,想开口让他轻一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终于发了火,抱着他后背的手爬上他的头顶,跟梦了很多次的那样,手指勾住了他天然卷的乌黑短发,用劲拉扯着。

    徐思东放开了他的舌头。

    汪子聿看着他,舌尖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唇角被咬破了,眼睛里水光一漾一漾,喃喃着说:“真的疼啊。”那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徐思东喘了口气,后退一点。汪子聿微微抬起上半身,眼里的水底是他的脸,很清晰,又是迷茫的,很英挺,也是粗糙的。可是汪子聿喜欢,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然后笑弯了眼角,声音甜得像糖:“唉,我自己吃。”

    舌头舔上来,很轻松的就探进了徐思东的嘴里,缠着他的,引诱到自己这一边。

    那次在餐馆的洗手间里,手边烧着一盘檀香,在檀香缭绕的烟雾里,徐思东简单粗暴的就让汪子聿欲仙欲死了,快到汪子聿来不及回味,只留下印象。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一次是缠绵的,渐入佳境的。汪子聿的手指温柔的按摩着徐思东的头顶,缠绕着他的头发,然后仰了头,喘息着抬起腰贴近他下半身渐渐挺立起来的器官磨蹭着,等他把手从后腰伸进牛仔裤里。

    可是徐思东渐渐停了动作,只是笑,然后抬起身分开了两个人,叹了口气。

    他说:“小狐狸,你在算计我啊。”

    一本正经得像他从没说过那些污言秽语,像热乎乎顶着汪子聿大腿内侧的那玩意没长他身上,像刚才要把汪子聿生吞了的那人不是他。

    汪子聿躺在沙发上是醉意朦胧的,手指迟缓的在他发间摩挲过头顶,慢慢滑落下来,然后推开了他,犹疑的说:“我进去睡一会儿,下午好像有课。”

    徐思东笑了笑:“那我借你沙发凑合一中午行吗?”

    这酒真好,那么甜,可是后劲真大。

    汪子聿从沙发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回卧室,手扶在门上。他被刺激到一半的身体想回去缠着徐思东继续要,但他残存的一点清明劝他把机会留到下一次,然后他也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徐思东睡在客厅里,他也许会进来,汪子聿想关上房门,但是手在混乱的神经控制下突然没有了力气,那门在框上轻轻碰了碰,又弹开了,露出一线缝隙。

    ——他实在是醉了,管不了那么多,想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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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第 11 章 ...

    徐思东在汪子聿家的沙发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他,胖子,莫筱北,都是小时候的模样。不知道是为蛐蛐儿还是为姑娘,他跟胖子又打了一架,胖子仗着身高体重把他压在地上拿脑袋死命撞,地上的小碎石头都有着锋利的边边角角,割破了他的后背,疼得他两眼冒金花,可他不认输。他身上是有些微乎其微的蒙古种的,随他爸,漆黑眼珠,卷毛,带了点天性里的野蛮和凶狠,逮着机会就翻身把胖子从身上掀下去,一拳头揍他眼角上,胖子那张小肥脸整个变了形,血顺着脸颊淌下来。坐在旁边石头上安安静静数蚂蚁的莫筱北惊的跳起来,大喊大叫着,说你打人了,我告诉老师去!一下就没了人影。他鼻青脸肿的站起来,胖子哭闹着,脸上血糊糊的,眼泪跟血珠混着一滴滴落在小操场边的碎石地上,渗进土里头。

    他有些惶恐,转身就跑。

    天是深蓝深蓝的,两边都是高高的红墙,金色的琉璃瓦在太阳下亮晶晶的耀得人眼花,红墙后头的四合院,院子里种了墨绿色的老槐树,叶子哗啦哗啦在风里窃窃私语,雪白粉红的海棠花,垂在枝头,沉默的听之任之……都是他熟悉的,浓烈到化不开的颜色,让他不安心,让他一路不停的跑下去。这胡同总该有个尽头的,尽头在哪儿,是什么样,他虽然小,可心里清楚得很。

    天色暗了下来,乌云沉沉压在头顶。他,小时候的他茫然站在最熟悉的建筑工地上,不知道是建设中的,还是拆除到最后的,只有个地基的房子,满地砖石瓦砾。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上飘落下来,一会儿就融了。

    他觉得冷。

    徐思东睁开眼,当被子盖的外套掉地上了,身上凉飕飕的,从窗户里看着外头,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雪下的不小。他爬起来去洗手间擦了把脸,挺清醒,这酒不错,入口甜,后劲足,又不上头。北方干燥,水分流失的厉害,他摸了摸厨房里的牛尾汤还是温的,盛了一碗,咕噜咕噜站着一口气喝完。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事多,这一行里男人当畜牲用,他的睡眠时间总是不够,相应的质量就格外高,浪费不起那个时间。

    而今天中午乱七八糟一场梦,毫无疑问是汪子聿和他的酒的功劳。

    想到这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卧室,门没关死,半遮半掩露出一线,他知道汪子聿就睡在后头。

    他都不带犹豫的走过去推开门。房间不大,挺干净,窗户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隔着雾气看窗外大雪纷飞,有种云山雾罩的中国画意境之美。 窗前玻璃瓶里的清水养着绿萝,苍翠欲滴,修长袅娜的枝蔓贴着墙壁垂落到地面。

    汪子聿睡的很香,全无防备。徐思东伸手给他拨开额前一点碎头发,又缩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很正常的建筑师的手,因为画图和爬脚手架磨出了厚厚一层茧,感觉都迟钝了。可刚才汪子聿又长又密的睫毛滑过手心时,他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真是漂亮。他心猿意马的想着,手顺着汪子聿半敞开的睡衣领口钻进去,停留在胸口光润的皮肤上,新鲜柔软的肉体,像熟透的水果,能拧出汁的鲜美,那点小小的凸起被他的手指捏弄了几下就半挺起来,带着点硬度轻轻抵在他指腹间。

    还骚成这样。他笑了笑,突然有点可怜莫筱北,然后剪到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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