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翻墙了 作者:香雪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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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灿灿,碧波映辉,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今天是通天圣母的生辰,这也是敖晟一天不在晟斗宫的原因。
这次生辰与往年皆不同,水族圣母只是召唤回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在自己的华荣宫内大摆筵席。
敖晟身在曹营心在汉,整个席间除了说了几句贺词之外,便不再多加言语,一双好看的凤目时不时的瞅着门外,心烦意乱。
这可不是他以往的容态。
敖晟冷冷的瞧着满座的人,心思全部在此。
“晟儿~”
圣母眉间增添了几丝冷意,在敖晟回头的那一刻,又神色淡淡,暖色袭身。
温润无害,巧笑盈盈,今天是她的生辰,以往即便敖晟再怎么不关注,也断然不会如同今日这般,冷漠黯然,从他踏进她的荣华宫开始,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给过她一个。
这让她心若冰蟾,寒冷自知。
“圣母,唤晟儿何事?”
见圣母端起身前的酒杯,高声道“晟儿还没有敬本宫呢?”
“圣母,儿臣有些醉了,想快些回去。”一杯酒下肚,敖晟惦念着晟斗宫中的曦儿,迈开了席位,便拱手要回。
圣母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野丫头到底还是占据了晟儿心神。
即便这是她多么不想承认的事实。
“大哥,今日圣母生辰,你平日里素来千杯不醉,怎么今日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敖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笑意更浓,脸色暧昧的盯着殿内正在舞动身姿的娇柔美人。
“娘亲,大哥恐怕是真的醉了,你让他回去可好?不如,青儿搀扶他回去,娘亲放心好不好?”
说这话的便是敖青!
水族三公子:敖晟、敖柄、敖青!
他与前二位皆不同,他从小在水族圣母看护中长大,可他的性情最为古怪,时而活泼好动,时而冷酷无情。
谁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即便是从小将他束缚在身边的圣母,都猜不透他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他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在脸上一堆起,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将瞬间溃不成军。
他撒娇的窝在圣母怀中,手指轻轻的撩动着圣母的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笑靥如花的说道“娘亲,可好?”
水族只有他一人可唤圣母娘亲,唯有他一人敢做这与整个水族抗衡祖制的事情。
“青儿说好,那准是好的,你大哥累了,你送他回去吧。”水族圣母双手拥了敖青一个满怀,这么大的孩子了,他还像是小时候那般,喜欢一撒娇就往她怀里钻。
敖晟一听,急忙摆手道:“圣母还是让三弟留下,晟儿这就去了。”
啪——
只听一声巨响,圣母手中的白玉翡翠筷子便拍在了桌前,生生的从中间折断了。
她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难道你三弟还进不了你的晟斗宫不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一时之间,殿内如同六月寒霜,冰天雪地,静谧无声。
良久,敖晟沉声道:“圣母也是知道晟儿的脾性的,能进的了晟儿晟斗宫之人,必是晟儿在意且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的,请圣母切记!”
说完,便不在乎满堂惊讶的目光,一袭白衣,透着几分妖异和颓靡,迈步而去。
“你你!简直是反了!哼!”
圣母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气得浑身颤抖。
“娘亲消消气,大哥喝醉了,你也和他动气不成,来人,圣母醉了快扶圣母歇息!”
“是!”
圣母再望眼前的敖青,明明都是她生的,为何天差地别的如此厉害。
那个敖晟,她给了他尊贵的地位和权力,可是他的心却永远装不下一个她。
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野丫头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魅力,能牵绊住晟儿。
一时之间,她本来绝色的脸庞竟狰狞冷厉,散发出嗜血的眸光,便是那样看着敖晟离开的位子,既然是如此,她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敢和她抢晟儿的人,她都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敖青微微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凑到圣母耳边说道:“娘亲,你醉了,还不回去。”
“恩。”圣母刚才还狠厉的眼神在望见敖青之时,变得异常的柔软,她嫣红的脸庞更加炙热,扶着侍女便回宫休息去了。
这场宴席,主角都走了,敖青伸手揽过一瓶白玉露,往嘴中倒去“味道当真不错,要说这白玉露还是荣华宫的最好喝,是不是啊二哥?”
敖柄凝视了他片刻,讪讪笑道:“三弟说是那便是,只不过昨晚的事情,三弟还要……”
“二哥说的哪里话,昨晚的事情?昨晚什么事?青儿好像不记得了。”敖青笑道。
“三弟说的是,三弟说的是,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心虚的连连喘息,在看敖青那鹰般桀骜不驯的眉眼,更是小心翼翼“三弟,二哥醉了先回了。”
“恩!”
待敖柄走后,敖青鄙视的笑道:“就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想让本公子说本公子还懒得多言呢,那么老的女人,都有兴趣,还真是……”
敖晟从昨夜开始,便被圣母唤进了荣华宫,他心急如焚,回来时候的腿脚简直就像是踏着风火轮那般,速度快的惊人。
转眼已经到达殿门,只见那百来号的侍女如释重负,见到敖晟归来,心中大石总算是放下。
“少主!”
“她呢?”
“姑娘一直在屋子里等候少主!”
听到她还在,敖晟那千年不化的冰封便开始回暖,带着酒意,推开了那扇门。
曦儿沐浴过后,身心俱疲,盖着红色锦缎的被子躺在床上,一只雪白的胳膊从被子中甩在了床沿处。
优美的颈项天鹅般柔滑,那雪白玉莹的玉峰高高的耸起,他缓缓落座在她身边,伸手忍不住的摸索起来。
“曦儿,曦儿!”
“走开,走开,别……”曦儿脑袋晕沉,本来发热脑袋就沉,现在身上竟然好像多了几吨重物似地,压榨在她身上,她透不过气来。
“曦儿,怎么这么烫!”敖晟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他仅仅一天没有见她,便心里像是长了种子般思念以光速般迅速的增持。
种子入土生根,发芽,快速的增长起来——
唇带着酒香,浓浓倾洒在她的脖颈上,慢慢的下滑,他强忍着小腹部的灼热,退至门外,那条银链一出,又是几十个侍女倒地,连连求饶“少主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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