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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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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质料轻薄手感滑腻,垂性非常良好,但相对的撑不起架子。所以我在袖口跟领口的部分加了抗皱性的双绉,暗纹也比较细腻。”

    余时中听得云里雾绕,只能点头称是。

    “好,真是好,跟我想的分毫不差,你的体格骨架完全可以诠释……宝贝,你觉得呢?”

    “呃、我本来不想打扰的,真是……早安,时中。”

    余时中转过头,看到余梦伦正好路过玄关,他对蒋晓城做了一个鬼脸,并亲切得跟他打招呼。

    可能刚睡醒,他的头发蓬松而凌乱,衬衫随性得露出一截在裤子外,扣子还错了两颗,余梦伦眯著眼睛靠在墙头,似乎还没清醒,惹得蒋晓城皱起眉头。

    “喔,你穿起来很不错呢。恩,真的,richard设计的哪有失败的道理。”

    “既使从你的敷衍里得到毫无意义的评价,我依旧感到至高的荣幸。”

    “少阴阳怪气的。”余梦伦才不理他,继续跟余时中聊天:“没有宿醉吗?看昨天杜哥的紧张劲,我还以为你对酒精过敏呢。”

    “……是我,不好意思。”

    “唔,不用这么生疏喇,噗,你跟你的长相差真多。”

    那我的长相该是个怎样的人?余时中看著余梦伦清爽的笑脸,也逐渐觉得嘴角不再僵硬。

    梦伦的长相给人一种慢条斯理的舒畅,端正归端正,但也不是特别出色,尤其站在明星气质的蒋晓城身旁一对照。可能因为学过音乐的关系,他的眉目和谈吐都带著恬静的气质,不是余时中要过度意识,但他现在下意识对会谈钢琴的人不假辞色,然而这位相识不过一天的青年却立刻让他放下心防。

    “喂,你是不是对他说教了?不然怎么呆成这样?”

    “恩,你倒提醒我好像很久没说过你了,你可以先从现在的样子开始解释,我在听。”

    “啊、”余时中低头一看,碎念道:“有够罗嗦。”

    余时中见状,脱口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蒋晓城锐利的视线硬生生划过他的脸,他没有回答,余时中问完才觉得好像有点没礼貌,既然人家不想说就算了。

    余梦伦边扣上钮扣边道:“嗯?昨天没说吗?”

    余时中用力想了想,摇摇头。

    “richard是我叔叔。”余梦伦坦然道:“恩……我家老太太强迫大家用英文名字叫她,所以我习惯叫大家的英文名字。”

    余时中恩了一声,偷偷瞄了蒋晓城一眼,余梦伦发现后笑道:“richard其实不年轻了哈哈,他比杜哥还年长呢。”

    “好了,梦伦。”蒋晓城打断他,顺手帮他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又拨了拨他的头发才道:“还差了一样东西,你有看到……”

    余梦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素面绒缎的礼盒:“嗯,我拿来了。”

    黑色的盒面用白金烫印两个花体草写的英文字,蒋晓城接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条坠炼,细看之下是用五颗珍珠串连而成,没有多余的装饰。

    在余梦伦的注视下,蒋晓城从背后替余时中戴上。

    坠炼的长度像是精算过他的脖子长度,五颗珍珠不偏不倚地垂在领口间,每颗的色泽柔亮而剔透,跟他手腕上的袖扣是同样的珍珠。

    “真像。”余梦伦轻叹。

    蒋晓城不予置评,毫无波澜得欣赏镜中风姿卓然的青年。

    ☆、三十二

    傍晚,余时中穿著蒋晓城送给他的衣服,和那套珍珠配件,来到本市赫赫有名的燕子楼。

    余时中独自一人搭乘电梯到达最顶层,一开门便有侍者守在电梯外,在他的带领下,弯弯绕绕得走进燕子楼。

    这燕子楼不是一般的高级餐厅,不是有钱就能吃到,其店内所有的包厢全部不对外开放,算是老板的私人会馆,它位在全国数一数二的正品集团底下的顶级酒店─翠风酒店的最顶层。

    燕子楼的包厢除了以四季花卉野雉命名外,还有一间独一无二的阁楼包厢,提名楼空。

    正如其名,燕子楼的阁楼包厢是一座独立的别楼,盖在顶层的更上一层,周围环绕螺旋式的云梯,重点是它是露天的。

    说露天也不对,因为包厢还是在室内,只不过四面的墙壁都是透明缕空的玻璃,只要站在原地环绕一圈,就可以收揽这座城市最美丽的夜空。

    阁楼包厢的格局很有份量,起码是挑高两个楼层建构而成,整个环境像是被一个巨型玻璃橱窗收纳。顾名思义,阁楼包厢由一座回旋式云梯,通往二楼的平台,平台是透天的,四周由四支画柱铺开木制的围墙,因此余时中从楼梯下只看的到一扇隐蔽的垂帘。

    云梯底下有架设预备餐点的平台,服务生和厨师各自坚守自己的岗位,余时中进到透明的玻璃墙后,就换成另一个旗袍制服的漂亮小姐接待他,她礼貌而温婉得请示余时中自行上阁楼。

    余时中掀开垂廉才发现,原来还有一道墙隔著,楼下的觥筹交错声顿时飘渺如烟,只剩细微到分辨不出的动静,隔音效果令人结舌,隐私相当到位。

    他绕过墙壁,终于见识到名闻遐迩的阁楼包厢。

    偌大的空间只在中央摆了一张四人大小的桧木桌,椅子上的雕刻相当具有中国风情,椅背挂著以国画笔法的花卉为图腾的丝制品,与周遭桧木的建筑相得益彰。阁楼内空无摆饰,除了木桌后一具画屏,画中小桥流水,湖面中隐约有一座楼的倒影。

    余时中没再多看,悄声来到餐桌前。

    餐桌上只坐著两个人,和一位便装的年轻人伫在桌测,倒茶伺候。

    余时中悄然无声得走到杜孝之身旁,男人却从他进来到现在完全没有拿正眼看他,当他是空气一般,倒是对面的男人见他不发一语,低头垂睫的乖巧模样,笑意盎然得请他入座,并暗示性的看向杜孝之。

    杜孝之也不接腔,转了转手腕上的表。

    “想必你就是在杜少家作客的朋友,请坐,喝什么茶?鄙姓叶,今天我作东,不用拘束。”

    作客?圈养还差不多吧,杜孝之的朋友就是面子多,但总比那些连里子都不要的好多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什么角色,所以不用拿翘也不必矫情。

    “谢谢。”余时中还是低著头,杜孝之的脸色也不必揣测了,他今天收了那么一份大礼,总得有点表现,陪酒陪床都是小事。

    他拿不清杜孝之这两天反常的举动有何意义,又是介绍朋友,又是送东送西,还有昨天晚上近乎可称作温情的对待。

    “余少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品貌端正,知书达礼。叶某听闻你与杜少私交甚笃,擅自邀请你入席,不晓得今日可否赏我这个面子。”

    余时中有些诧异得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礼貌道:“叶老板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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