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作者:荒烟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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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他身后直接挡光,沈郁回头看他,这才发现靠的也很近,于是沈郁后退了下,碰到了桌子,萧祁昱把他搂住了,沈郁看了他一眼:“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萧祁昱什么都不干,就是把他抱起来:“皇叔,你手刚好,就不要画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本正经的把他往床上抱,沈郁看着他这个面瘫脸也很无语,萧祁昱把他放床上也不走,趴他身上,靠近他脖子时,鼻息全都喷他脖子上,沈郁腿直接就如软了下,腹部升起一团火,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下,然而越挣扎萧祁昱就越发使劲压他,沉重的身体贴着他缓动,这种磨蹭他受不了,他暗暗的咬了下牙,这个混蛋,跟他睡了几年没白睡,知道哪儿是他弱点了。
他对他的身体很无奈,这些日子早就清楚了,他的毒是清了,可本、性也改不了了,这个身体更加的改不了了,毕竟他放荡了那么多年。
萧祁昱在他身体软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他的反映了,他把他压制的喘息了后就不动了,他手撑在沈郁上方看他:“皇叔,你睡觉吧,大夫说你身体还没有好。”
沈郁在心里骂了他声,萧祁昱把手臂放他头下:“睡吧。”萧祁昱也想骂人,陈季龄说必须要让他休养一个月。
沈郁翻了个身,不想看他。这个混蛋真的是越来越气人了。
萧祁昱也不在意他用屁股对着他,他把手臂搭在他腰上,把他搂了搂,靠着他睡了。反正沈郁还是喜欢他的就行,就算不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就行,喜欢他的脸就行!
两个人躺在床上睡了个午觉,萧祁昱没再挂念他的砍柴了,他已经砍了好几天了,明天是个市集,他再去卖卖试试,他想开了,何必这么较真呢,反正他们只在这里住一个月,只用凑够些回边关的银两就够了,等沈郁身体一好,他立马就带他走了。
萧祁昱计划的挺好,但是沈郁比他更有计划,他眼看着要成小富翁了,他靠着给人画花样子挣钱了。
萧祁昱看着在他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再看看坐在正中间的沈郁,觉得深深的被排斥了,屋里直接没有他站的地方,而且他还得负责给她们烧水喝。
她们已经来了他们家很多次了,在沈郁无数次介绍他就是这么脾气,寡言少语、脸皮薄时,这些七大姑八大姨便不再在意他的冷脸了,有时候还笑着说:“没有想到黄兄弟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啊。”
沈郁看了眼萧祁昱笑:“不是亲的,我一个远方大哥去世的早,于是这侄子就跟着我了。”
他编谎话越来越溜了,七大姑八大姨纷纷称赞他养侄子养的好,非常有礼貌,长的又好,真是有什么样的叔叔就有什么样的侄子。
萧祁昱在院子里边砍柴边听着,嘴角没忍住抽了好几次,他到底哪儿像沈郁了,都说不是亲叔侄了!
这些人为了讨好沈郁,连他也夸上了。萧祁昱只磨了磨牙,还是得烧水给她们喝,谁让她们夸奖他有礼貌呢。
萧祁昱端着茶水去给她们倒茶,他们现在已经有银子了,凭着沈郁画这个挣出来的,沈郁不仅带动了张婶家,连整个村子都给带福了,反正他说花样子画一个是画,画两个是画,还不如一起呢,而且绣一副帕子或者衣服要耗很长时间,那还不如全村人一起呢。
于是这就是七大姑八大姨来的原因,她们家的女儿不适合跑到他们家来问,于是当娘的就都来了,他们看沈郁的眼光那真的是看财神爷一样。
有好几个媳妇问沈郁:“黄兄弟,你可有妻室?”
沈郁还没等说什么的,萧祁昱接上话了:“他有。”
那几个人失望了下,可转念一想又回过神来了:“那,怎么没有看见弟妹呢?”他们可是知道这房子里就住了他们叔侄俩。
萧祁昱不动声色的说:“我婶子在老家时去世了,”他也不让那些媳妇有续弦的话题,继续道:“我叔叔最重情了,他说这一生就只娶我婶子一人了,是不是,皇叔?”要敢说不是,他今晚掐死他!
他看着沈郁恶狠狠的笑,沈郁看了他一眼对着众人笑:“是啊,我亡妻已去,我发过誓,此生再也不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的平静,可萧祁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别扭,沈郁说的像是真的一样,这种感觉也让他心里不舒服。沈郁他真的不再喜欢别人了吗?
沈郁说完这句话后,便又重新把气氛带动起来:“六婶,你看这个花样还合适吗?配上你这块深紫的布好看,葡萄又代表着千子,是福寿的代表,老人家一定喜欢的。”
六婶被他说的连连点头:“好,好。”
几个人被他岔开了话题,又去研究他的花样子了,沈郁也一个一个的说,从他平静的表情来看,他是喜欢这份平淡的生活的。
他把他所有的感情连同过去一同埋葬起来,所有爱过的人,所有爱过的岁月都封存了。他的心仿佛随着那些岁月死了。
第114章
萧祁昱这天晚上没怎么睡好,沈郁最近晚上睡不好,他常做噩梦,因为用眼睛过多了,这是个财迷,一个村里的人来找他画花样子,于是他就一歇不歇的画,在衣服上描,这种就耗眼了,而且他的身体也没有好全,所以晚上不做梦才怪呢。
刚开始做的梦大概还是好的,都是些花样子的琐事,一会儿说栄绣房,一会儿说画个屏风,再到后面,便是噩梦了,开始喊他姐姐了。萧祁昱把他晃醒,不让他做下去,但凡他醒着就会把他推醒,死了一个城的人,够他做一晚上的。沈郁醒了后会看着他发一会儿呆,萧祁昱也睡不好,就没有心情哄他,所以他闭着眼把手放他背上意思性的拍两下:“快睡。天亮还早着呢。”
于是两个人再继续睡,这做噩梦的日子还长着呢,尽管能把感情选择性的封存,可到了晚上,最黑暗最脆弱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会出来的,那些死去的人,那些有过的亲情到死都不可能忘记的。
萧祁昱抱着他卷成一团儿,他太高了,张婶给他们的被子他一蹬脚就会蹬到头,蹬过了那就是冷,二月的初春还是冷的,风从那一丝被缝里吹进来,两个人一起哆嗦着抱成团。萧祁昱抱着沈郁心里开了个岔,到底哪儿透风了呢,他明明已经把窗户封上了啊。
直到下雨的时候,他们俩才发现屋顶透风,现在正哗啦啦的往下漏雨呢,这第一场春雨来的真是早啊。
这雨并不是半夜才下的,而是一大早就下,但是那个时候屋里不漏雨,直到半夜的时候开始了,这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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