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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摄政王 作者:荒烟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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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就这样了,想要斗嘴,没有人能够说得过沈郁,可偏偏这个时候秦观站了出来:“皇上,微臣也有话要说,还轻皇上允许。”

    萧祁昱看了他一眼:“秦观,今日主要讨论灾区的事情,你要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沈郁的事情他心中有数,沈郁不能拿恭王爷怎么样,就跟恭王爷不能拿沈郁怎么样一样,两个人顶多练练嘴皮子,可秦观就不一样了,一牵扯进来就是炮灰,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要添乱了。

    他本是好意,然而秦观跪下了,执意要说,沈郁冷笑了声:“让他说!”

    秦观不怕他,跪在地上背还是直的,直直的看着沈郁:“瑜王爷行事有失偏颇,面对实情不但不虚心接纳,反而拖他人下水,这是其一;管教属下不严不知错反而蓄意纵纵,这是其二;包庇罪者,有失公平,这是其三;把揽朝政、气焰嚣张、广植党羽,排斥异己,视朝政如儿戏,这是其四……”

    他说的条理清晰,针针见血,就连痛恨他的恭王爷这一刻也不由得侧目看他,这个状元郎还真是有胆子,他都不敢说沈郁把持朝政,因为沈郁本就是把持朝政,整个大梁朝就是他的,这个人人都知道,可是没有人敢说。

    这个状元郎好胆量,说的好啊!

    恭王爷戏虐的看着沈郁,这么多年了,说他们沈家父子把持朝政、气焰熏天的人都被他们父子拖出去砍了,那么现在又出来了一个,沈郁能怎么办啊?

    他把手拢进了袖子里,准备袖手旁观,看看沈郁能够怎么反驳他,他不是长了一副伶牙俐齿吗?

    他本想听听沈郁的好口才的,然而沈郁就说了一句话,他等秦观说完后说道:“秦观以下犯上,拖下去,秋后处斩。”

    朝堂上一阵抽气声,只有萧祁昱喊了他声:“皇叔!”

    沈郁没有回头,径自说道:“林昭玄失职,免除礼部尚书一职,在家候待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真的,沈郁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相对于只说了一句话就被处斩的秦观来说,林昭玄这个太轻了,所以他跪地磕了一个头:“罪臣领命,谢王爷、谢皇上不杀之恩。”

    沈郁没有看他径自说:“副监察史监督不利,免除少卿一职,留京待查;户部、工部尚书监管不力,免除尚书一职,降至侍郎,在未查清楚之前,在家候职;川江官员,上至知府下到县令,贪污兴修水利岁银,致使水坝决堤,地动之后未能第一时间前往震区,两罪并处,一径查实,当属死罪,秋后问斩……”

    他原来也知道这些事,恭王爷冷笑了下。

    沈郁声音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平平板板的,念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一个字都没有念错,奖功惩过,面面俱到:“魏翼兵士虽初始没有抵达震区,但在震区救援一十二天,风餐露宿,性命相抵,功已抵罪,魏国公指挥不当,罚俸禄一年,所有参与救援的士兵,奖俸禄一年;阵亡将士授予烈士军衔,其子女永享朝廷俸禄。”

    说完这些后他看向周汉林:“周相并大理寺卿协同三司自今日起着手调查,要尽快给本王一个交代。”

    周汉林、大理寺卿出来领命,沈郁回头看萧祁昱:“皇上,赈灾一事微臣监管不力,今日自行请罚,案件一日不明,微臣便待在家中,请皇上批准。”

    萧祁昱看着他没有说话,沈郁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萧祁昱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连着处罚了这么多人,跟赌气一样,他这性子。

    萧祁昱叹口气:“皇叔,我知道你是累了,这几天你先回去休息,请罚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好了,众卿如果没有什么事,就退朝吧。”

    这个早朝没有用多长时间,下面刷刷的跪满了人,恭王爷看着这跪地的人细微的笑了下,虽然没有能扳倒沈郁,可沈郁身边的人降职的降职,被贬的被贬,短时间内也耀武扬威不起来了。恭王爷看了一眼尚且跪在地上的秦观,今日还真多亏了他,他死的也值。

    沈郁果然闲赋在家好几天,朝堂上一下子少了他,楚云彻都觉得少了点什么,眼睛总不自觉的向那边看去,那把座椅上空荡荡的。不只他的视线往哪看,恭王爷也往那边看,他甚至也觉得皇上的视线也会不由之主的落上面,当然这也许是他的错觉,沈郁不来上朝,皇上应该高兴才对。

    萧祁昱也是这么想的,他应该高兴,沈郁在时他一眼都不看他,很想跟他撇清关系,他们俩的关系本就应该撇开,床上有多亲密,床下就应该有多清白。所以沈郁在朝时,他们俩的视线很少撞上,都各自控制着。

    现在他不在,他这视线终于也不用特意去控制了,越不用控制,他看的便越多,不知道沈郁在家干什么。

    他这一走神,下面已经议论纷纷了,这几天的朝堂上没有什么重大事,全都是围着灾后重建的事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复震区的物价,米、盐价格居高不下,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平复下来,朝中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说要增加商人赋税,强迫他们降价,有的说从外地调遣粮食,以平物价,总之各执一见,谁都不让谁。

    萧祁昱心想他们那些建议效果都是差不多的,增强商人的粮食赋税,那他们肯定会增高粮价,从外地调遣粮食,再加上运费,米价同样下不来,最重要的是,今年洪涝灾害多,广阔的川地粮食收成少,靠朝廷开粮仓救济不是长久之计。

    结束了早朝后,萧祁昱替沈郁修剪他的那盆二十万两银子买来的兰花,沈郁走的时候赌气走的,连花都不要了。萧祁昱不想让这花死掉,二十万两银子啊,宫里的花匠一听这么贵,都不敢给他养,于是他就亲自操刀了。

    刘公公还在一边看着:“皇上,你轻点儿剪,要是剪成秃子了,王爷回来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萧祁昱递给他剪刀:“那你来剪?”

    刘公公连忙摇手:“还是皇上你剪吧,这一个叶子就值一千两银子呢,老奴不敢下手啊。”萧祁昱放下了剪刀,看着这盆娇气的兰花道:“我也不敢剪,不如拿给他剪吧。”刘公公眨了下眼,他这是要去找王爷了吗?

    萧祁昱咳了声:“皇叔最近都在干嘛?”他不是想沈郁了,只是他总的有个理由把沈郁请回来,他很清楚这个皇叔要面子,必须要他去请才行,而他也需要个理由去请。

    他与沈郁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就如刘公公说的那样,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两个闹翻了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就算是为了这黎民百姓他也的请他回来。

    刘公公听他这么说了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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