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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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祁沣半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
他不惜成本的购买祁家股票,所有人都以为他想硬碰硬,甚至连老爷子都认为他在以卵击石,可是没人知道这场买卖他才是赢家,用自己所有身价换来祁家内乱,他就可以趁虚而入,这笔买卖他只赚不赔。
“赵董事,你忘了我现在可不是祁家人了,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背后使手段吗?”
祁沣四平八稳的开口,赵董事叹了一口气说,“大少爷,我看得出来你对祁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否则你也不会大晚上的特意把我约出来,只是问老爷子的病情。我虽然不知道您跟老爷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走到现在这一步,但是爷孙俩哪儿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你回来,还有那个私生子什么事?”
祁沣的脸上死寂如水,摇了摇头,声音不带起伏的说,“我不可能回去。”
“为什么?你手里还攥着昆仑的股份,为什么不能回来?”赵董事有点着急了。
这时候能够力挽狂澜的只有祁沣了,老爷子病重,没准哪一天就不行了,如果到死为止祁沣都没有回来,那偌大一个昆仑就会落在韩昭手里,这是他们这几个股东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祁沣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我是被爷爷赶出去的,而且还是为了一个我从小没见过,突来乍到的私生子,你要是我,回不回去?”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祁沣是祁家的‘弃子’,都等着看我身败名裂,所以祁家对我来说也只剩下一个有血缘关系的爷爷,除此以外,我对昆仑财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时候回去明显是告诉别人我要抢家产,那还回去干什么呢。”
赵董事一听这个直接坐不住了,“那就没有其他可能了?”
要是昆仑财团再找不出一个掌权人,任凭股票继续下滑下去,他们这些股东也会亏得倾家荡产。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祁沣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如今目的终于要达到了,他反而不动声色的啜起了咖啡,一副完全不打算再说下去的样子。
直到赵董事焦急的又问了他一次,“大少爷,您回昆仑这件事难道真的没有一点转机了?”
“这倒不是,办法肯定是有。”祁沣放下杯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赵董事,那双深色的瞳孔陡然锋利起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一时间竟然让赵董事后背有点发凉。
“赵董事,你在祁家干了这么多年,公司里的规矩你很明白,纵然我手里捏着45%的股份,不到全体股东的半数以上就仍然没有话语权。没有话语权,又没有老爷子的支持,就意味着我就算回去也没办法掌管公司,到时候结果还是如此。”
“况且还有一个韩昭在旁边虎视眈眈,你也说了,董事会里也有不少人支持他,万一老爷子心情好把大半股份都给了他,那我这个被踢出祁家的‘外人’也爱莫能助了。”
这话一说完,赵董事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祁沣的这句话明显是在暗示他:如果他手上没有足够的多的股份,那么祁家随时有可能姓“韩”,一旦昆仑的未来被一个只会拍电影完全不动经商的人捏在手里,要是赔个倾家荡产,那么包括赵董事在内的所有股东的半辈子心血也将付诸东流……
这时候赵董事就算再傻也反应过来了,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对上祁沣深邃的目光,连后背都湿透了。
太可怕了……他竟然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都在被祁沣牵着走。
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一步步的把问题引到祁家的股份上面,让自己完全在他面前暴露了心中的想法。
“……大少爷,那你想怎么样?”
“聪明人。”祁沣满意的挑了挑眉毛,“我能怎么样?只不过刚才赵董事的话让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爷爷重病、昆仑衰落还无动于衷,所以你建议我回去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至于我说的办法,就看您买不买账了,毕竟……”
说到这里他故意断了一下,看着赵董事因为紧张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才沉声开口,“我很感激您的支持,只有选对了正营,事成之后才能高枕无忧,您说是不是,赵董事?”
拿出纸笔,他在上面留下一串号码推过去,“您可以考虑一下再联系我,我不会亏待恩人,今天打扰了。”
说完这话,他起身离开了咖啡厅,赵董事把那张纸翻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支票,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这才是祁沣找上他的真正目的。
*****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的灯还没熄。
祁沣刚推开房门,就感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跌跌撞撞的扑到了他的腿上,低头一看竟然是团团那小兔崽子。
“爸……爸爸……”小家伙高兴地弯起眼睛,露出两个小酒窝,努力抓着祁沣的裤脚保持平衡。
小家伙现在已经一岁多了,刚刚学会走路,虽然大多是情况下还是要人抱着,可是一旦撒起欢来,自己踉踉跄跄也能走好几步。
祁沣一把抱起他,脸上还是硬邦邦的,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嘴角是上翘的。
“呜啊,mua……”小家伙眼看着长高了一截,说话水平也比以前高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受电视荼毒还是被妻子教坏的缘故,这时候两只肉呼呼的小爪子环住祁沣的脖子亲上来,还故意发出亲亲的声音。
祁沣就感觉心肝都跟着颤了颤,极力压制住脸上的笑意,跟儿子大眼瞪小眼,小兔崽子继续在他脸上蹭啊蹭,祁沣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沉声说了一句“让爸爸亲一下”,接着冲着儿子肉乎乎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小家伙被祁沣下巴上残存的一点胡茬扎到,咯咯一笑,缩着脖子手舞足蹈,这时候就听噗嗤一声笑,骆丘白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
祁沣的脸当即挂不住了,脖子和耳朵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接着暴躁的把儿子往骆丘白怀里一塞,粗声粗气的说,“流了一堆哈喇子,还给你。”
骆丘白偷笑几声,这大鸟怪亲都亲了,竟然还害羞,亲自己儿子被人发现有什么好掩饰的?真是知道他在别扭些什么……
“喂,既然嫌弃哈喇子,那刚才抱着儿子亲的人是谁啊?”
祁沣不搭理他,脚下快速往楼上走,骆丘白跟在后面,捏着团团的手一把抓住祁沣的衬衫,“团团,你想不想让沣沣教你走路?”
“唔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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